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的呼嘯聲如疾風驟雨般劃過,氣勢磅礴,震耳欲聾。
然而,這看似強大的攻勢卻收效甚微,暗異怪物僅憑穩穩地站立在原地,便輕而易舉地抵擋住了這些軟弱無力的攻擊。它那雙銳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名叫丁武的男人,仿佛隻要避開或抵禦住他的攻擊,就能確保自身無虞。
遠處坐著歇息的教官,對他們的表現深感失望。儘管心中焦急萬分,但她並未再次出手相助。畢竟,該說的話早已言儘,能否順利通過考驗,全然取決於他們自己的悟性與決心。
丁武站在人群之中,眉頭緊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而下。久久未能擊中目標所帶來的巨大壓力,讓他倍感焦慮。此番前來此地,丁武一心隻為求得永恒神火。倘若無法完成這次試煉,他深信不疑,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將遭到驅逐。
他環顧四周,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停留在站在後方的兩人身上。其中一人便是那位冷若冰霜的女子,另一人則是正在冷眼旁觀、看好戲的龍騰。
本就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的丁武,此時正巧看見龍騰呆立原地、紋絲未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不可遏地破口大罵道:“嘿!你杵在那兒乾啥呢?大夥都在這兒拚死拚活、全力以赴地出擊,你倒好,躲在後邊耍小聰明、妄圖坐享其成不成?”
他這一番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正在佯裝賣力進攻的眾人聞言,紛紛停下手頭動作。畢竟誰也難以容忍有人竟敢如此厚顏無恥地企圖不勞而獲,於是眾人準備齊聲譴責。
麵對眾人的指責,阿龍倍感無奈,隻得翻起白眼瞪向他們。其實他之所以按兵不動,完全是想讓同伴們有更多時間去熟悉並掌握手中神火所蘊含的強大力量。倘若他真想動手,恐怕早就輕而易舉地擊潰目標了,根本輪不到其他人有任何表現機會。然而,這樣的實情顯然不便當麵直說,否則自己必將成為眾矢之的。
“我隻是在這裡尋找目標的破綻,等一會就能出手一擊解決掉。”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眾人皆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這位口出狂言之人,仿佛時間在此刻凝固。此人竟敢說出這般荒誕不經之語,若非其手中赫然浮現的三道光圈,恐怕旁人都會將他誤認為是深藏不露的絕世高人。
丁武氣得笑出聲來,怒喝道:"你真有能耐一舉擊敗目標不成?莫非僅憑信口胡謅幾句便自覺很厲害了是嗎?"
一時間,場間其餘眾人亦紛紛附和,七嘴八舌地指責起龍騰來。這些言語愈發刻薄難聽,甚至已牽涉至人身攻擊,原本並不想與之爭辯的阿龍臉色驟然一沉,雙臂抱胸,拳頭緊握,決定就在這裡給這群無禮之徒一點顏色瞧瞧,反正又沒有規定不能打架揍人。
就在眾人對龍騰群起而攻之、破口大罵之際,忽聞一聲高呼:"諸位與其在此浪費口舌,何不抓緊時間潛心修煉,以求更精確地掌控神火之力?倘若他當真動手,說不定屆時諸位還真的需向他賠禮謝罪呢!"
竟然是那名一向高冷的女子挺身而出!隻見她快步走到停止線前,玉手輕抬,一團神火驟然浮現。眨眼間,神火竟凝聚成一根粗壯的紅芒閃爍的飛針,如閃電般直直朝暗異木偶疾馳而去。其速度之快,絲毫不遜色於先前丁武的攻勢。
麵對如此淩厲的一擊,暗異木偶卻並未驚慌失措。它僅僅微微仰頭,隨後身軀猛地一沉,便輕鬆避開了呼嘯而來的飛針。然而,就在暗異木偶準備起身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直射而過的飛針,居然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掉頭折返回來!
眼見著第二波攻擊轉瞬即至,且目標直指自己的麵門,而此時的暗異木偶恰好處於舊力已儘、新力未生的尷尬境地。千鈞一發之際,它不得不強行扭動身體,折斷脖頸,將頭部偏向一側,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這致命一擊。
“哈哈!若你還能再次駕馭神火讓飛針改變方向發動進攻,或許今日我便命喪黃泉了。隻可惜,你終究還是辦不到啊!”暗異木偶得意洋洋地嘲諷道。
麵對眼前這令人惋惜的場景,那隻暗異怪物心中暗自慶幸。它斷裂的脖子迅速愈合如初,仿佛從未受傷一般。經過長時間激烈地交戰,不僅如此,它還逐漸恢複了許多力量。
這種強大的自我修複能力正是暗異生物最為恐怖之處——即使與具有克製性的對手交鋒,它們仍能從殘存的靈氣中汲取些許能量,用於自我療愈。
正因為擁有如此頑強的生命力和驚人的恢複力,暗異生物才得以在生死攸關之際采取自殘的方式躲避致命一擊,並寄希望於稍後通過吸收更多能量來恢複狀態,從而突破困局、逃出生天。
一直在旁觀戰小憩的教官,目睹冷漠女子出手後激動不已,立刻坐直身子,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盼望著能見證勝利降臨的瞬間。然而,當他看到女子幾乎將目標置於死地卻最終未能得手時,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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