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邪教徒的過程很是順利。
不管他們有著怎樣的意誌,麵對影子小姐的萬年小套餐,他們就沒有一個能夠扛得住的,靈魂是被洗的乾乾淨淨,就連眼神都恢複了清澈。
由於這套流程有些太過殘忍,影子小姐又非常的善良,我很擔心影子小姐會因此抑鬱,於是勸說她稍微減少一點折磨的時間。
來個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就可以了!
在這些人之中,不乏身份地位高於愛德華的信徒,而他們所知道的人員名單也比愛德華所講述的更加全麵,在一係列的順藤摸瓜之後,我成功掃除了瑞單布爾城內所有永恒教派的成員,還盤問出了不少額外的人員名單。
這份名單連同著證據一同被我交給了緹娜,由她來負責與使者們的溝通,而我自己則是找了個地方進行補覺。
就在我睡的正香的時候,伊芙卻突然找到了我,表示就在剛剛,那些被我抓住的邪教徒突然出現了異變。
在那些被‘地獄黎明’洗刷了靈魂,隻能啊吧啊吧的邪教徒中,有一名邪教成員突然就恢複了自我意識,還揚言要與我麵對麵談判。
原本衛兵們並沒有在意這家夥的叫囂,可這個邪教徒卻突然說,我委托矮人尋找的勇者遺物,可以分離物體的旋戒,就在他們教派成員的手中。
“泹!矮人那邊什麼情況?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落到了邪教徒的手裡!”
我很是鬱悶,想要從床上爬起,卻發現沒能成功,隻能揉了揉臉蛋,試圖恢複清醒。
“嗚嗚~”
伊芙掙紮著將我的手從她的臉上拽了下來,隨即白了我一眼,表示現在我們倆還有詛咒在身,不能有太親密的動作。
我點了點頭,然後詢問伊芙:“那你為什麼要趴在我的身上呢?”
“這不是控製不住嘛~”
??:“,嘖~,懶得吐槽了。”
跟‘西銅’一樣無奈的,還有小不點。
她的傷還沒好,按道理來說應該躺在自己的房間裡休息,可她這會兒偏偏醒著,耳朵又太靈了,在聽到伊芙跟我的卿卿我我後,當即不顧自身傷勢,直接踹開房門,把伊芙揪了出去。
多虧有她在,不然我還真舍不得推開伊芙。
??:“你們倆就作吧,等哪天詛咒爆發了,就舒坦了。”
我揉了揉臉,這次揉的是自己的,隨後目光也變的犀利了起來。
不管這個永恒教派有著怎樣的目的,他都不該用威脅我的手段來逼我合作,更不敢拿伊芙來威脅我。
不過嘛,這種決定在自己心裡下就行了,沒必要表現出來。
越是想要乾掉某人,就越是要隱藏自己的殺意,那種成天放狠話,叫囂著要殺人全家的混混,是永遠做不成事情的。
我再度恢複了爽朗的笑容,換好衣服來到了院子裡。
此時太陽已經西沉,最多再有幾分鐘天就要黑了,廚房已經升起了炊煙,是莉帕在為眾人準備晚飯。我突然也有點餓了,便停了下來,在院子裡的石桌前坐了下來。
¬¬:“你偷什麼懶啊?不趕緊去問問那個俘虜是什麼情況嗎?他靈魂都被刷乾淨了,居然還能恢複意識,你就不覺得很奇怪嗎?”
“確實是挺好奇的,但越是這樣越要沉得住氣,要不然隻會被彆人牽著鼻子走。先晾著他一會兒,剛好我肚子餓了,先吃點東西填一填肚子。”
¬¬:“說起吃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些什麼?我的‘貪得無厭’呢?不是說慶典的時候就能拿到了嗎?為啥到現在還沒拿?”
“呃,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
我有些尷尬,這東西本該是慶典開始時就由奧拉公爵交給我的,但當時我在調查神秘人,於是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現在這東西就在奧拉公爵那兒,等我吃完飯就順勢去他那兒一趟,給‘西銅’開葷的同時,也能增添點戰力。
就在這時,我的餘光突然瞄到了點奇奇怪怪的東西,扭頭看去,卻發現是緹娜的兩隻樹精與吸血鬼圖莉莎正在搞什麼行為藝術。
她們仨正在朝著夕陽靠近,樹精姐妹中的一個正舉著一塊兒厚布,一個端著一桶水,圖莉莎就躲在厚布的後麵,時不時的探出腦袋往外看,一旦被陽光灼燒的冒煙,樹精姐妹就會瘋狂舀水往她的腦袋上澆。
感覺玩的很開心的樣子。
可惜吸血鬼的畏光性不是這麼簡單就能破除的,圖莉莎隻是嘗試了幾次,就被陽光灼燒的不成人形,儘管她能自愈,卻還是疼的渾身顫抖。
隻是等到傷勢恢複的差不多了,她又像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樣,再次往外探,倆樹精又繼續給她拚命澆水,好像這樣就能延長她在陽光下的時間一樣。
?????:“她們不知道,其實流水也能傷害到吸血鬼嗎?”
“感覺這點水量也算不上流水吧,而且我估計她們仨是真不知道。”
等到太陽徹底下山,她們的古怪行動才徹底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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