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白馬!這一印記,無疑已深深鐫刻於陳達海的心田。那印記猶如一道古老而神秘的符咒,深深地嵌入他靈魂的深處,無論歲月如何流轉,都無法將其磨滅。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仿佛是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峰,橫亙在他思緒的長河之中,成為永遠無法跨越的障礙。
歲月荏苒,十年光陰轉瞬即逝,他對於高昌秘寶的追尋,早已如同風中殘燭,幾近熄滅。那曾經燃燒得無比熾熱的欲望之火,在時光的洪流中被無情地衝刷,漸漸地黯淡下來,隻剩下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的火苗,在風中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被徹底吞噬。那高昌秘寶,曾經是他心中至高無上的夢想,是他為之付出一切的目標,然而此刻,卻如同遙遠天際的星辰,虛幻而遙不可及。
往昔的記憶中,白馬李三遺留下的血脈,彼時僅為一稚女,而今十年光陰流轉,其成長之姿,唯有天知。那稚女的身影,在歲月的長河中漸漸模糊,如同被衝淡的水墨畫。然而,那匹通體潔白、於西域中極為罕見的白馬,卻成為了辨識其身份的關鍵所在。那白馬仿佛是從天而降的神獸,渾身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神聖氣息,每一根毛發都閃爍著如夢幻般的光澤,宛如夜空中璀璨的銀河。
因此,當此二字再度浮現,陳達海定會有所觸動,或許,那是一種出於本能的反應,讓他不暇思索,猛然起身。他的動作猶如獵豹撲食般迅猛而決絕,眼神中瞬間迸發出的警覺和貪婪,仿佛是黑暗中突然燃起的兩團烈火,熾熱而危險。
隨後,李文秀的步伐驟然加快,幾近奪門而出,其舉動之劇烈,在陳達海眼中卻顯得微不足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陳達海那輕蔑的目光,如同冰冷的霜雪,無情地落在李文秀身上。在他眼中,李文秀的匆忙逃離不過是一隻螻蟻的徒勞掙紮,絲毫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視。
“攔住她!”盜匪首領猛然撲向門口,情急之下,手中鐵蓮子脫手而出,卻因心緒不寧而偏離目標,深深嵌入門板之中。那鐵蓮子如同一顆被狂風吹亂軌跡的流星,帶著陳達海的憤怒和急切,卻最終在命運的捉弄下,無功而返。那門板被鐵蓮子撞擊得微微顫抖,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陳達海的失手與無奈。
盜匪們未及細究驚呼之源,便蜂擁向大門,卻隻見李文秀已躍上白馬,絕塵而去,直奔關外。那白馬如同白色的風暴,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隻留下一片滾滾的塵土。那塵土在風中彌漫,仿佛是李文秀離去的背影留下的最後一絲痕跡,充滿了神秘與未知。
此刻,外界正遭受冰雹侵襲,李文秀此舉無疑是在冒險。那冰雹如同萬箭齊發,從陰沉的天空中傾瀉而下,每一顆都帶著冰冷的殺意和無情的力量。它們猛烈地撞擊著大地,發出令人膽寒的聲響。李文秀的身影在這狂暴的天災中顯得如此渺小而脆弱,仿佛是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可能被吞噬。但她的決心卻如同鋼鐵般堅定,那是一種超越生死的勇氣和執著,驅使著她不顧一切地奔向未知的前方。
盜匪們麵露遲疑,他們望著那漫天的冰雹,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那冰雹如同惡魔的利爪,無情地撕扯著他們的勇氣和決心。但陳達海卻激憤難抑,催促眾人上馬,不顧傾盆而下的冰雹,毅然決然地追了上去。陳達海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不甘,他的聲音在冰雹的撞擊聲中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地獄中傳來的咆哮。他的雙眼布滿血絲,那是被欲望和憤怒燃燒的痕跡,他的內心早已被貪婪所占據,任何困難都無法阻擋他追逐的腳步。
“唉,貪欲蒙蔽雙眼,此乃自取其咎。”陳池在一旁喃喃自語,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和得意,仿佛是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看著那些被欲望驅使的愚者一步步走向毀滅。能夠誘騙如此老練狡猾的對手,實乃一大快事,同時也再次印證了,再智者若被貪念所困,亦將失去理智,變得愚蠢至極。陳池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仿佛是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看著對手一步步走入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
陳池心中暗想,即便陳達海識破此計,恐也難以抗拒那深藏心底的貪婪誘惑,終究會步入陷阱。貪婪之人,往往難逃厄運的製裁。他的思緒如同紛飛的雪花,在寒冷的空氣中飄蕩,每一片都承載著他對人性的思考和對局勢的判斷。他深知,欲望是一把雙刃劍,既能讓人勇往直前,也能讓人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於是,陳達海率領著大部分盜匪,踏上了這場注定充滿未知與危險的追逐之旅。僅餘五六名匪徒負責看守俘虜之際,陳池果斷行動,未及言語,即以一記迅猛的悶棍直擊最近之敵,令對方措手不及。那悶棍帶著陳池的力量和決心,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擊中目標。這一擊,迅猛如雷霆,沉重如山嶽,讓敵人毫無防備。這些盜匪初時尚無防備,直至陳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倒兩人後,方始驚醒,匆忙組織起攻勢,意圖以人數優勢逆轉局勢。然而,陳池並未戀戰,轉而迅速解開被縛的哈薩克勇士們的繩索。陳池的動作敏捷如靈貓,在敵人的包圍中穿梭自如,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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