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煥她們剛進城,楊心怡就跑過來跳上了馬車,“天呐,煥煥,你不知道你剛才有多威風,我爹都跟在你後麵聽你指揮!”
徐煥比了一個噓,“彆吵吵,我這不是冒充的燕鑠嘛,做戲做戲,都是你爹給王爺麵子,你彆瞎激動哈。”
楊心怡探著身子貼的很近神神秘秘的問:“那你跟我說說,你後來都跟他們說了些什麼啊?我看那騎狗熊的大傻子直撓頭,是不是咱們開出的條件他們不同意啊?”
徐煥按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坐好,“哪有一上來就做決定的啊,不得考慮考慮嗎?一看你就是小孩,給糖就要伸手。”說完嫌棄的白了她一眼。
楊心怡這人吧,要是看你順眼,你白她一眼她都覺得你是在誇她。
“嗯,我確實個比較直白的人,想要就要,毫不猶豫!可是多好的條件啊,十萬石糧食啊,媽呀幾十輛馬車,我覺得省著點吃,族裡的老人孩子過冬是沒問題了,再出去殺點外族人拿人頭來換糧食,他們這個冬天應該就不會有餓死的了。”
徐煥拍拍她的肩膀說:“分析的很對嘛,有前途,看好你呦~”
回到軍營,我方各將領以及徐煥又召開了緊急會議。
徐煥說:“現在應該安排人給他們送點吃喝,請他們吃頓飯,以示我們的誠意。”
某位將軍問:“我就是單純的好奇想不明白,他們怎麼還不走啊?不應該馬上回去選鮮卑王嗎?”
徐煥嘿嘿笑著說:“您是忘了吧,咱們那地雷的威力,那玩鷹的那個不是往回跑了嗎?後來不是又跑回來了嗎?他們以為咱們到處都設置了埋伏,亂走就是個被炸死的結果,莫不如原地不動,還能有一線生機。”
楊鋒說:“他們不回去,這鮮卑王的人選是定不下來的,那個騎狗熊的是個後起之輩,以前並沒有見過,他們此時應該會拿不定主意。”
徐煥說:“老話說得好,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送飯的時候悄悄告訴那狗熊男,讓他必須立刻馬上當上這個王,然後聽從我們的安排,我們單獨給他個人一千兩銀子,外加一百石糧食和一百匹布。他一定會有辦法做到的,”
楊鋒:這錢你出啊?說的這麼隨意。肉疼!
還彆說,他也真是敢想就敢說,“這事用不用先稟告王爺一聲?這錢……”
徐煥畢竟芯子是個成年人啊,聽話也是會聽音的,“這事兒不是我臨時起意的嘛,現在跟王爺彙報也來不及啊,說不定王爺都已經不在曲陽縣了,早去打京都了,這錢楊將軍你們先墊上哈,等王爺登基之後,你再上個折子讓皇上補給你。”
徐煥心裡嗬嗬,現如今金大腿也很窮啊,連創業的本錢都是跟人家老何家借的,你現在跟他談錢也沒用,還浪費時間,還是你自己想招吧老楊。
楊鋒一臉的便秘樣,不開心了,但是又無法反駁。
此時營帳內鴉雀無聲,氣氛怎麼說呢?就是有一種誰也不想叫地主的尷尬。
忽然,某位將軍提出來一個想法,轉移了一下大家的思路。
“我覺得讓鮮卑去打彆的外族好是好,隻不過那樣以後我們龍城軍就沒事做了,那以後我們還拿什麼立軍功啊?”
徐煥初聽此話沒反應過來,沒事做不好嗎?當個有編製的鹹魚不好嗎?這老哥還真是敬業嗬!信念感很強嘛!
楊遠威看徐煥眨巴著眼睛憋著一口氣不說話,盲猜她是沒懂這裡頭的關竅,畢竟這是個鄉村小女孩,怎麼會懂他們軍營裡的事呢?
他附在徐煥的耳邊說:“當兵的想升官,隻有打仗這一條路,無仗可打對於他們來說就等於以後沒有機會了,你看這樣會不會讓他們有了彆的心思?”
什麼彆的心思他不敢說,但是他心裡是有這樣的擔憂的。
徐煥揉了揉耳朵,楊遠威說話的口氣吹的她耳朵好癢癢。
“這位將軍的問題提的好,我之前沒想那麼多,忽略了。”徐煥說罷真誠的看了看那個將軍,倒把人家一個大老爺們給看害羞了,縮了縮脖子說瞎說說,彆介意。
徐煥這才開始忽悠,“其實啊,不是說讓他們去製衡外族咱們就沒事做了,該巡邊還是要巡邊的,該訓練還是要訓練的,然後……這怎麼說呢?我想想,嗯……這就好比鮮卑是我們養的一隻獵犬,他們去打獵,咱們在後麵不也得跟上去然後把獵物帶回來嗎?”
說到這,她的腦子裡又是靈光一閃,“咱們現在這不是內憂外患民不聊生的階段嘛,咱們先解決外患,然後還要接著解決內憂,之後不得休養生息一下嗎?對吧,給位將軍。”
見眾人點頭之後她才繼續畫大餅:“等咱們國內緩過一口氣,把糧草整充足之後,你們就可以打開城門出去大殺四方,給咱大燕把版圖往死裡擴,彆覺得東邊那苦寒之地你們不稀罕,我跟你們說,那邊可是除了冷,要啥有啥,黑土地種出來的大米才還吃呐,米香味特彆濃,還有礦啊,那礦也是特彆多啊,那原始森林裡啥珍稀物種木材沒有啊,很多東西都是你們想不到的,能劃拉進來那不都是財富啊,那不都是你們的戰功啊?那不份戰功想必應該比退敵的軍功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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