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煥繼續說道:“我還想讓一些斷腿的但是手指還好用的小哥們幫王爺做炸彈,最好給他們安排在我家附近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最好那裡有山洞,是個山溝溝,我準備研究鐵球的炸彈和地雷,幫您多做一些以備未來不時之需。
去做炸彈的人選您來定,還有新成立的火器營,最好也去那裡,我帶著他們研究一下怎麼埋地雷,其實地雷玩好了,一個火器營就能滅了十萬大軍。所以值得研究。”
三個人明顯聽完這句話表情凝重了,很重視這個事。
徐煥接著說:“如果腿腳好的還能給我們這些廠子做護衛,巡邏安保或者押運送貨。畢竟他們受過專業訓練,還上過戰場,警惕性和自帶的殺氣很適合做這些。
王爺,押運送貨這個事,我也可以幫您出個點子,送貨送信於一體,從都城到縣城再到鄉村,我給它起名叫快遞,也是需要大量的從業人員。
未來我還要研究水泥,就是可以把路鋪的光溜溜的一種混合土,這個要是研究出來,應該會需要養路大隊。
這些個事正適合傷兵還有退伍的老兵就業,跟著您當兵的這些小哥們以後也能有個退路也是個保障,有了這份保障,您以後征兵就好征了。
還有玻璃廠,橡膠廠……說這些你們可能就聽不明白是什麼東西了,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出來的,都需要我慢慢研究。”
她這裡說的順嘴又隨意,那三個人聽的早已經是心頭蕩起千層浪,不斷的靈魂發問:還能這樣?有這麼多路子呀?要是這樣豈不是就等於抱上了金飯碗一輩子不愁吃喝了?不光是解決了傷兵老兵,還有那些勳貴世家的子弟不知道能不能行?
徐煥根本不給他們提問的機會,聽懂聽不懂,湊合聽吧,“咱們未來的事先不說,就說眼下,造紙,酒精,炸彈,呃……還有養豬,這裡都需要人,還有運輸隊和安保隊也需要人,傷兵和我們村的人合在一起,應該夠用的。”
“王爺,我這麼做一是為了能儘快的組建可靠忠心的人手。培養忠心的手下真的很費精力和時間,正好您的兵在您投資的公司上班,他們肯定是要任勞任怨忠心可靠的呀,那可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您,我是借您的光。
二是您的兵都是誓死效忠您的,他們可以替您監視我,這樣做你會放心我是不?
我和我的家人整日都生活在你一千七百多個手下的眼皮子底下,我們做什麼都會被第一時間發現。
當然了,您也可以再派幾個專業的監視人員我也是不介意的,人多好,人多您有安全感,我也有安全感啊。”
“不過話說回來,您也不用擔心我會拿著您給的物資鼓搗自己的東西,但凡我鼓搗的東西那都是屬於公司的,都是幫您在掙錢,都是有記錄有賬本的,再說這不還有一千七百多人幫您看著我呐嗎,不會差事的,是吧?
還有哦,以後有人跟您說我在當地名聲還不錯,懷疑我會不會借著手裡有炸彈就要起兵造反之類的,您大可讓他閉嘴,我沒那份心!
真的,我一點也不羨慕做皇帝的,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日理萬機操心操到天涯海角,自己的吃喝拉撒都要被約束,這樣的日子那就是要我的命。
完全不稀罕,不羨慕!
雖然皇帝掌握著生殺大權被人朝拜,感覺很爽很酷,但是沒時間玩,沒時間吃,也享受不到平凡人的自由與愛情,所以,您大可放心,我徐煥這輩子就要您庇護我生活在小縣城裡,就滿足了。
沒事搞搞小發明,過我的小日子,天下大事,我不參與,更不想千古留名,我也希望像墨家的那個開了天眼的人一樣,隱身起來躲在幕後,功與名對於我來講一點不重要。
您彆嫌我說話太直白,我這也是把醜話跟您說在前頭,免得日後還要為了猜忌影響咱們之間的情份。
所以說,王爺,我要的一份庇護就是您看看給我點啥東西方便攜帶的,萬一有人看我不爽欺負我,我就亮出來,大喊一聲:見此物如聖上親臨,看哪個宵小還敢造次?!僅此而已!”
一口氣說完,徐煥忽然轉向燕鑠,伸出乞討的雙手,可憐巴巴的說:“誒要媽呀,燕鑠,快給我杯水啊,一口氣說這麼多,嗓子要冒煙兒啦!”
燕鑠乖乖的去倒水,熠王和朱文山都彆過臉偷偷笑話他。
哪裡還有什麼公子哥的架子?
哪裡還有他在家裡時候的傲氣勁?
在外一口一句小爺,現在伺候人一點都不猶豫,奇怪不?
燕鑠總感覺耳朵發燙,心想:肯定是誰在心裡念叨他呐,會是誰?大哥還是母親?
就在他遞給徐煥水杯一回身的時候,他瞥見了他爹那一臉嫌棄的壞笑。
﹁﹁~→
哈,原來是他的好大爹!
徐煥三口就乾了一茶杯的水,覺得甚是不過癮,雙手舉杯過頭頂,可憐兮兮的說:“麻煩一下,續個杯!”
該表達的都表達完了,最後如何決定可能還需要熠王和朱先生兩人再合計合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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