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裡。
一麵關著進藥堂搶藥材的流民,另一麵則關著那六個監視者和假裝已經昏迷了的何立新。
流民是由殺手營的人假扮的,隻不過此時少了徐煥和楊遠威兩人。
抓捕犯人的衙差們是毛毛他們那十人假扮的,他們進來抬走了何立新,假裝相互聊天說:
“這人不醒,他們的供詞就不完整,這不得要審個三兩天的啊,咱們這兩天又沒清閒日子過了,真是煩死了。”
“這群流民這麼一鬨,咱們又要封城了,看來想回鄉下看我娘都出不去了。”
監視者們傻眼了,出不去城了??就算是逃的出這縣衙也出不去城了啊!
監視者的領頭人低聲說:“也許那幾個貨郎能看見我們被帶走,他們有可能早就出城了。
彆慌,不管怎麼樣,先等兩三天再說,隻要姓何的醒了,錄完口供我們就能出去,我就有辦法給大人報信,這裡麵的事很蹊蹺,得儘快讓大人知道才行。”
而另一邊,徐煥這才跟何立新正式的見了麵。
徐煥將後續計劃告知何立新,何立新聞之,當場熱淚盈眶,鄭重地向徐煥與楊遠威抱拳行禮,一臉感激地沉聲道:
“小將軍與侄女今日的救命之恩,何某實在無以為報!此等大恩大德,何某縱使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萬一啊!”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真誠和感動,繼續道:“何某定將銘記在心,沒齒難忘。日後但有機會,必定銜草結環、肝腦塗地來回報這份恩情!”
說著,何立新又深深地鞠了一躬,以此表達自己內心深處最真摯的謝意。
何立新知道現在時間緊任務重,他也沒過多感慨,立馬開始向徐煥他們講了一番關於金礦空庭裡的情況,還有他知道的那些趙統的產業。
一個是合來客棧,客棧不大,但是幾乎每個州都有一家,不過博州沒有。
可能是因為懼怕這裡的何家,所以趙統的生意好像都不曾涉獵這裡。
還有就是蓬萊百草堂,不僅在燕西和燕南各縣都有,甚至連淮南七國也遍地都是。
總店是燕南和吳國邊境的那家小店,非常不起眼,平時也沒什麼生意,但是那裡卻是他們草藥生意的最大庫房。
還有就是琅琊仙台酒樓,這個酒樓他不知道分布在哪裡,但是他們在吳國和燕國的邊境那裡住的就是這個酒樓。
其他產業目前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趙統還沒有徹底向他開誠布公的介紹。
何立新隻是額頭被磕青了,根本沒什麼事,但是為了演戲逼真,洛神醫給何立新做了一個誇張的包紮,把整個腦袋都包了起來。
何立新又被抬回了大牢。
監視者一看,這人傷的也太嚴重了吧,這可咋辦?口供不全,他們就出不去啊!
不過好在他們丟給了衙差一把銀子,那個好心的衙差說幫忙讓洛神醫給何立新紮紮針灸,儘快讓人醒過來。
過了一會,何立新又被抬走了。
現在還不能直接對這六個監視者上刑逼供,他們是留作備用的。
如果明天徐煥他們去邊縣沒有把縣令引回來,那就得需要把假消息滲透給這六個人,然後放他們出來,去給縣令報信。
若是徐煥他們成功了,那這六個人就沒用了。
隻有縣令回來,鈴醫才會回來。
鈴醫回來,那麼何立新的妻子才會被帶回來。
最終的目的就是要讓何立新的妻子被活著帶回來。
抓捕縣令那都算是順帶的了。
邊縣之行,時間最多不超過三天。
時間真的很緊張。
洛神醫跟徐煥說:“等你乾完這一票,該有時間來給我老頭子敬杯師父茶了吧?然後把你上回跟我說的那些什麼細菌細胞代謝什麼的給我好好講講。”
徐煥說:“我拜您為師,然後我給您授課,您覺得這對勁兒嗎?”
洛神醫撅起了嘴說:“咱們互相學習嘛,不要那麼小氣!不然下次,我可不給你幫忙啦!害我一把年紀還要鑽桌子,丟死人了!”
徐煥哈哈笑著說:“好好好,忙完了回頭找您!”
接下來,提審那些流民。
其實就是出去吃飯去啦。
吃飽了喝足了就接著回去坐牢。
過了一會,衙差在大牢裡大聲說:“你們這群流民,真是沒事找事,大人說了,把你們都充徭役,現在都起來跟我走,快點!彆讓我動鞭子抽你們!”
那群難民嚇得啼哩吐嚕的站起來趕緊往外走。
流民充徭役,很合理,六個監視者覺得這倒是沒問題,但是總感覺剛才在百草堂的時候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哪裡好像都不對!
洛東家圖的是讓他們賠償銀子因此信口雌黃汙蔑他們,這倒是說得過去。
可這些流民到底圖的是什麼呢?他們力氣都很大,配合的也很好,會是真的流民嗎?
如果是假的,那為的是什麼呢?劫財?不至於吧,何家不是更有錢?劫他們的話在城外不是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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