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嗵一聲,一個黑衣人從房梁上跳了下來,抱拳行禮笑嘻嘻的說:“小師父,是我呀,夜鼠。”
突如其來的他,給李闖嚇一跳。
小師父?什麼時候徐姑娘收了徒弟?龍城關的時候嗎?這……要不要彙報給王爺啊?李闖皺眉不語。
徐煥很驚訝的對夜鼠說:“你們換人這麼快的嗎?我記得昨天是夜狼。”
夜鼠說:“回小師父,我不是從大本營過來的,是從上一個據點過來的,所以輪崗很快的。”
徐煥挑眉,“據點這麼快就弄好啦?”
夜鼠點點頭,一直笑嘻嘻的模樣,一點看不出來是一個殺手。
徐煥跟夜鼠聊完,這才跟李闖說:“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暗衛龍傲天之一,他們是小楊將軍培養的專門刺殺敵軍將領的殺手,這次去那邊我給他們培訓了幾天,所以他們都叫我一聲小師父。”
徐煥看李闖眨巴著眼睛沒想明白,繼續說:“我又沒收學費,那不得讓他們在背後保護我呀,我這麼重要的人,沒人保護怎麼行?是吧,闖。”
李闖這才“啊”了一聲,“免費的護衛啊”,然後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夜鼠,“看著不像是搞刺殺的”。
徐煥連連點頭,“對,這個殺手不太冷。”哈哈哈,這是什麼爛梗。
總歸是讓李闖接受這個事就行了。不然以後經常能相互遇到,彆再兩夥人打起來,那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但是李闖弱弱的也跟徐煥提出了自己心裡的小小想法,“公子,日後可否也給我們營也培訓培訓武藝唄,咱們好歹是先認識的,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夜鼠立馬鼓著腮幫子翻白眼,心說這有什麼好爭的。
徐煥倒是哈哈哈的爽朗大笑,立馬答應了。
李闖心說:切,就你家有小將軍我家沒有嗎?我這是在提醒徐姑娘彆忘了我家小將軍!我家小將軍現在指不定在哪跋山涉水給我們找營地呢,那麼辛苦的,可不能讓你家小將軍鑽了空子。
李闖也回贈夜鼠一個大白眼。
他們這麼肆無忌憚的對話,主要是徐煥壓根就沒打算讓甲乙丙這三個人活著出去。
“那什麼,鼠啊,叫你出來是想讓你幫忙一起審審這三個可疑人,我怕闖下不去手。”徐煥說。
李闖:嗯??下不去手?
夜鼠閒話完了,立馬進入工作狀態,小表情一收斂,立馬就變成了一個莫得感情的殺人機器,頷首領命道:“好!”
徐煥首先拽下了甲嘴裡的布,睥睨著他說:“我看你比較冷靜,那麼就從你開始。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不要廢話,不要不答,不要瞎說,我一個問題隻問三遍。”
“誰讓你們這麼乾的?”徐煥問。
甲還懵著呢,這小孩兒誰呀?這好像是那個竄稀的小崽子!是他!他是誰呀為什麼要綁我?
他沒說話,內心還在腹誹:你讓我說我就說?小屁孩你等著……
徐煥皺著眉說:“再加一條,回答慢了也不行,我這人有時候比較沒耐心。”
“說!”徐煥語氣冰冷。
甲的嘴唇顫動,“我什麼都沒乾,我隻是個流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一定是抓錯人了。”
cua,夜鼠直接切下他的一小節手指。
甲嗷的一聲尖叫,“你們要乾什麼?草菅人命嗎?在菩薩麵前草菅人命嗎?你們會遭報應的!天理不容!啊——天打雷劈!下地獄下地獄!”
徐煥才沒搭理他,而是繞到他的背後,指著那個被捆著的還在呲呲冒血的手指說:“鼠啊,下次切的時候再往前一點,指甲的一半這個位置,這裡更疼!光切不行,然後把手指給他吃了。”
夜鼠聽到最後一句,愣了一下,我天,這招夠狠!
李闖整個人都驚呆了,這……確實一般人下不了手。
夜鼠動作極其迅速的撿起地上那臟不拉幾的斷指就塞進了甲的嘴裡,然後抬住他的下巴,打了他一拳,甲咕嚕一下就把那斷指咽下去了。
甲吞了自己的手指之後一頓乾嘔,嘔的自己臉上的血管都快要爆了,麵紅耳赤的像是要窒息一般。
徐煥又繞到甲的前麵說:“鼠啊,下次動手聽我指揮,你這下手太仁慈,你看他都不怕。”
夜鼠像個孩子一樣直撓頭,呲牙笑著說:“抱歉啊小師父,我還是學藝不精,這回我記住了,下次往前麵點切,然後喂他吃。”
甲乙丙內心崩潰極了,瞅瞅你們都在聊的是什麼?這是人乾的事嗎?
徐煥這次沒有冰冷的問話,而是蹲下身微笑著對快把自己嘔死的甲說:“誰讓你們這麼乾的?”
甲疼的直哆嗦,也嘔的要死要活,“菩薩看著你們呐!你們這群魔鬼!魔鬼!”
徐煥心裡嘖嘖,你要是知道變態和神經病這兩個詞的話,你一定會覺得你剛才的用詞不夠準確。
徐煥指了指甲的耳朵,溫和的說:“鼠,割耳朵,動作要慢,來回拉鋸著割……這一次我覺得你不要生著給人家吃,人嘛,還是得吃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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