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聖帝駕駛著釣魚艇持續的減速,減速的同時,時刻關注著對方的情況,以及時刻做好了,加速逃離的準備,這也是他大膽想法的基石不是。
很快,在雙方的雙向奔赴之下,陳聖帝也是看清楚了那是什麼東西,和他的猜測差不多。
不遠處的遼闊的海麵之上,一個宛如小島一般的黑色身影出現在海麵之上,巨大的身影,簡直就像是一座漂流在海麵之上的海島。
陳聖帝發現了它,它好像也早就發現了陳聖帝,隨著雙方的臨近,對方也開始減速。
‘哼哼~!’
與此同時,一條數米高的水柱被其噴了出來,以及持續的長鳴叫聲響起。
陳聖帝見狀,緩緩的停船,看看對方想要乾什麼,雖然停船了,可並沒有關閉發動機,此刻做好了跑路的準備,他的底氣是動物親和力,但誰也不知道這家夥想要做什麼。
因為有動物親和力的原因,再加上之前遇到的虎鯨和海豹等等,他大致能從其叫聲當中分析出一點什麼,但他還不太確定,憑感覺分析出對方的一定的情感。
待到其越來越近,約莫還有20米左右的時候,其速度已經放到了很慢,此刻的陳聖帝也被其吸引住住了,並非是其龐大的身軀,而是其身上的東西,吸引住了陳聖帝。
或許是因為它老了,也或許是因為其它的原因,導致它的身軀很多地方密密麻麻的藤壺,這些堅硬的附著物如同一座座沉重的小山,壓得它痛苦不堪。
每一次遊動,都像是拖著千斤的重擔,速度越來越慢,力量也在逐漸消逝。
這或許也是為什麼,最開始的時候,對方速度僅有7節左右吧,這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它渴望著解脫,渴望著能有人幫它擺脫這無儘的折磨,於是,它用儘最後的力氣,向著那著陳聖帝的釣魚艇遊來,期間時不時的發出了一聲聲低沉而又悲切的痛苦哀嚎之聲。
陳聖帝同樣是看著它的身上,尤其是尾鰭、唇下等部位,寄生著密密麻麻的藤壺,腹部暫時沒有看見,因此不確定,倒是背部挺光滑的。
這些藤壺像是頑固的侵略者,緊緊地附著在它的皮膚上,它們形狀各異,有的呈圓錐形,有的則像不規則的疙瘩,表麵粗糙而堅硬,藤壺的顏色與它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突兀和刺眼,一個雖然比不上虎鯨光滑,但也不差,另外一個凹凸不平看著是那樣的刺眼。
‘哼哼~!’
隨著藍鯨來到釣魚艇之前,再度發出一陣哀嚎一般的呻吟之聲,向著陳聖帝求助。
陳聖帝深吸一口氣,拿起手中那把鋒利的鏟子,準備開始這場艱難而充滿挑戰的“拯救行動”,他有什麼辦法,人家都求上門來了,他這個人有一點不好,那就是有求必應。
主要還是此刻釣魚艇在這大家夥的麵前確實是有些像是小孩子了,那龐大的身軀。
陳聖帝出了駕駛艙,小心翼翼的靠近藍鯨,輕聲說道:“彆怕,彆怕,我這就來幫你。”
‘哼哼~!’
藍鯨似乎聽懂了他的話語,發出了一陣低沉而悠長的叫聲,仿佛在說:“拜托你了兩腳獸,這痛苦實在難以忍受,這些東西太影響我行動了,看看我都被這麼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同時藍鯨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絲渴望和請求,像是希望得到陳聖帝的幫助一般。
“難道是人類幫助海洋動物清理藤壺的事情傳來了。”陳聖帝腦中不由的想到。
“也不對呀,這家夥身上怎麼會有藤壺,這家夥不應該有才對呀。”根據陳聖帝這段時間的惡補,根據他的了解,這家夥不應該長才對呀,因此再度提出了懷疑。
“不管了,先幫忙清理了再說!”看著麵前的大家夥,在看看自己,此刻他感覺自己是多麼的渺小,自己都不夠對方塞牙縫的,或許這也是對方不怕他的原因吧。
因為實在是太大的原因,陳聖帝從釣魚艇上下去之後,慢慢的爬到藍鯨的身上,然後就直接上了對方的背,感受著它皮膚的溫熱和微微的顫抖。
“在忍一忍,我馬上就開始哈!”陳聖帝一邊摸著著交火的背,一邊低聲說道。
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聽懂了,並沒有任何過激的動作,不僅是如此,還任由陳聖帝擺弄。
此時,天空中的雲朵緩緩移動,陽光時隱時現,陳聖帝先來到藍鯨的背身,本來想前去魚尾,最多的藤壺處理掉,但最後放棄了,先從少開始處理保險些。
主要陳聖帝還是怕,畢竟是第一次乾這工作,以往哪兒乾過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讓對方儘可能的走得安詳一些,這一次可不一樣。
他真的怕藍鯨給他來上一巴掌,然後他就沒有然後了,藍鯨的一巴掌,他可受不起。
因此他非常清楚,自己這一次的行動是非常的冒險的,他在賭,也是在給對方一個過渡的時間,於是陳聖帝開始處理起來視野之下,那些零星的藤壺。
每一次揮動鏟子,他儘可能的找準角度,既要把藤壺鏟掉,又不能傷到藍鯨的皮膚,他的汗水順著他的額頭不斷地流淌下來,他的手臂也因為持續的用力而酸痛不已。
“忍一忍,在忍一忍,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以後你又可以全速暢遊了,你甘於現在這種速度嘛?”陳聖帝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安慰著藍鯨,也不管對方能否聽懂,先pua再說。
藍鯨因為疼痛,很多次陳聖帝下鏟的時候,它的身體微微抽搐著,卻依然努力保持著平靜,陳聖帝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它的疼痛,仿佛也感受到了它的不屈。
“我知道很疼,但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又能起飛了。”陳聖帝繼續p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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