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達預定位置,郭振安排山賊們埋伏下來,等待“商隊”的到來。
白紙扇和擁護他的那十多名山賊被郭振安置在後方,其他人則在最靠近道路的兩側密林,郭振還特意叮囑那十多名山賊,讓他們全力保護好白紙扇。
那十多名山賊都是白紙扇的親信,他們自然紛紛稱是。
對於這個安排,白紙扇也十分滿意,不再心虛,徹底放下心來。
郭振布置好後,和晨義清二人聚到了一起。
“公子,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郭振看上去有些緊張。
聞言,衛老捂嘴吹起了暗號,這次是模仿雪狐的叫聲,在山林之中,這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暗號遞出後,晨義清又拍了拍郭振的肩膀,給了一個讓他放心的自信眼神,緩解郭振心中的緊張。
“放心吧,那個商隊都是些屢教不改的民間流氓和偷雞摸狗之輩,而且他們手中沒有兵刃,隻有一些木棍而已,他們在你的人麵前沒什麼抵抗能力,一會兒儘管將他們殺光,那些人平時作惡多端,也算罪有應得。”
郭振聞言大喜,木棍很難殺死人,而且民間的流氓和偷雞摸狗之輩的打架方式看著唬人,其實壓根沒什麼殺傷力,最多也就鼻青臉腫罷了。
“那他們呢?”
郭振說完,頭往白紙扇那邊略微偏了一下。
郭振其實有些不解,為何要把那些人留在最後方,這樣其實極大增加了刺殺難度。
因為山賊土匪之流,一到夜晚就眼睛放光,敏銳無比,稍有風吹草動立刻就能察覺,白紙扇或許不具備這樣的素質,但他那十多名親信卻可以。
“他們?”晨義清冷笑著看了白紙扇那邊一眼,並沒有直接回答郭振的問題,而是對郭振說道,“彆小瞧了我的人,更不要小瞧幽影。”
郭振能感受到晨義清的自信,或者說,是對他屬下的信任,於是他不再多言,安心等待“商隊”入套。
夜晚十分安靜,這群山賊平日裡看著像爛泥,但不得不說,業務水平還是有的,夜晚寒冷,但愣是沒有一個人鬨出動靜。
不到半個時辰,“商隊”終於來了,所有山賊都忍不住興奮,調整了一下潛伏的姿勢,隨時準備偷襲。
郭振眼睛裡的擔憂和顧慮瞬間消失,他緊盯“商隊”,全程眼睛都不眨一下。
待到“商隊”全部進入包圍圈,郭振忽然跳起並率先衝向商隊。
“兄弟們!一個不留!先殺人!再取貨!”
郭振一馬當先,兩側埋伏著的山賊全部跳了起來。
其實在郭振跳出來的瞬間,他手下的山賊們便立刻跳出來跟上,郭振話音剛落,速度快的山賊便已經怪叫著,舉起手中兵刃衝到了“商隊”跟前。
這場景用群狼入羊群來比喻再恰當不過,“商隊”的素質的確不咋地,郭振才一露頭,話還沒說完就有人放棄貨車脫離“商隊”,轉身就逃。有的甚至連手中唯一的武器木棍都給扔了,看得晨義清連連搖頭,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群人。但凡有點骨氣或膽量,即便是跑,也不會丟掉手中唯一的武器,就是這樣一群人,平日裡居然能欺負平民,橫行霸道,這令晨義清唏噓。
郭振那邊沒什麼好看的了,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晨義清和衛老不約而同地回頭,將目光對準白紙扇他們。
白紙扇顯得尤為興奮,見“商隊”那邊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他們紛紛起身,完全不在意暴露自己的位置,踮著腳眺望下方的屠殺,臉上帶著亢奮,看得津津有味,忽略了正在緩緩靠近的危險。
白紙扇怎麼也沒想到,殺戮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幽影和十多名暗衛忽然從各個隱蔽的角落處殺出,僅僅一個回合,白紙扇瞪大了眼睛,跌倒在地,接著,喉嚨處傳來劇痛。
白紙扇驚恐地看著手裡握著帶血匕首的幽影,屬於他身上的鮮血緩緩從匕首上滴落,他一隻手用力捂住自己已經被割開的喉嚨,另一隻手儘力撐著地麵,努力向後挪動,他想求饒,可惜發不出聲音。
四周十多名白紙扇的親信比他更可憐,早已經失去了生命,甚至都沒能看清殺掉自己的人究竟是高是矮。
幽影看著白紙扇搖了搖頭,緩緩走到他的麵前。
白紙扇已經沒了力氣,再也挪不動了,可他還想活,那隻沾滿地上汙物的手也按上了自己的喉嚨,用力的像是要掐死自己一般,就那麼躺在地上,眼中滿是恐懼與求生欲。
幽影沒有急著補刀,就這麼看著白紙扇,他很不喜歡白紙扇剛剛看“商隊”被屠殺時的那個表情,讓他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
儘管幽影殺人如麻,冰冷而且夠狠,但他不喜歡有人拿殺人當熱鬨看。
不一會兒,白紙扇終於咽氣,到死都死死“掐”著自己的脖子,死不瞑目。
幽影緩緩俯下身子,快速兩刀將白紙扇的眼睛刺爛,眼眶裡僅剩兩個血窟窿。
晨義清見狀皺了皺眉,幽影不是一個喜歡虐殺的人,這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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