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妮子,也學了這偷聽的毛病,小心我告訴管大姐。”裴沅嗔她一眼。
“哎,姑娘,我不就同你說嘛,你可彆告訴管大姐。”冬榆急道。
“人家車勇知錯就改,還許說媳婦了,你就彆操心了,”裴沅說到這裡,回過頭仔細端詳冬榆,“你年紀也不小了,這麼關心這件事,是不是瞧中車勇了。”
冬榆嚇了一跳,好好的,姑娘怎麼說到她的頭上,她連忙擺手,“姑娘,你可彆想岔了,我就是瞎打聽。”
“反正,”裴沅收回眸光,撥弄著耳下的墜子,“你要有喜歡的人,隻管同我說,我一準跟你做主。”
冬榆腦海裡瞬間閃過一個嬉皮笑臉的麵孔,可隨即飛快的搖搖頭。
“哎呦,冬榆,快幫我看看,我許久未帶墜子,耳朵又疼了起來。”
冬榆趕緊過來幫裴沅取了墜子,道,“姑娘還是先彆帶吧,耳朵都紅了,我來抹點藥膏。”
這時候,司徒佑正從外邊回來,見到這一幕,便接過冬榆手裡的藥膏。
冬榆抿了嘴,偷偷的朝裴沅擠擠眼,然後走出去,順手就把門掩上。
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精怪了,裴沅在心裡罵她一句。
“可是這裡不舒服。”司徒佑俯下身來,那耳朵小巧帶著粉色,像貝殼一樣,耳垂晶瑩如玉,恨不得叫人捏上一捏。
他這樣想著,手便行動了。
裴沅渾身一顫,這混蛋,抹藥便抹藥,這是做什麼。
司徒佑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忙用手指沾了一點藥膏,抹在那玉垂上。
明明他的動作很輕柔,但裴沅還是覺得耳垂上像有細細的蟲子在爬一樣,藥膏的清涼已經不能阻擋她耳朵的熱意。
“啪。”她拍掉了司徒佑的手,道,“已經可以了。”
司徒佑識趣的把手放下,裴沅心砰砰狂跳,生怕他又要做些什麼事情,隻得生硬的找了一個話題。
明亮的光線從窗外灑進來,今日有些太陽,光影斑駁,裴沅不知道自己臉紅的像個煮熟的蝦子一樣。
司徒佑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張殷紅的嘴唇,每一次輕啟雙唇,都露出那粒粒貝齒。
“車勇升官了,你呢,啥時候回去。”
都相處這麼久了,裴沅也算看清了,皇帝分明就沒有放棄他,他雖然毫無官職,但是莊奇武也得以禮相待。
“許是開了春就能回去。”司徒佑沉吟。
裴沅又笑了起來,“你一年前跟我說的話還作數嗎。”
“不,”司徒佑搖搖頭。
“你想反悔。”裴沅柳眉一豎。
“自然不是,”司徒佑上前一步,把她當橫一抱。
不知什麼時候起,司徒佑便極喜歡這樣抱她,他喜歡她這樣完全依賴著他。
裴沅當即給他一記粉捶,嬌羞道,“快放我下來,這是白天呢。”
“你剛問我是不是反悔,我是反悔了,那院子,我想給你做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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