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白堊騎士莫德雷德旋轉槍身,一擊貫通荷魯斯的胸膛,看似重傷敵人,實則對荷魯斯無用,祂已經死亡,重要臟器不在自己身上。先前祂用魔術混淆白堊騎士擊中自己的手感,讓對對方遵循戰鬥經驗,覺得一次次擊傷軀體有用。
發覺手感不對,白堊騎士躲開迎麵敲下來的黃金長矛尾端,即便荷魯斯有變招,冷抽她頭部,也被恢複的頭盔擋下,隻讓她耳朵震了一下。
兩者各自後退拉開距離,重擺架勢。
白堊騎士莫德雷德卻發覺了一個大問題,自己剛跟荷魯斯過招的時候,召喚出來的各種使魔都沒糾纏自己,除開一開始幾隻堵在自己身邊,其餘都跟著狼群往後方奔跑。
它們的目標是ruer薇薇安·摩根。幻獸級使魔軍團對白堊騎士無用,但對一個普通靈基的從者顯然具有威脅,尤其還是個輔助型從者。
想要後撤到古樹下保護自己的母親(從者),她揮槍擊倒身邊的擋路使魔後,立刻遭到荷魯斯遠程攻擊。荷魯斯立起雙翅和肩飾,發射一連串黃金飛鏢,強迫白堊騎士必須應戰。
薇薇安·摩根將四麵魔鏡移動到自己身前,擋住了加速撞來的獵鷹,而後使用模式讓自身漂浮起來,遠離地上奔襲的狼群。她在周身營造出湖泊環境,讓清澈的水流環繞,繼續阻止使魔軍團接近。
一旦她被接觸到,隻是獵鷹和狼群就能撲倒她,而後一齊撕碎身體。
她看到了莫德雷德轉身要回來救援自己,特意搖了搖頭,並歌詠起了新的詩篇,講述追隨亞瑟王的每一位騎士,他們的出身與曆程,他們不畏萬難集結在圓桌旁,一同為卡美洛城建立的功勳。
有奇遇與誓言,邂逅各自的愛戀,也有挫折與詛咒,不得不與眾人分彆。
湖水泛起波瀾,讓薇薇安·摩根的歌聲擴展了影響範圍,實力最弱的狼群受影響失去方向感,後續接近的大家夥們也動作變得遲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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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種的程度妨礙遠遠不夠,環繞她周圍的湖水與魔鏡也經不起幾次衝擊。但她原本也沒指望憑自己的力量對抗敵人召喚的幻獸級使魔軍團。
在幻夢中,千年以上的梣樹僅剩下一棵,但封印著其他英雄的古樹還有許許多多,昔日共同逼近凱爾特異聞都城康沃爾,討伐異聞帶的從者們一個個在激戰中倒下,最後勝利的魯格將他們的靈魂逐一種下樹木封印起來,放止相同的從者再降臨。
但魯格已經不在了,重啟幻夢的法老對神秘學的認知在她眼裡宛如孩童,懂神秘學的荷魯斯則注意力基本在她的禦主(孩子)白堊騎士莫德雷德身上。
以數量對抗數量,以軍團抵禦軍團,一個人做不到,那就喚醒昔日的戰友們,繼續那場討伐異聞的戰爭。
並非召喚魔術,薇薇安·摩根隻是通過歌詠喚醒每一棵古樹下的從者靈魂,並告訴他們一件事:亞瑟王需要他們。
以薇薇安·摩根的梣樹為中心,往外擴展,一棵棵古樹在歌聲中活了過來,樹葉飄落,不同的劍與槍逐一從樹中浮現。
率先響應的騎士握住劍,借助晴空的陽光,向前方掃出兩重劍光,將使魔軍團一側打破陣型。
一個接一個,隻剩下靈體,在樹中被封印千年之久的騎士握住了自己的武器,他們看向戰場中央漂浮的湖之妖精,昔日恐怖的遠征軍首領魔女摩根,不知何故變成了完全相反的氣質。
但摩根怎樣不重要,所有騎士都看到了身著白堊塵甲,手持聖槍迎戰鷹首神明的英勇身影。
有些騎士能一眼看穿,畢竟在場的大家都是熟人,但真偽如何也不重要。他們在親自目睹後,都確認那就是守衛卡美洛城的王。至於其中的故事,現在不是慢慢討論的時候。
一位騎士手中的大劍泛起相近的湖光,他得以恢複到平日五成的實力,隨著他揮劍砍倒擋路的土龍,騎士中最強的一批切入使魔陣型,相互配合著接近薇薇安·摩根位置。
有他們在足以抵擋一陣,但隻靠他們現在的整體實力,半數騎士連寶具都用不出來。這點荷魯斯也一眼看穿,覺得隻要補充使魔數量,還是能繼續計劃。隻要擊殺了在後方支援的摩根,勝利的天平就又改變了。
白堊騎士莫德雷德聽到那些很久以前熟悉的聲音,一時間喊不出部分騎士的名字了,實在太久了,但有了他們相助,母親就暫時安全了。
在她感慨之際,她手背上的紋章令咒再次亮起,自己的聖槍跟著一同起變化。薇薇安·摩根又改變了歌詠的詩篇,她並非隻是要喚醒昔日的圓桌騎士們保護自己。
她說了,亞瑟王需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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