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ner的禦主,麗婭女士?”趁著掃帚減速的時機,鈴木友紀看清了獸群之間不斷使用魔術的女性麵貌。
對方的臉色和神情都不像是活人的模樣,除開施展魔術的動作,隻會呆立在原處,顯得跟木偶一般。
這方麵貝法娜因為所擁有的技能,對於麗婭的變化一眼看穿。“是的,很不幸。她已經死去多時,現在的她不過是一具被操控的屍體。”
貝法娜繼續從空中向著下方丟出糖果,乾擾獸群的注意力。主攻交給bererer,她認為還不到真正跟敵對從者拚命的時候。
她可以嘗試利用這具屍體,但她也沒那樣做,一方麵她自己不喜歡用死者操控的能力,另一方麵她暫時想不到能偷襲aa的機會。看起來對方會長時間使用麗婭的屍體,可以等待後續機會,一個可以隨時利用的漏洞,當做沒發現保留更有價值。
位於王座前,欣賞aa與bererer交戰的rider提比略,將兩者目前所展現的能力都記錄下來,他沒有鈴木友紀那樣特殊的禦主,想要得到其他從者的情報,並不容易。所幸他有萬能的皇帝特權,臨時模仿解析能力不在話下。等級達到他那樣的a+級彆,不在乎魔力的話,可以每2、3分鐘切換一次宣告的能力。
他看向減速飛行的鈴木友紀和貝法娜,感覺機會到了,突然切換將皇帝特權的能力切換到“魔力增幅”,以短劍為支點,強烈的暗金光路沿著掃帚的飛行軌跡襲去。
貝法娜連忙轉向,並在躲開之後立刻帶著鈴木友紀轉移,避開後續光束轉向的可能性。
鈴木友紀隻感到連續兩次眼前景物快速模糊重組,頭腦一陣天旋地轉,他和貝法娜以高掛姿勢出現在了廣場靠後的方位。連續緊急轉移貝法娜並未精確選取目標方位,她扶了一次鈴木友紀,並讓掃帚翻轉上下。
顯現同時的失重掉落更是讓鈴木友紀驚嚇地差點鬆手。他心有餘悸地喘了一口氣,詢問貝法娜關鍵的事情。
“可以用你的能力操控她嗎?”
“可以是可以,但禦主你覺得很有必要嗎?一具屍體罷了。”因為之前被強行用令咒命令,貝法娜心裡一直帶著怨氣,但想到自己的禦主偶爾程序故障一般的非理性行為,她還是給了暗示。“她還有被利用的價值,我會在合適的時候給予麗婭女士體麵的安眠,當然不是現在。”
鈴木友紀沒在這件事上與自己的從者爭執,畢竟這不關乎人理,他本身也是更傾向於聽取從者意見。
另一邊,大嶽丸體型膨脹一圈,硬是從岩堆裡爬了出來,她伸出巨大化的手爪捏住aa的雙腿,用力一捏,發出了碎裂的聲響,但抓到的人形卻逐漸變成岩石組成的魔偶。
aa的真身解除氣息折斷,從大嶽丸背後給予了沉重的一刀。
依舊短刀碎裂,但大嶽丸的背後增添了一道深可見骨的損傷。啟用魔眼的aa紮哈克尋找到了大嶽丸硬化身體上的薄弱點。
一方重新通過蛇變化出短刀,另一方則發出憤怒的咆哮,轉身劈砍向顯現的刺客。兩者之間的戰鬥已經不允許普通的使魔介入,獸群屈從本能,自覺圍堵在30多米外,即便如此,bererer每一次行動都帶給了最前排的獸震撼,仿佛那位才是瘋狂且嗜血的魔獸,而它們隻是一群溫順的貓咪。
拉升高度,防備rider的魔術攻擊,貝法娜再次萌生撤退的念頭,以她角度,rider更像是要招降他們來充當製衡avenr的工具,並且看rider的自信態度,他個人或許也有對策avenr的方法,不是迫切需要援手。對這樣的敵對從者,放低姿態屈服,也不會有好下場。
“看樣子,rider隻想我們臣服於他,否則他不會給我們想要的情報。”貝法娜如果不是仍受到令咒的影響,她現在就會主動撤離。
一時衝動冒險並未得到破局的機會,鈴木友紀此刻也不知該如何應對,rider像是在采取拖延戰術,自己不出力,讓aa拖住bererer,他自己跟貝法娜一樣提供支援。
等待誰到來,這種問題顯而易見。或者要奇怪鈴木友紀他們抵達快半小時了,avenr黑死病還沒有露麵。
放任貝法娜乘騎掃帚飛到更高的位置,rider提比略估算著時間,將手中的黃金杯對準了天空。
無形的魔力如煙塵般湧向天空,借用魔力增幅,整個廣場上空很快就完全受到了黃金杯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