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義清來到晨義良的院門前,但並不進去,也不讓王召敲門,而是大聲吼道:“老二!給我滾出來!”
院內的晨義良聞言頓感不妙,連忙吩咐自己院內主事說道:“快去開門,就說我不在。”
主事聞言隻好苦著臉領命,哆哆嗦嗦的來到院門前,強壓著內心對晨義清的鄙視與恐懼,擺出一副諂媚的笑臉開口道:“大公子……哎喲!”晨義良那可憐的主事話還沒開始說,便被晨義清一拳砸退。
“還知道我是大公子?這麼久才出來?大白天關著門乾嘛?”晨義清一邊揉著自己的手指關節一邊說道,暗自叫爽。
“大公子手下留情!二公子他外出查案去了,不在府內!”主事的左眼已經變成了熊貓眼,但他不敢捂住自己受傷的眼睛,生怕被晨義清找到借口繼續揍他。這樣的事情,晨義清府內府外沒少乾。
晨義清聞言眼睛一瞪,立刻走過去說道:“我問他在哪兒了嗎?這麼著急說他不在?這是心虛要躲著我?”說完,晨義清對著那名主事又是啪啪兩巴掌。
主事無奈,一邊後退一邊開口解釋,卻被晨義清一把給拉出了院門。
“躲什麼躲?你以為我想打你?你以為我打你我的手就不疼?”說著,晨義清對著那名主事啪啪又是兩巴掌。
這名主事已經徹底放棄了,他想著默默接受,然後儘快結束這一切。
此時,晨義良的院門外已經圍了不少人。府裡的人都知道晨義良明裡暗裡一直在針對晨義清,但晨義清從未反抗,今日居然主動找上門,他們覺得要有大事發生。
王召還是頭一次經曆這種事,看著人群正小聲議論,時不時還指指點點,這讓他既尷尬,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王召默默退後兩步,與晨義清拉開距離。
晨義清可不管這些,他入戲已深,而且當麵扇人巴掌真的很過癮,看著那倒黴的主事居然吭都不吭一聲,便更加“惱怒”地吼道:“好啊!反了天了!居然不說話!這是要和我強啊!今天先收拾你,再收拾老二!”
說罷,晨義清一把將那名倒黴的主事推倒在地,拳腳相加。晨義清看著打得凶,但其實很有分寸,打的都是既疼又不會給身體留下真正損傷的地方。動作和力道也把握得恰到好處,看上去很嚇人,但其實並未真下死手。
論打人,王召也是行家,他看在眼裡,不禁點點頭,又對晨義清多了幾分好感,甚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王召的動作和表情被四周的人看到,離他較近的人趕忙不安的遠離王召,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夠了!大哥,我費儘心力為你查幕後黑手,你卻在這兒打我的下人,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晨義良本不想出現,但他聽人稟告,自己的主事被打得很慘,這才不得不出麵,因為隻有他才能攔住晨義清。哪怕他知道晨義清不會把他的主事怎麼樣,但他院裡的人卻不知道,他必須得出麵,才能讓他院裡的人不至於心寒,繼續對他死心塌地。
“喲,來了?不是出去查案了嗎?怎麼從裡麵出來了?你這下人欠打,不老實,居然敢騙我!”晨義清停手,不緊不慢地轉身,陰陽怪氣的說道。
“二公子為了查出刺殺大公子的幕後黑手,已經一天一夜沒休息了。剛剛好不容易才睡下,所以主事才和大公子說二公子不在。”晨義良身旁的一個護衛說道。
“喲,看來是我打擾了。”晨義清說著,走到晨義良的麵前,一把推開攔在晨義良身前的那名護衛,仔細查看晨義良的眼睛。
“才睡下就被我打擾?我看老二這眼睛清澈明亮沒有一點血絲,更見不到一絲疲態。”晨義清頓了頓,又轉身對著院外聚集的人群說道:“老二,這些天太安穩,裝的不像啊!”
晨義清說完,院外的眾人再次開始熱議,紛紛用懷疑的眼神看向晨義良和他的下人們,猜測其中可能有古怪。晨義清紈絝可恨是事實,但晨義清遇刺,晨義良和沈芳在晨義清的麵前永遠處於弱勢,名聲好不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那場讓晨義清昏迷一年的意外,人就是這樣,更願意相信陰謀論和弱勢的一方。
“大哥,若有什麼不滿,進去慢慢說,弟弟改就是了。”晨義良不卑不亢地轉移話題,想降低影響。
“彆!若你我坦蕩,何必避人?他們也都是家裡人,就在這兒說。”晨義清連忙抬手打住,一定要將兩人的這次交鋒放在眾人眼裡。
晨義良緊緊盯著晨義清,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大哥請說吧!”
晨義清見院外的人越聚越多,滿意地點點頭,不再拖延,直接開口道:“我問你,這件事查到哪一步了?”
“回大哥的話,這事的主要嫌疑人已經確定。”晨義良眼珠子一轉。
“說,哪些人有嫌疑!又是怎麼確定嫌疑人的?”之前晨義良讓人向晨義清稟告的可是已經確定了嫌疑人是三爺晨力,現在卻改口了。晨義清趕忙追問,心裡卻在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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