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丁在alerego唐·吉坷德恢複後不久,從容地爬出地道。他忽視了鈴木友紀驚異的目光,將話題完全引導在唐·吉坷德身上,根本不給鈴木友紀產生疑問的時間。很難相信一位現在統治埃及地區的蘇丹,連番從地道入口進出,並且這次沒帶一個仆從。
直至接近下午3時,rider埃莉諾才返回山穀內,她簡單向薩拉丁彙報了太巴列城目前的狀況,和知曉了唐·吉坷德恢複的情況,便回到了鈴木友紀身邊。鈴木友紀知曉的僅有這些。
“怎麼回事?”鈴木友紀對不實時回應的埃莉諾雖帶有火氣,可在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麵前,理智讓他選擇了好好說話,準備多時的問責一概被他自己壓下。
在鈴木友紀暫住的屋內,埃莉諾並不急於回話,她看著鈴木友紀從激動到茫然,她喜歡看小孩子這副模樣。
沉默許久後,埃莉諾見鈴木友紀不安地從坐墊上站起,她才給了回應。
“aer,之前我們遭遇的泡泡怪物,薩拉丁查證疑似名為‘yog’的邪神分身,在1時前襲擊了太巴列城。”
鈴木友紀聽到這條情報,身體和大腦不免回想起了種種不適,尤其是因對方湧現的龐大記憶。鈴木友紀忍著不適感,緊張地問道,“那種怪物還活著?”
“我們見到的,或者說幾次降臨到來的泡泡球體都隻是分身,昨夜出現在太巴列城的分身強度不及之前,但還是吞噬了防備不足的ner。”埃莉諾慢慢向鈴木友紀說明狀況,她看到了自己禦主條件反射般的不適,能直視了邪神還維持理性和人形的“普通人”鳳毛麟角。理查德帶她在太巴列城外“欣賞”了近乎全毀的城市一角,連有著醫神之稱的aer阿斯克勒庇俄斯都不能救治失控變成怪物和理智全失的不幸市民,各種扭曲怪異的屍骸堆積在城牆外,由經過魔力增強的特殊士兵統一收集,並交由aer親自無害化焚毀。
一夜間近千人加上一騎從者死於邪神分身的降臨,並且大部分傷者都隻能無害化處理,aer阿斯克勒庇俄斯直至現在都可能在努力,但理查德不會為了幾個平民浪費精力。
“昨天入夜後,我遭遇了同職介的從者鮑德溫一世,但在我返回山穀後,他並未追擊。根據我今日的調查,是他第一時間返回太巴列城控製了邪神分身的肆虐。我的兒子急忙撤退也是這個原因吧。”
城內具體情況,埃莉諾沒有細說,無論是坍塌的城牆,還是支離破碎的街道,和那些堆積在城外等待焚燒的屍骸,都對聖杯戰爭本身沒有幫助。
“ner敗退?”鈴木友紀自然抓住了最重要的一點,他並未見過ner,而之前的情報中包括rider鮑德溫一世和bererer戈弗雷兩兄弟,三騎都鎮守在戰場前沿的太巴列城。
“千真萬確,ner也是一位耶路撒冷王國曆史上的國王,實力大概跟你見過的ar崔斯坦不相上下。可惜,突然遭遇邪神的分身,他隻稍微拖延了一會兒怪物擴散的速度。”埃莉諾知曉那位騎士從者的真名,1185年因病痛逝世的不幸者,去世2年後參與這場聖杯戰爭,可惜還是沒能見證一場決定耶路撒冷王國滅亡的大戰。
誰都不曾想確定被bererer戈弗雷完全消滅過一次的怪物還能繼續降臨,不出意外,那種怪物還會繼續嘗試降臨。本就不平衡的聖杯戰爭,加入不可知的邪神影響,最終會引發怎樣的結果,埃莉諾無法猜測,她以目前得到的情報隻能等待天使的降臨。因此她不希望禦主鈴木友紀介入其中,無論是來曆不明的邪神還是她兒子理查德,鈴木友紀都對付不了。
“rider,你的意見如何?”鈴木友紀在聽完埃莉諾簡短的彙報後,思索了很久,最後選擇征詢對方的意見。他已經清楚,自己的決定得不到埃莉諾的認可沒意義,他在聖杯戰爭之外方麵也幫不上忙。聖杯或許能起到奇效,可聖杯並不在他手裡。
埃莉諾本以為鈴木友紀會提出些偏激的建議或是追問ner、aer兩名從者相關情報,直接將問題還給她,有些超出她的意料。
“我方現在恢複到了2名從者戰力,而聖城十字軍一方剩下ar、aer和rider3騎從者,實力縮水嚴重。2對3也不是沒機會贏。aer,你要想贏必須打贏我的兒子理查德,沒有取巧的方法,他絕不會因為這片地區遭受邪神的威脅與你合作。”
“邪神因素怎麼處置?”
“不需要我們擔心,那種怪物要是連續不斷地試圖降臨分身,必然會受到抑製力層麵的製裁。”埃莉諾說謊時候依舊不變神情,如果天使們來到此時代,一切的問題都將得以解決,她相信抑製力樂意利用邪神毀滅這片地區,將正式誕生的特異點一起從星球上抹去。
鈴木友紀不了解所謂的“抑製力”是什麼,隻隱約記得迦勒底在教學中提起過這類神秘學名詞,是種無規律可循的自然現象,如同萬物的法律,製衡星球上一切不穩定因素。理論上可行,但鈴木友紀懷疑那樣玄乎且不確定的終極力量真正起效的時候,這個時代已經陷入不可收拾的災難中。
“需要跟alerego主從以及薩拉丁蘇丹商討,如果他們一致決定冒險,我們可以嘗試一次。”
“我也是這樣想的。”埃莉諾微笑著帶鈴木友紀離開木屋,登上停放在屋外的戰車。不論其他因素,rider職介帶有坐騎的優勢,給了鈴木友紀很大的方便,免於上次在5世紀,出行趕路需騎馬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