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季,林小米求職連連受挫。
國考,感冒落敗:連考場都沒進去;
省考,筆試落敗:出了成績,沒上岸;
市考,麵試落敗:筆試好不容易通過,麵試被刷下來。
國企、銀行、很喜歡的公司滿懷希望投出簡曆,麵試寥寥,等到被麵試後,又無信息傳來
看來,學渣想逆襲,真難啊!
幾番下來,重重打擊了她的雄心和信心,之前作為小錦鯉的豪氣也沒了。
她沒有太高的期待,隻有幾個小目標:在春城找個工作,和張瑞博結婚,把爺爺、奶奶接到身邊。
“小米,你要是不嫌棄,就到我哥的酒店上班,他肯定會歡迎你的。”上岸春城n關區社區a街道的周曉全為她著急。
那個從小喜歡逗哭她和周曉全的周曉正,創業小成,已經是春城酒店業的一匹黑馬,高高矗立在春城的3家豪格酒店,是本市餐飲、娛樂與休閒的新貴之地。
“我覺得不合適,不要為難正哥,謝謝你,親愛的。”林小米回複。
此時,已經是6月天了,距離親子鑒定的那個6月,過去了2年,林小米輾轉難眠。溫暖的夜裡,有多少睡不著的人啊?
第二天是周日,牆壁的時鐘指向左前方,正是11點整。
這個季節的樹木蔥翠,各色花朵們鮮豔,大塊的陽光透過窗戶,星星點點地灑在寢室裡。
床邊上的手機叮鈴鈴、叮鈴鈴的乍然響起,睡夢中的林小米看也不看,用手指摁下了手機側麵的語音鍵。
再響,再摁,經曆了3個回合後,對方終於偃旗息鼓。
好久沒有這麼消停的周末了,她翻了個身,又踏踏實實地來個回籠覺。
迷迷糊糊就到了下午12點半,這才坐了起來。
她原本有起床氣,一點點生活的消磨,沒了。也因為想著做儀態萬方的佳人,行為儘量優雅些,看著鬆弛些,於是挺直了脊背,準備下床。
噫,林小米睜開眼睛,昨晚睡前竟然沒摘鏡片,眼內輕微的酸澀感襲來。
什麼儀態不儀態?她飛快地跳下床,洗手消毒,把一次性鏡片拿出來,用水洗眼,對著鏡子眨巴眨巴幾次眼睛。嗯,好像沒事。
叮鈴鈴的微信再次響起,周曉全的那個穿著白色小香風,帶著口罩的卡通頭像在晃悠。
接通後,開了免提,往前一扒拉,她看見了一大串未讀的留言信息,估計是真急了。
“你乾啥呢?”周曉全聲線很高,絕對是急性子。
“剛起床。”畢竟決定要優雅起來,林小米說話不急不躁。
周曉全急急急燥燥的:“沒和張瑞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