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恥大辱算個啥,還有更讓阿史那可汗絕望的呢。
他剛吐完,接著一個大糞球正正好好的糊在了他的臉上,由於衝擊力比較大,直接把他從馬上掀翻在地。
他的大將們手忙腳亂的下馬,架著他,指揮後路的騎兵往後撤。
撤出了投石車的射程,才停下來給他擦臉上的糞泥。
兩位大將被惡心的想死,但又不能不管可汗,強忍著那股子惡臭,趕忙用水給他洗臉。
用了十幾個水囊的水才算是勉強洗掉,但是還是惡臭無比。
但不幸的是可汗的鼻梁骨斷了,鼻子嘩嘩淌血,撒了金創藥都於事無補。
這也導致他的鼻子聞不到任何味道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要不然就他剛才那個吐法,現在聞到這個,他都能把膽汁吐出來。
摔懵了的可汗迷迷糊糊的吧唧了一下嘴。
“不要啊,可汗!”顯然這句提醒已經晚了。
嗯?有點鹹?
清醒了一點的可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噦~噦~噦~什麼也阻止不了他胃裡的翻江倒海。
這個牛逼的糞球,也是唯一的一個在生化方麵做了加持的糞球。
它是武邙將軍親自做的,想不到吧,他也挺幼稚的,他在馬糞球裡麵拉了一泡自己的粑粑。
便秘三天了,味道有點厚重,裡麵還放了一顆三百六十度全是尖楞的大石頭。
武邙做完之後還十分虔誠的祈禱上天的各路神仙讓它砸中個當官的,最好砸中那個叫阿屎呐的可汗,這可汗的名字跟粑粑真配。
果然心誠則靈,正好砸中的就是阿史那可汗。
這大概就是名字與名字之間的量子糾纏吧。
中獎率這麼低都能讓他攤上,可見他的命裡大概注定有此一劫。
我方神靈應該在這塊信號比較強,收到了信徒的祈禱,實現了信徒的願望,講究的就是有求必應。
良久,一生要強的阿史那可汗站了起來,抖著膀子呐喊:“給我殺!殺死他們!剁成碎肉喂狗!我要喝燕赫的血!吃燕赫的肉!一個熠王軍都不留!殺啊——”
突厥大軍裡不能聽見口號,一有口號就亢奮,一有口號就衝鋒,情緒特彆不穩定,一煽動就來勁。
熠王燕赫此時聽見了對麵的山呼海嘯,心裡也有點緊張,他把手裡的長刀用布帶子又纏了纏,把刀把和手之間裹的毫無縫隙,這樣砍人的時候就不會把刀甩飛。
徐煥在高處已經看到了遠處逐漸逼近的火光,她也很緊張。
知道突厥人數眾多是一回事,但是親眼看見又是另一回事。
每輪摔炮中間都銜接著幾輪糞球和石塊,現在就是瘋狂輸出,一個接一個,沒有什麼技巧而言。
營地前麵的陣地堆著擋馬的柵欄,弓箭手在柵欄後麵瘋狂的射擊那些衝過來的漏網之魚。
突厥第一批步行來的人大部分已經受傷無法前進,我軍派出了一批穿著吉利服的士兵趁黑過去補刀,然後將屍體三個兩個的堆疊在一起用來給突厥後麵的騎兵當絆馬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