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千塊靈石,也足有一小堆呢。
智光和尚伸手將那一小堆靈石收進他的儲物空間,然後這才對小丁二人說道:“你們不是想看地圖嗎?來,跟我走吧!”
說完,他也不管小丁二人是否跟上來,直接就邁步走出房門,朝著後麵一層院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丁和唐芸芷隻好跟在這大和尚的身後走出去,不敢落後。
三人一直朝著後麵的那層院子走去。
來到後麵院子裡的一間名叫“靜修堂”的房間後,智光和尚告訴小丁二人,先在這裡稍等,然後他吩咐站在“靜修堂”門口的那個小和尚說道:“六召,你去藏經閣走一趟,去跟看守藏經閣的你智陀師叔說,讓他把我當初繪製的那幅風鑾洲地圖幫找出來並拿給我。”
被稱作六召的小和尚應了一聲,快速退下。
小丁和唐芸芷被讓到屋裡之後發現,這間屋子裡麵的擺設十分簡單,地上隻擺有一張長條形茶幾,和幾個蒲團,屋內連個木凳都沒有的。
茶幾上倒是有茶壺茶碗,可惜壺內並沒有茶水。
兩人在屋內正不該如何是好呢,就見智光和尚轉身走了回來,他看了看桌上的茶壺,說道:“哎呀,我倒是忘了,讓六召先給沏壺茶來就對了。”
說完,他還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倒。隻倒出了少許的茶底子出來。
智光在口中還不斷地嘟囔著:“這個不行的,還是得讓六召幫忙給換一壺茶才好。”說著,他尷尬地放下了手裡的茶壺。
小丁倒是看出他尷尬的神情來。他倒是沒想到,一位元嬰期的大和尚,尷尬起來,居然是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
於是,他連忙說道:“不急,不急,等六召回來就好。”
智光大和尚卻是對著小丁一翻白眼,說道:“你就算是不想等,我也沒有彆的辦法,我又沒有沏過茶。”
小丁見智光說得如此理所當然,不禁覺得甚是好笑,但他不會當麵表現出來。隻是賠笑說道:“等一等也是無妨,無妨,茶喝不喝都無所謂,隻要他能把地圖帶回來就好。”
智光和尚則是奇怪問道:“你們兩個這麼迫切地希望看到地圖,難道你們有什麼急事不成?”
小丁點了點頭說道:“這張地圖,對我們很重要,我們被人追殺,沒有地圖就隻能像沒頭的蒼蠅一樣瞎撞。若是有了地圖,我們就會有目的地進行逃跑了。”
智光和尚一聽,就是把眼珠子一瞪,說道:“在我這裡,我看誰敢追殺你!就算你是那個被修真聯盟通緝的田小丁,我也不會讓淩雲門的那幫家夥動你一根汗毛的。”
小丁卻是苦笑了一下,說道:“方丈大師,您說的沒錯,我真的就是那個被修真聯盟追殺的田小丁。”他之所以報出自己的姓名,是因為他覺得這位智光大師雖然性格有些粗魯,但他卻未必會對自己有什麼惡意。
果然,智光和尚聽見小丁自報家門,還是有著少許的驚訝的。
儘管驚訝,智光和尚依然還是略帶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道:“年輕人,果然有氣魄!居然敢在我麵前說出真實身份。”
兩人正在閒聊著,之前被打發走的那位名叫六召的小和尚走了回來。他的背上背著一根粗竹筒,外表看起來竹筒顯得已經十分老舊。
來到智光和尚跟前後,六召兩手合十,彎腰施禮,口中說道:“回稟方丈師父,弟子已經去藏經閣把地圖取來,還請師傅過目。”說完,他從背後摘下那個粗竹筒,捧在兩手,舉著遞到智光和尚麵前。
智光和尚接過竹筒,然後說道:“好的,你去幫我們沏壺茶來吧。”
六召應了一聲,端著茶壺下去。
智光和尚則是打開竹筒,從裡麵取出一隻長軸出來。小丁和唐芸芷,此時的眼睛,就一直也沒有離開智光方丈手中的長軸。
這幅長軸圖卷,看起來也是顯得十分老舊,看那模樣,貌似是曾經精心裝裱過的。
隻見智光和尚,把長軸平放到茶幾之上,慢慢展開手中的圖卷。
一幅巨大的地圖便慢慢展現在小丁和唐芸芷的眼前。
這幅地圖的麵積不小,足有七八尺長,三尺多寬。上麵標注著一個個城池鄉鎮的地點,以及江湖門派的地點等等。看起來似乎很詳細的樣子。
小丁一寸一寸地看過去,不住地在腦中強行記憶。
他本來就早已具備過目不忘的本領,但這個過目不忘,通常都是有期限的,並非是永久過目不忘。而是腦中記住之後,短時間內不會忘掉。但若是長時間不去使用這一塊的記憶,那麼時間一久,也是會忘掉的。
不然的話,一個人一生中,每天都會經曆各種各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件事,都過目不忘,記錄在大腦中的話,那麼,大腦的存儲量得有多少才能夠用啊?
小丁知道無法從智光手中買到這張地圖後,便就退而求其次,打算觀摩一番這張地圖,然後強行記憶到腦中,等離開淩雲寺後,他再自己將腦中記憶下來的地圖,重新繪畫出來。這樣的話,自己就相當於複製了一份風鑾洲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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