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元年九月初,天氣尚暖,甚至連冬日的影子都未曾瞧見,但就在這個時候,大理國卻遭受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重創,幾近滅頂之災。曾經繁榮昌盛的國度,如今已搖搖欲墜,國破家亡之景令人唏噓不已。
大理國的國主眼見大勢已去,隻得率領殘部匆匆向南逃竄。他們一路奔波,曆經千辛萬苦,終於越過了那高聳入雲、地勢險峻的喀勒山脈。至此,整個大理國超過百分之八十的領土皆已淪陷於晉國之手。
晉國大將彩鳳本有意乘勝追擊,一舉將敵人趕儘殺絕。然而,麵對眼前這座巍峨的喀勒山脈,她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來,山上道路崎嶇難行,馬匹根本難以通過;二來,沉重的火炮更是無法運輸上山。更為棘手的是,此次出征所攜帶的大部分將士們都來自平原地區,對於高原寒冷乾燥且氧氣稀薄的惡劣氣候極不適應,戰鬥力大打折扣。權衡再三之後,彩鳳無奈地選擇放棄追擊,班師回朝。
隨著大理國的潰敗,整個南方局勢逐漸穩定下來。不過,在遙遠的阿爾高原之上,還有一個名為吐蕃的國家。這個國家一直以來奉行著閉關鎖國的政策,自給自足,宛如世外桃源一般與世隔絕。
儘管如此,它依舊像是一顆潛在的定時炸彈,令周邊各國不敢掉以輕心。隻是目前看來,似乎尚未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或契機對其采取行動。或許,這片神秘的土地將會在未來引發新的波瀾與動蕩……
至於北方,這個時候倒是因為東臨劍仙的緣故,還在苟延殘喘,宣北笙也一直沒有下令渡過懷河就是了。
實際上,此刻的局麵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僵持狀態,雙方都在默默地等待著某個關鍵節點的到來。魏鬆原被困於絕境之中,他滿心期待對方能夠給予自己一個乾脆利落的結局,無論是生還是死,總好過這般無儘地煎熬。
而晉國的諸位將軍們則心急如焚地等待著來自陛下的最終指令,他們手中的刀劍早已饑渴難耐,但軍令如山,未得命令之前絕不敢輕舉妄動。
至於那位神秘莫測的宣北笙究竟在等待什麼呢?其餘人對此一無所知,就連朝中的大臣們也隻能暗自揣測。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宣北笙如此行事必定有著她自己的一番考量和深謀遠慮。此時的她正悠然自得地倚靠在海棠宮的柔軟榻椅之上,看似閒庭信步,實則內心思緒萬千。
誠如眾人所知,武魏王朝雖然已是強弩之末、氣數將儘,但卻仍像風中殘燭一般頑強地吊著最後一口氣。
宣北笙之所以按兵不動,耐心等待,正是想要等到這口氣徹底消散殆儘之時再出手,以免橫生枝節。而今看來,距離那一刻已然不遠矣。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晉魏之間的這場生死較量時,誰也未曾料到北夷竟然會突然發難!隻見北夷的精銳鐵騎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滾滾襲來,其勢銳不可當。緊接著,晉國的大軍亦聞風而動,刹那間,武魏王朝陷入了南北兩麵受敵的艱難困境。
與此同時,東臨劍仙孤身一人佇立在天下第一城那高聳入雲的城樓之上,遙望著遠方的薊城。他的神情顯得異常平靜,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對於這位名震江湖的劍仙而言,這樣的局勢發展早在他的盤算之內。儘管眼下形勢危急萬分,但他心中清楚,這絕非故事的終章,因為他同樣握有足以扭轉乾坤的秘密底牌。此時此刻,所有的準備工作均已就緒,隻待時機成熟,便可設下天羅地網,請君入甕。
至於他的弟子,謝無商已經在山門外跪了很久,他想要讓他下山,可是現在已經不能下山了,隻有在山上,借著天下第一城這幾百年來所蓄養的勢,才可以一舉誅滅那人,那個該死的家夥。
這一次,不隻是莫謙之和萬薇等人,就連蘇無也被宣北笙派了出來,隻不過她交給了蘇無一個特殊的任務,完成那個任務之後,自己才好上山,去會一會那位東臨劍仙。
謝無商已經在天下第一城的山門外跪了三天了,年幼的師弟跑了過來,小聲的說道:“師兄彆跪了,師父說了,他是不可能下山的。”
“還請師父下山,救救武魏江山。”謝無商抬高了語氣,運足真氣,聲音洪亮的說道。
“謝兄,當真不下山嗎?你這個徒兒看起來不達目標是不會罷休了。”在謝無商的身側出現了一個人,公羊驚,如今他的身上也流轉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好似突破了,卻又好似沒有突破。
“你們幾個人若不是借著這天下第一城的地勢,還有多年傳承的珍藏,又怎麼能夠穩定在這半步無所的境界呢?”東臨劍仙冷笑一聲:“若是下山,你們的武功都將會退回到之前,甚至還要更差,那個時候,沒辦法不下誅仙劍陣,拿什麼和那如今已經和整個天下氣運勾連的妖孽鬥呢?”
“也對。”公羊驚長歎一聲:“為了天下武林,隻能先如此了,隻要那妖孽伏誅,到時候一切好說,隻是那魏鬆原到底有著人皇氣運,是不是應該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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