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幅是我舉著武器擺造型的,在畫師的刻畫下,我正大步邁向前方,線條分明的肌肉透過貼身皮甲展露無遺,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臉帶著堅毅和果敢,而如迷霧般虛幻的披風又散發出一種強大而神秘的氣息。
另一幅畫是我腳踩戰盔,蹲坐在一座由金幣堆疊成的小山前麵,右手撐著麵頰,左手手則在提著一個純金打造的王冠,眼神直視前方,就如同是競技場裡的冠軍,正在等待下一個挑戰者。
我是越看越滿意,感覺這2幅可比剛剛的《呆站傻笑的男人》要強多了。
隻能說當時凹了一下午的造型沒有白費。
我滿意的將畫收了起來,隨後卻發現,畫室裡好像還有幾張繪圖。
“那些是什麼?怎麼不拿過來?”
“噢,俠盜閣下,那些是廢稿。”
“廢稿?”
我有些疑惑,隨後就發現
“對,這些畫有些是我在創作到一半的時候,出了點差錯,有些則是我自己也感到不滿意。”
畫師一邊說著,一邊將其中一幅拿了過來,我發現這幅畫也是描繪我坐在金幣山前凹造型。
在這幅畫中,我臉上的表情並非是淡漠的凝視,而是在透露著詭異的笑容,漫不經心的眼神透露著我對其的輕蔑,就好像金錢與地位對我來說都如同草芥。
隻是可惜的是,原本我手中提著的王冠,被一灘紅色染料給破壞了,這也讓這幅即將完成的畫作出現了瑕疵,最終功虧一簣。
“怪可惜的,我感覺這幅畫比剛剛你給我的那幅還要帥誒。”
我聳了聳肩,隨後開始給畫師付錢。
這年頭藝術家還是挺賺錢的,個人肖像畫一幅3個金幣,顏料和畫布僅占到1個銀幣的錢,對於我對畫作要求不高的客戶,他能一天創作出3幅。
或許也正是因為不缺錢的緣故,在我付款的時候,畫師突然表示,他可以少收一半的錢,但他想要帶走那些廢稿留作紀念。
我不太明白,他拿自己的勞動成果,為啥還要給我錢,而畫家則表示,他也覺得這些廢稿挺有價值的,他準備找時間修繕一下,然後再拿到外界去賣,如果不經過客戶的同意就這麼做的話,他害怕會引起麻煩。
畢竟有些人是不喜歡自己的畫像在外界流傳的。
不過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我的通緝令哪兒哪兒都是,也不差這一幅,他要是能畫的帥一點,說不定還能提高的我知名度。
“行,反正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我隨意的擺了擺手,帶著其餘的畫作離開了畫室,而就在我準備將這些畫作分發給同伴的時候,我卻又想到了什麼,開始在身上翻找起來,隨後掏出了一小塊盒子。
這個盒子裡本來是用來擺‘西銅’送給我的抽獎券,但此時它裡麵僅存了一張抽獎券,我將其拿了出來,然後看向了抽獎券背麵的簡筆畫,看著維洛莉亞傻笑的麵容,我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而在笑了一會兒後,我又將屬於我的那幅《呆站傻笑的男人》拿了出來,跟這幅簡筆畫對比了一下。
彆說,確實還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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