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護車到來之前,家人應采取措施保證呼吸道通暢,如鬆解患者的衣領,取側臥位頭往後仰,因為病人舌根後墜,易阻塞呼吸道引起窒息,側臥便於口腔分泌物自行流出,並及時清除。這個家人一點沒敢動,隻擦了他的嘴角。
醫生解釋,譚家人的做法沒錯,隻不過這腦出血來勢洶洶,流血量大……
在惠城的梁西斌和林飛已經得到消息,他們本是下午的機票,正在趕著換票,往回飛。
林小米怎麼也沒想到,昨天還活生生的和自己談笑風生的,看起來麵色紅潤、身體健康的一個人,竟然不到一天時間,就陰陽兩隔。
她真的接受不了。
此時,她的身份已經是梁西斌的代表,安慰譚妻。
哪知譚妻拽著林小米和幾個同事,紅著眼睛喊:“我要告你們,風林他這個五一基本沒休息,他是累的,你們單位累死了他……”
接著又指著兩個匆匆趕來的酒友:“我也會告你們,我恨你們,總拉他喝酒,你們害死了他……”
悲哀如潮水般湧上林小米的心頭。
連日無休加上總愛喝酒,不知是哪個,要了譚風林的命。
他才40多歲,正值壯年;
他兒子還小,未長大成人;
他妻子中年喪夫,哀傷過度;
他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心疼得不能自已;
他還有很多的能量能力沒散發出來:二手房銷售經紀公司第一,不是他找客戶,是客戶找他;二手房裝修布局鋪開如火如荼,客戶認可度高;房地產市場的經驗點滴,他胸中有溝壑,做事有誌向……
這是譚小米第三次近距離接近死亡。
前兩次是她姥姥和姥爺分彆去世,可那時候,她和姥姥姥爺沒什麼情感,對方從小也不待見她,感觸不深。
她後悔,昨天要分開時,看見譚風林樂嗬嗬的接電話,急匆匆的赴酒局,當時還想勸呢,說譚哥你好不容易碰上假期了,休息休息。
如今,竟然永遠的休息了。
譚妻鬨、恨,並不急著下葬譚風林。
接下來的日子,譚妻做了兩件事:
她先是以違反《勞動合同法》為由,投訴到區勞動監察,根據譚風林手機裡的釘釘打卡記錄,說金安集團違規用人,超時用人。
接著,她把那幾個一起喝酒的同學朋友,全部告上法庭,說是一同飲酒,造成譚風林死亡。
後續這兩件事持續了一段時間。
梁西斌首先代表集團給了家屬一定的慰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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