這三十年,瓊州雖然不富足,但是人人安居樂業,早就不記得隔壁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單國。
“對,對,是他們。”周二叔一下子想起來了,激動道,“我小時候見過那樣的服裝,天殺的,他們怎麼又出現了。”
周氏夫妻嚎嚎大哭,聽的幾人無比揪心。
“他們什麼時候擄走春春姐的,”丁山柏問。
“就是半個時辰前,他們搶了我家的糧食,還搶走了春春,我的女兒啊。”周二嬸哭的喘不過氣來。
半個時辰,就是人還沒有走遠。
裴沅望了地上那排腳印,對駱成道,“駱成,你騎我的馬,把人追回來。”
駱成猶豫,“可是夫人,您怎麼辦,這裡不安全。”
“你快去,”裴沅嗬道,“駱良在我身邊。”
駱成看向駱良,後者微微一點頭,駱成便不再猶豫,騎上雷鳴,便往前頭追趕。
雷鳴飛馳而去,裴沅心裡這才放心些,隻盼著駱良去的及時,周姑娘沒有遭罪。
單國的人莫名出現在周家村,所有的人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
等駱成走後,裴沅便和幾人扶著周氏夫妻回去。
周家村離這裡有一裡多路,村裡的人住的分散,周二叔住在當頭的第一戶,那些人搶了人和糧食,便匆匆的離開,等到周家村眾人過來,早已不見他們的身影。
見到周氏夫妻回來,村民便齊齊圍過來,個個手裡拿著鋤頭,鐵鏟,“周二叔,賊人往哪裡跑了,我們一起去找。”
“那不是普通賊人,那是單國人。”丁山柏道。
村裡的年輕人,大多都對單國人沒有什麼印象,隻有中老年人還有些印象。
“你怎肯定他們是單國人。”有人不相信。
單國人幾十年都不曾在瓊州出沒了。
丁山柏便把周二叔跟他形容的特征說了一遍,“咱們住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聽說有強盜,那賊人離開的方向,也是往北走,那不就是單國嗎。”
眾人麵麵相覷。有些老人,想起年少時,單國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便已經相信了丁山柏的話。
有老人忍不住悲憤的喊道,“賊人搶我糧食,殺我父母,這仇不共戴天。”
即使隔了幾十年,但周家村的老一輩還記得當時的慘狀,那位悲憤的老人,便是被單國人殺了父母。
為了以防萬一,周家村人,迅速召集村裡的年輕人,讓他們輪流巡邏。
約莫一個時辰後,駱良回來了。
雷鳴身上還馱著了一個女子。
那女子這是被單國士兵擄走的周春春。
她受了驚嚇,神情恍惚,直到見到父母才大哭出聲。
裴沅詢問駱良事情的經過。
駱良道,“我沿著那路腳印,一直往前麵追,約走了七八裡路,便見到那夥人,他們人數不多,隻五六個,周姑娘被他們用繩子綁著,馬上還有一些糧食。”
那幾人當然被駱良一刀斃命。
“他們幾人似乎都會說我們的官語,有一個人瞧我出手,以為我是大周的士兵,還說了一句,朋友,什麼來著。”駱良摸了摸自己額頭,有些想不起來了。
裴沅隻以為是求饒的話,見人救回來了,便讓駱氏兄弟一起跟著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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