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友紀一時無法理解這其中的關係,聖杯戰爭中哪有額外的講究,為了守護人理,任何犧牲和代價都是值得的。
“不介意。”
鈴木友紀回答地很乾脆,這讓一旁嘗試帶上禦主後撤的古斯塔夫無語以對。相比之前已經有了幾分人的喜怒哀樂,但在聖杯戰爭中依舊不能指望他像個正常人。
“還手啊!快點,你這樣做有什麼用?難道你有‘非暴力不合作’的倒轉因果寶具嗎?沒有吧?你隻是一介後勤護士。你們不攻擊我,就永遠不可能擊敗我!消極應對除了浪費時間一點意義都沒有!”“戰爭”騎士將手中聖劍變為了雙手杆錘,毫不客氣地照著南丁格爾頭部砸了下去,周圍地麵也為之顫動。
悶響之後,杆錘略微變形,而南丁格爾依舊站在它麵前,不做其他動作,但看得出不同於先前被劍砍的無反應,這次重錘敲擊讓南丁格爾後退了半步。a等級的“戰鬥豁免”並非無敵概念,她一直都隻是在避開攻擊,有概率地規避,“戰爭”騎士顯然看穿了這點開始從命中率著手。
優點是規避攻擊,缺點則是嚴重到自己不能動手,戰場上優缺點的分析、反製、破解……這些對“戰爭”騎士很容易辦到,它隻需要冷靜下來將南丁格爾視作真正棘手的敵人,以認真的態度反對策,就像鈴木友紀那樣,相比之下“戰爭”騎士能做得更好,並且它一騎即可替代其中全部的環節。
“錘子有效但還不夠?”“戰爭”騎士將杆錘變成更大一號的中式方錘,舉起就要再往bererer南丁格爾的頭部砸。
虹色的魔力炮彈打在了“戰爭”騎士的背甲上,沒有防備的“戰爭”騎士依舊能自如做到無視拿破侖的攻擊,但衝擊力讓“戰爭”騎士揮動的大錘砸歪了,不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錘子沉重地砸入地麵,將本已經破碎的地麵完全敲開,可想人類被“戰爭”騎士揮舞的武器砸中會是什麼後果。
“你們真是煩人!為何就不能像一名勇士,一名騎士,在戰場上光明正大地打一場?!你們這群讓戰爭蒙上汙穢的弱者,派一個護士來戲弄我嗎?行,這也不是問題,等我把這個惡心的護士給砸扁了,就輪到你們了!”
“戰爭”騎士叫囂著加固了宣戰效果,防止在場的人逃離,但它到現在都沒正式向南丁格爾宣戰。這個小細節鈴木友紀一直注意著,無論是不能對護士宣戰,還是它本身不想宣戰,都表明bererer南丁格爾讓“戰爭”騎士處理起來格外棘手。
“看起來,bererer撐不了太長時間。”古斯塔夫考慮是否想辦法取巧遠離戰場,脫離被宣戰的狀態,以防自己的禦主鈴木友紀被戰鬥波及,但臨陣逃跑也不是光彩的事情。
“戰爭”騎士這次有了防備,給自己施加了不可視的某種加護,頓時想要瞄準的拿破侖與古斯塔夫都難以瞄準不遠處的騎士,另一邊aa衝田總司自南丁格爾出現後就跟自己禦主一起隱身,處於宣戰的他們雖然沒法逃離,但遮掩方位的小動作還是能辦到的。
下一錘精確砸在了南丁格爾腦袋上,後者晃了晃開始流血的頭部,繼續站在“戰爭”騎士麵前,不出手還擊,也不躲閃,不過她終於開口說話了。
“同樣,我也討厭你的存在。我將根治你這一困擾人類的頑疾。”
南丁格爾這番宣告進一步惹怒了“戰爭”騎士,後者自然不信南丁格爾的狂言,戰爭早已經紮根在人類概念中,與文明一同存在,從沒有治病卻把病人剔骨除臟的醫學操作,不提小小一個人類史上的護士能否做到,就算能做到,也無異於先殺死“所有人類”。
“你先保住你自己小命吧!還不反擊?我可一直都給你逃跑的機會,繼續站在我麵前,你可就要跟你的腦袋說再見了。”
又是結結實實地一錘,這一次將南丁格爾的頭發也打散了,鮮血染紅了她半邊臉頰,模糊了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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