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連續重擊和長矛貫穿的傷勢,饒是強如白堊騎士莫德雷德的身體素質也扛不住了,她沒有當場昏迷,卻無法動彈,鮮血從她身上每一處傷口迸射出來。
賽特神不隻是埃及的風暴之神,也是荒蕪之神,任何一個傷口都是汲取血液的破綻。荷魯斯最討厭的就是賽特神,但此刻使用什麼能力,不是祂能決定的,否則之前就不會使用母親伊西斯的能力。
此刻荷魯斯沒連上攻勢,因為按常理,普通的神明被祂這般重擊,也已經斷氣了。這給了白堊騎士莫德雷德喘息之機,落入冥河的聖槍像是感受到召喚,主動解除散開的枝杈,從下向上螺旋推進,將四從神之一的狒狒頭哈碧撞開,並繼續發力撞開了荷魯斯持矛的手。
屏住呼吸,無視傷痛,莫德雷德握住主動回到身邊的聖槍,奮力往前衝撞,甩開夾著自己的其餘從神,硬是將荷魯斯撞退數步。
保持推進勢頭,白堊騎士莫德雷德沒做停留,她甩手展開光路指向前方被抬著遠離的法老圖坦卡蒙。光路距離有限,卻也助她一秒瞬移百米以上距離。
前一刻觀望戰鬥還在欣喜叫好的這位法老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他隻看到光芒一閃,滿身血汙的侵入者接近了自己的衛隊。再眼睛一閉一睜,自己的衛隊隊形被撞開,螺旋形巨型白槍迎麵砸來。
“這是什麼怪物!”法老圖坦卡蒙在被攪碎前,驚恐地哀鳴一聲,再度被擊殺。
白堊騎士自己也不好受,扭頭看到荷魯斯又開始吟唱施術,四個從神兩個損壞兩個已經追來,那些能複讀魔術的黃金巨鷹也蓄勢待發。
黃金長矛受到荷魯斯召喚,同樣自動飛行至後者手中,讓白堊騎士的傷口二度撕裂,大量鮮血從血洞中流下,且愈發止不住。她雖然遠離了荷魯斯,但這點距離對於神明級彆的鮮血汲取影響不大。
距離較近的屍骸衛兵們接近就被白堊騎士外放的魔力擊碎,而追擊過來的兩個從神找不到合適的進攻角度,各自持武器使用魔術,吹起黑色旋風試圖驅趕踩著法老碎塊的敵人。
但這種程度的魔術對白堊騎士不起作用,反而因受傷不斷流血的她,像是激活了平日抑製的狂暴本心,如同eseke一般無視傷痛爆發戰鬥**。舉手之間抵消黑風魔術的影響,一把抓住鳥首的從神克貝克塞努弗,血液順著她手臂滴落,而從神頃刻間被掐斷脖子,整副身軀被當作沙袋甩向荷魯斯。
胡狼頭的杜米特夫及時後撤接住了兄弟的歪頭身軀,沒有遮擋父親魔術路徑。雖說現在的荷魯斯不會因為自己兒子夾在中間停手,都已經是不受自我意識控製的神骸,即便有一時的自我意識回歸,也無法扭轉阿蒙神的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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