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十六位身影如鬼魅般舞動著手中寒光閃閃的寶劍,動作整齊劃一,氣勢磅礴。
就在這一刹那間,他們體內雄渾的真氣竟如同百川歸海一般相互交融、彙聚在一起,並與那神秘莫測的大陣緊密地連接起來。刹那間,整個大陣都被激活,源源不斷地釋放出強大無比的力量。
隨著大陣的運轉,無數道淩厲至極的劍氣應聲而起,這些劍氣宛如疾風驟雨般向著前方席卷而去。眨眼之間,那些原本層層疊疊的桃樹便遭受到了滅頂之災。
隻聽得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響不絕於耳,桃樹紛紛碎裂開來,化作無數細小的木屑和花瓣在空中四散飛揚。
"受死吧!"十六名高手齊聲怒喝,聲音響徹雲霄,震耳欲聾。緊接著,他們手中的寶劍光芒大盛,一道道璀璨奪目的劍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劍網,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敵人碾壓過去。
這股恐怖的力量仿佛要將這片天地硬生生地割裂成無數碎片,讓人不寒而栗。
“還真是厲害啊。”宣北笙的眼中忽然露出了讚歎的表情:“果然不愧是上古陣法。”
“鎮。”說話間,她從袖中拋出了一個玉石打磨的玉璽,玉璽缺了一角,而後用黃金補上了。
“傳國玉璽?為何在你手中。”謝東臨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而且略微的感到有一些的不妙。
“這話說的,如今我怎麼說也算是天下共主,怎麼就不能在我手裡了。”宣北笙輕聲笑道:“鎮。”
隨後那玉璽穩穩的落在了大陣的中央,不知道為何,就在這玉璽落下之後,那大陣之中流動的銀色光芒仿佛一瞬間熄滅了一樣,不再流動,而天空之中縱橫的劍氣似乎也消退了很多。
“竟能以曆代王朝之氣運強行鎮壓此等陣法,你所知曉之事,遠超乎我的想象啊!”謝東臨不禁長歎一聲,目光緊盯著眼前之人,緩緩說道:“然而,你莫不是天真地認為,僅憑如此手段便能萬事大吉了麼?”話音未落,隻見他猛然一聲怒喝:“陣變!”
刹那間,在場的眾多高手皆毫不猶豫地將自身雄渾的內力源源不斷地灌入手中之劍。一時間,劍氣縱橫交錯,光芒四射,令人眼花繚亂。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異變陡生!
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那位姓呂的掌門人突然使出渾身解數,奮力一震,竟是硬生生地將手中那柄寒光閃閃的長劍折斷成兩截!緊接著,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施展出絕世輕功,幾個起落之間便已成功脫離了這座看似堅不可摧的陣法。
幾乎與此同時,原本運轉得猶如行雲流水、生生不息的巨大陣法驟然斷裂開來,就好似一張被撕裂的巨網,瞬間失去了原有的威勢和作用。
更為糟糕的是,由於陣法的反噬之力,其餘三個角落雖然情況稍好,但與這位呂姓掌門一同鎮守的那個角落卻是遭受了滅頂之災。先前需要四人齊心協力才能共同承擔的恐怖反噬力量,在這一瞬間毫無保留地全部傾注在了剩下的三人身上!
隻聞三聲悶哼響起,這三名高手麵色慘白如紙,口中狂噴鮮血,仿佛全身的經脈都在這一刻被徹底摧毀。他們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搖搖欲墜,眨眼之間,每個人看上去都像是突然間衰老了十幾歲一般,滿臉皺紋橫生,形容憔悴不堪。
“呂輕侯,你做什麼?”其他的掌門高手也繃不住了,紛紛開口叫罵了起來。
“我們自古以來就有一句老話,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幾個要死,我可不想和你們陪葬。”呂輕侯甩了甩袖子,冷笑一聲。
“趙掌門。”“裘掌門。”“宋長老。”隨後大家也是紛紛開口關心那幾個受傷的長老。
“諸位,這麼當著我的麵寒暄,是不是有點太看不起我了。”宣北笙忽然拔地而起,而她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杆長槍。
那長槍之中一點寒芒,朝著其中一位高手的麵門直奔而去,速度之快,力道之強,而那高手也發現了,當自己被宣北笙鎖定氣機之後,竟然是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李莊主。”好在東臨劍仙這個時候出手了,攔住了宣北笙的攻擊,同時一聲大喝,也讓那李莊主算是回過神來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宣北笙和謝東臨身上的時候,一側的呂輕侯卻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趁著那宋長老身受重傷,一劍直接刺穿了宋長老的胸膛,整個劍陣也是隨著宋長老的死亡徹底分崩離析。
“給宋長老報仇。”隨後剩下的那十三人,除卻重傷的兩人之外,分了三人去追殺一擊之後迅速飄走的呂輕侯,其他人則紛紛朝著中心的戰團而來。
雖然如今這劍陣徹底崩壞了,可是他們半步無所的修為還在,如今定要配合東臨劍仙,絞殺此賊。
然而,沒過多久他們便驚覺,位於中心處的激烈戰團已然不是他們能夠輕易介入的,不僅如此,他們還得分出一部分心神來抵禦由那兩人真氣激蕩所產生的強大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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