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既然如此,我便開始分配任務。”陳達海豪氣地開口,那聲音仿佛是從胸腔深處噴發而出,在這空曠無垠的沙漠中猶如一記驚雷乍響,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絕對權威。他那雙目炯炯有神,目光中透露出的自信與決斷,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無人能夠逃脫他精心編織的謀略之網。對於如何應對哈薩克部落,他顯然早已在腦海中反複推演無數次,每一個細節都被他琢磨得無比透徹,每個環節都安排得絲絲入扣、井井有條。他細致入微地指出哪裡是最佳的設伏地點,何時行動最為恰當能夠出其不意,以及具體由哪些人負責執行哪一部分任務,確保每一個步驟都緊密相扣,不容有絲毫差錯。他的每一句話都仿佛是一把精準無比的鑰匙,打開了眾人心中那扇原本迷茫無措的門,讓大家清晰明了地明確了自己的職責和使命。
決定好計劃後,眾人立刻動身出發。霍元龍和陳達海各自帶領著一支強大的隊伍,分頭踏上征程。陳池跟隨霍元龍的小隊,他們的隊伍中都是身手不凡的錚錚漢子。這些漢子們個個身強體壯,肌肉賁張,猶如鋼鐵鑄就,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他們目光堅定如鐵,身上散發著一種久經沙場的凜冽氣息,那是無數次生死較量中沉澱下來的無畏與果敢。他們帶著充足的補給,如風一般迅速穿越大漠的深處。那廣袤無垠的沙漠在烈日的炙烤下,閃爍著金黃色的光芒,好似一片無邊無際的金海,熱浪滾滾,仿佛要將一切生命吞噬。每一粒沙子都在高溫下跳躍,仿佛是這片沙漠的憤怒與咆哮。
僅用一天半的時間,他們就抵達了哈薩克部落的外圍。哈薩克部落作為沙漠中的土著,對這惡劣的地形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紋,每一道沙丘,每一處流沙,都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為了不驚動他們,霍元龍果斷地命令隊伍在距離二十裡外的地方下馬。眾人匆匆掩飾了馬蹄的痕跡後,便如幽靈般潛伏起來。那一片無垠的沙漠在陽光的映照下,起伏的沙丘如同凝固的金色海浪,寂靜而又充滿神秘,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久遠的故事。陽光灑在沙地上,折射出炫目的光芒,刺痛著人們的眼睛,卻無法阻擋他們堅定的目光。
當天晚上,霍元龍計劃帶隊潛入哈薩克部落進行偵查。眾多勇士紛紛自告奮勇,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渴望和勇氣,那熾熱的光芒仿佛要將這黑暗的夜幕點燃。他們恨不得立刻衝出去一展身手,證明自己的英勇無畏。但出人意料的是,霍元龍卻選擇了一向沉默寡言的陳池。這並非是陳池自負拒絕的理由,他微微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次艱巨的任務。他迅速收拾好行裝便出發了,與霍元龍等人一同走出營地,很快便消失在深邃的夜幕之中。他們的身影融入黑暗,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瞬間即逝。夜晚的沙漠,寒意如蛇般悄然蔓延,月光如水般灑在沙地上,映出一片片銀白。
過了小半個時辰後,陳池已經遠遠地看到了遠處通明的燈火。他不禁驚歎——氈包如璀璨的星雲般遍布在山野之間,那密集的程度令人咂舌,人數遠超五百,這儼然是一個規模龐大、令人震撼的大部落。陳達海之前的情報是否誇大了?陳池心中冷笑,但並未當場揭破這個秘密。他隻是靜靜地等待著霍元龍的命令,目光冷靜而沉著。那燈火在黑暗中搖曳著,仿佛是一顆顆墜落人間的星星,又似是無數雙警惕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一切,讓人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寒意。風悄然吹過,揚起細微的沙塵,在燈火的映照下如夢如幻。
這漢子雖然外表粗獷,但內心卻細膩如絲。他冷靜地指揮著隊伍匍匐在冰冷的沙地上,如同一群伏地的獵豹,一動不動,耐心地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直到遠處的篝火堆接二連三地熄滅,整個營地逐漸陷入沉睡的寧靜,他才壓低聲音,猶如夜風中的低語下達命令:“大家分散行動,從不同的方向過去。抓住幾個活口詢問情報,不留活口。動作要快,不要被發現。”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是從地底深處傳來的陰森咒語,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他的話音在寂靜中傳遞,仿佛是黑暗中的幽靈之語。
他的話音剛落,眾人便齊聲應諾,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如同低沉的雷鳴,震耳欲聾。陳池也配合地喊了一聲,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向眾人表明他的決心。然後他故意選擇了一個最遠的方向,以避開其他人的視線。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孤獨而堅定,仿佛是一個獨自前行的無畏勇士,向著未知的危險邁進。他的腳步輕緩而穩健,每一步都踏在沙地上,卻幾乎沒有發出聲響。
夜幕下的大漠異常寒冷,寒風呼嘯著吹過沙漠的每一個角落,那聲音如同魔鬼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那寒風如同鋒利的冰刀一般,狠狠地刮在陳池的臉上,帶來一陣刺骨的疼痛,仿佛要將他的肌膚割裂。然而,這並沒有絲毫影響到勇士們的決心和行動。他們默默地執行著任務,為的是保護自己的家園和同伴們的安全,為了心中的信念,他們無所畏懼。這是一場無聲的戰鬥,卻充滿了堅定不移的決心和視死如歸的勇氣。在凜冽的寒風中,風勢如刀割般吹拂在臉上,帶著漫天的沙塵,讓人難以睜開雙眼。這種惡劣的天氣,對於曾經在戈壁灘曆經艱險的陳池來說,卻是再熟悉不過的。他早有預料,因此穿得嚴嚴實實,頭臉都遮蔽得密不透風,仿佛整個人被厚實的毛襖子包裹了一圈,看上去胖了不少,與這地方尋常的遊牧人並無二致。他的腳步在沙地上留下淺淺的痕跡,很快又被呼嘯的風沙無情地掩蓋,仿佛他從未涉足過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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