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二十二趕忙對晨義清行禮。而三灣那邊卻冷眼旁觀,眼裡對晨義清毫無恭敬。晨義清看著呼氏三兄弟身後浩浩蕩蕩有近1500人,並未與他們計較。
“說吧,怎麼回事?”晨義清問道。
呼氏三兄弟仗著人多勢眾,絲毫不把身後的血手營士兵放在眼裡。隻是冷哼一聲,並不回答。
晨義清眼神漸冷,但此時領主府正處於弱勢,他還是耐著性子,轉頭看向晨二十二。
“公子,今天一大早他們就把大同村圍了,見人就打,我出來詢問情況他們也不說,就是在那裡罵人。”晨二十二顯然也被氣得不輕。
晨義清再次轉頭看向呼氏三兄弟,開口道:“你們要是不說的話,那就是你們聚眾尋釁滋事,帶頭的都得死。”
聽到晨義清的話,呼延這才冷笑著站出來:“領主,我們又是厚禮又是酒肉的請大同村的人過去指導我們耕種,誰曾想請了幾個大老爺,他們不僅出言侮辱我們,還想對我們村的女人動手動腳,我們氣不過就來要說法了。”
“那幾個人呢?帶來沒有?”晨義清問道。
“鄉親們義憤填膺,把他們打死了。”呼加滿不在乎的說道。
晨二十二等人又驚又怒,沒想到三灣那般誠懇的借人過去,是在這裡等著他們,呼氏三兄弟再次刷新了他們對於人性下限的認知。
“現在死無對證,你們怎麼證明你們有理?”晨二十二怒聲說道。
“他們不做得太過分,我們殺他們乾嘛?給你把柄來懲罰我們嗎?我看你是有意偏袒大同村!”呼陽不緊不慢的說道。
看著呼陽那得意的模樣,晨義清恨不得當場將他斬殺,但眼下晨義清勢弱,王召和阿忠本來就帶了一半的人外出招兵和采購物資,眼下就算加上50名護衛,他們能戰鬥的人也不到150。三灣和北行的人極為善戰,他們肯定無法打出攻打同家村那樣的大勝。
“大膽!你何曾見我偏袒過誰?”此時晨義清不能露怯,他逼視呼陽,同時再次揚鞭向他打去。
這一幕驚得晨二十二背後一陣冷汗,他沒想到晨義清居然這麼強勢。眼下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晨義清處於弱勢,一旦惹怒三灣,後果不堪設想。
可晨義清的鞭子還沒落到呼陽的身上,呼延便迅速出手,將晨義清的馬鞭抓在手裡。
“領主,我們才是受害者,說一兩句氣話你不會介意吧?”
“大膽!鬆手!”晨二十二厲聲喝道。
呼延並沒把晨二十二放在眼裡,而是看了一眼大壯,他一直沒有動,臉上也看不出一絲緊張,甚至手都沒有按在刀上。
大壯隻是長相憨厚,他其實很聰明,知道自己一旦拔刀,晨義清就相當於底牌儘出,如果那時候三灣還不退讓,那麼晨義清必將威嚴儘失。
“事情查明之前,誰也彆在我麵前說自己是受害者!”晨義清坐在馬背上,俯下身子對呼延說道。說完猛一用力,將馬鞭收回。
“我乃晨氏嫡係,靜國伯爵!你們應該知道與我叫板是什麼後果。明日我會派人到三灣和這大同村調查,誰敢阻攔我就殺誰!”說完,晨義清頓了頓看向呼陽,目露凶光,“再有,我不會偏袒任何人,查明真相後,相關人等我會親手斬殺!現在,各自回村,事情查明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各自村子,否則按反叛論處!”
說完,晨義清便帶著大壯頭也不回的走了。呼氏三兄弟見再也沒有找麻煩的由頭,朝晨二十二比了一個小指頭,帶著得意與囂張離去。
晨二十二怒目而視,良久才招呼大同村的村民們各自散去,然後帶了些禮品安撫此次受害者的家屬。
夜晚,晨義清、趙恩、大壯和阿湯一起在議事廳討論對策。
“這事是三灣故意陷害無疑了。大同村單身的年輕姑娘很多,他們犯不著去侵犯三灣的有夫之婦。況且,他們才過上好日子,巴不得安安穩穩,哪有主動挑事的動機?他們這是在拿我們當傻子!”趙恩一拍桌子,顯得無比激動。
“人家現在就是拿我們當傻子了。不僅如此,王召和阿忠帶了一半血手營士兵出去,短時間回不來,人家還在欺負我們現在力量空虛。”大壯無奈歎道。
“這次一旦讓他們扇了我們耳光,那些氏族定會聯合起來作威作福,對我們不再忌憚。今後再想找補回來,花費的代價可能是我們無法承受的。我們這次不僅要處理好,還要處理的漂漂亮亮。”阿湯說道,他深知此地的規則。
“他們都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了,這事沒辦法漂漂亮亮的結束。”大壯說道。
大壯的話在理,三灣這次就是奔著大同村來的。雖然他們沒說訴求,但他們明顯是想借此事讓大同村的人失去安全感,從而讓晨義清臉上無光。
“領主大人,三灣來人傳信,說最多給我們三天時間,否則他們壓不住民意沸騰。”
正當四人思考對策時,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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