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與願違,他們精心策劃的計謀終究還是化作泡影,不,這樣說或許並不準確,更貼切地講,這所謂的計劃自始至終都未能產生絲毫成效。
當那密密麻麻的火炮如雨點般傾瀉而下時,那些原本被寄予厚望的野獸們竟全然無法抵禦如此猛烈的攻擊。非但沒能展現出一丁點兒應有的威力,反而因驚慌失措、四處逃竄而引發混亂。在這場混亂之中,許多土樓內身經百戰的精銳勇士不幸被這些橫衝直撞的野獸踩踏致死,場麵慘不忍睹。
而一直以來被譽為堅不可摧的土樓,在晉國強大的軍隊麵前竟然也顯得不堪一擊。輕而易舉間,這座曾經固若金湯的建築便被敵軍攻破,土樓內所有的男女老少瞬間陷入絕境。除去極少數幸運兒成功逃脫之外,絕大多數人都在短短一夜之間成為了晉國的俘虜,失去自由之身。
緊接著,晉國的官員趾高氣昂地現身,向這些可憐的人們宣讀了一道冷酷無情的命令。
根據命令要求,大部分被俘者將會被迫背井離鄉,遠離故土,被分散遷移至遙遠的北方——廣袤無垠的呼倫草原之上。從此以後,他們將要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艱難求生,並時刻接受當地官府的嚴密監管,一舉一動皆不得自由。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看在俞辰星的麵子上,保留了下來,但是土樓被推平了,土樓中的所有財物,土地全部充公,另外在漆州城給他們劃分了土地,之後他們將在漆州生活,不允許聚集,不允許紮堆,隻能作為晉國最普通的居民生存。
不再享有之前的那些特權,如果不同意的話,那麼流放,甚至死亡,就會是他們的結局。
俞一秀沒有被俘虜,他逃了出去,帶著很少的人,逃到了丹州城,至於在丹州城他會受到怎樣的待遇,這個和莫謙之他們就沒有關係了,如今他們正在穩定新占據的三個州的局勢,還需要花費一些功夫。
同時也在準備兵馬,準備攻下最後一個城池,丹州城,而後整個南方也算的上是徹底收複了。
說起來,不得不說的一點是,陛下對於基建的決心太可怕了,如今快速路已經鋪到了渭州,而且還在往騫州鋪著,不過騫州的路不好走,估計起碼要一個月才能通車。
最變態的還是鐵軌,如今鋪設到渭州的鐵軌計劃已經提上日程,如果真的成功的話,那麼不管是兵馬調動,還是糧草物資運輸,都會快很多,而且這兩年那個所謂的火車更新換代的速度也很快,如今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了。
甚至剛剛收複的夔州和漆州如今快速路也已經提上了日程,這兩個地方的官員也都派了新人過來,最近吏部又開始在陛下那裡哭了,訴說人手不夠的現狀。
當然,還有戶部和工部,可以說陛下上任以來,戶部的壓力一直最大,錢糧運轉流通的速度太快了,大規模的基礎建設消耗的是大量的銀錢,而各個國家的貿易和遍布整個國家的國企則意味著源源不斷的收入。
隨後就是吏部和工部,這就是地盤擴張太快的煩惱,人手不夠,而陛下又是那個寧缺毋濫的性子,選不出合適的就不選,其他人想辦法頂著,吏部這幾年選人用人可以說是操碎了心。
至於工部就更不用說了,修路,築橋,開山,修堤,治水,這些事情都是工部的任務,而且陛下要求還高,時不時的還會讓監查院的人去抽查任務進度,甚至因為貪汙和延誤工期收拾了不少人,現在工部上下的壓力也非常大。
較為偏遠的符州暫時倒是沒有計劃,主要是太遠了,而且路不好走,工部也是哭訴了半天才算是爭取了暫時不修,不過按照陛下那個性子,遲早還是會提上日程的。
“參見陛下!”此次朝會結束後,群臣魚貫而出,但工部尚書吳為與戶部尚書宣如海卻被宣北笙單獨留了下來。二人心中不禁暗暗打起了鼓,彼此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忐忑。
要知道,以往但凡被陛下留下來,不是讓工部去修路、造橋,便是讓戶部撥錢支持修築鐵軌等工程。總之,就沒攤上什麼輕鬆的差事。所以這次兩人心裡也沒底,不知道陛下此番究竟所為何事。
就在兩人暗自揣測之時,宣北笙微笑著開了口:“兩位愛卿,孤打算造船啦。”她的語氣輕鬆,臉上還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然而,吳為聽到這話,心中卻是瞬間一緊,開始飛速地盤算起來。以他對陛下的了解,既然說是要造船,那定然不會是普通的小船。如此一來,必定是要有一番大動作啊!
難不成陛下是想要對那逃往海外的魏家兩兄弟痛下殺手,將其趕儘殺絕嗎?可若真是如此,那得需要建造多少艘船才夠呢?還有造船廠應該設在哪裡最為合適?所需的工匠人數以及各種原材料數量等等,這些可都是亟待解決的問題啊!想到此處,吳為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相比之下,一旁的宣如海想法則要單純得多。他一聽陛下要造船,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三個字——要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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