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大約一周的時間,墩子終於恢複大半。若換做往常,墩子肯定會急著起身出去活動,但眼下身在虎穴,墩子不好輕舉妄動。
這些天並沒有人過來看他,大當家沒有,秦來沒有,那些帶他來到冰湖村的小土匪也沒有。土匪窩隻是一個抱團取暖的地方,除開帶頭的幾個,沒幾個人真會在乎誰。
照顧墩子的是一名年輕的婦女,20多歲,長相不錯,雖然臉上氣色不好,但很乾淨。穿著一身打滿補丁的麻布衣,頭發全部盤了起來,顯得乾練而且勤快。她總是鬱鬱寡歡,沒事的時候總是望著門外的天空發呆。
“你心中還有牽掛嗎?”墩子忍不住問道。在他看來,土匪劫掠女人一般都會滅其族,隻有先使其絕望才有望讓女人徹底依附。但女子每每望著門外時,墩子總覺得女子應該還有所牽掛。
女子沉默以對,看向墩子,她從墩子的眼神與氣質中看到了淳樸與正氣,但這也僅僅讓她的眼神略微有了一絲光亮而已,不再那麼死氣沉沉。
她不敢回答,也不敢賭,她害怕吐露心聲,尤其是對一個土匪,因為這本就十分荒誕可笑。
“有事你就和我說,我會保你。跟著我會比跟著其他人舒服一些。”墩子希望從女人嘴裡套取一些信息。
“冰湖村的一切都是大當家的,你保不了我。”女子說完,又將目光轉向門外。
“那我就讓你看看!”
墩子說完,一把掀開被子,套了件厚重的大衣便向門外走去。才一出門便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土匪嘍囉看著女人流口水。墩子一把將他提起,惡狠狠地說道:“敢打我屋子裡的主意?活膩歪了!”說完對著他就是兩巴掌。
嘍囉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手段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掙紮道歉,但始終掙脫不開。
“走!帶我去見大當家和秦來!”墩子一把將嘍囉扔在雪地,不等他爬起來,對著他的屁股又是一腳。
“爺!您彆打了,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帶路。”嘍囉連滾帶爬的起身帶路。
女子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她有些驚訝,若是換做其他土匪,恐怕掀開被子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她壓在床上。但墩子不僅沒有,他甚至沒問她的名字,起身後第一件事居然是與她賭氣一般,直接去找讓人畏懼的大當家和二當家。
墩子很快被帶到大當家的麵前,他正準備拱手行禮,但收回目光時瞥到了二當家秦來,於是二話不說就飛腳上前。
秦來反應迅速,一個側身便躲開了墩子的飛踹。但墩子也不是吃素的,一擊不成立刻舉拳攻去。周圍的土匪們終於反應過來,紛紛拔刀準備將墩子亂刀砍死。
“都彆動手!墩子心裡有氣!讓他撒完!”大當家連忙抬手大吼,製止其他人針對墩子。然後眼裡迸發著精光,補充道:“從墩子挺過來的那一刻他就是我的兄弟,你們要記住,這是規矩!”
與此同時,秦來主動與墩子分開,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秦來擅長使用武器對戰,拳腳功夫不如剛猛的墩子。墩子這才留意到說話的大當家。他身著虎皮大衣,長相醜陋,臉上有兩道順著雙眼一直到底的恐怖刀疤。
墩子暗自心驚,覺得這大當家不簡單,秦來還是那個秦來,這大當家卻不是曾經偷襲他們車隊的那個大當家。
“兄弟,拳腳功夫我不如你。你剛剛也聽到了,我那麼對你是冰湖村的規矩。”秦來注意到墩子的驚異表情,露出善意的笑容。
“你們劫掠車隊時,帶隊的是個草包,怎麼回事?”墩子問道。
“哈哈!爽快!你若不提這個問題,我又該懷疑你了!”大當家拍了拍秦來的肩膀,聲音無比豪爽:“那隻是拿人錢財辦事罷了。而且,我從來不輕易示人,見過我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兄弟!另一種是死人!”
墩子聞言收起架勢,他並沒有相信大當家的這番說辭,但任務重要,他還是對大當家和秦來行禮。
“我隻認你們兩個兄弟,也絕不搶你們的位置。但我要做三當家!”
墩子的話驚得在場其他土匪不輕。冰湖村不同於其他的土匪窩子,這裡隻有兩個當家的,想當三當家的不是沒有,隻是都死了。
“哈哈!好!我和秦來都欣賞你,不然你剛剛話說完就得死。三當家讓你當了!這裡的兄弟以後都是你的!還要些什麼?儘管說!”
大當家的話把墩子給整不會了,能在這廳堂之內的人都是小頭目,他們都跟了墩子,那秦來和大當家豈不是沒人了?
“我不要他們,隻要女人,第一個就是照顧我的那個女人!”
墩子的話讓大當家和秦來一愣,兩人對視後哈哈大笑,大當家道:“哈哈!好!女人給你,除了照顧你的那個,我再給你五個!不過這些土匪還是得給你。”
“那樣您和二當家不是沒人了?”墩子終於忍不住問道。老實說,墩子一個人都不想要,手下跟著的人多了對他限製頗多。他也不好色,要女人隻是因為女人好打發,同時給他們一個好色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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