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名漢子立即應道:“願聞老大詩作!”
絡腮胡子哈哈大笑,說道:“好,好,你們這就聽我吟來。”
說完,他伸手夾住他那撒尿的家什抖了抖,然後裝進褲子裡,說道:“老大尿了一大片,老二尿了一條線,老三尿了一個坑,老四畫了一隻雁。”
其他三人也同樣抖了抖撒尿的家什後,提上褲子,一起拍手叫好稱讚道:“好詩,好詩!大哥果然博學多才!你要是不加入咱們尋道城的作詩協會,那都屈才了!”
絡腮胡子老大卻是擺擺手,說道:“彆急,彆急,我這首詩,還有一句沒說完呢。”
三人連忙說道:“老大快講,老大快講,還有一句是什麼?”
絡腮胡子老大,掄著胳膊對著雪上四人的尿跡,在空中比劃了一個大圈,然後說道:“這最後一句嘛,就是:大雪化了看不見!”
“咦?老大尿了一大片,老二尿了一條線,老三尿了一個坑,老四畫了一隻雁,大雪化了看不見!妙極妙極!老大你果然是個詩中的天才!”粗眉毛的老三誇讚說道。
大板牙的老四立即接口說道:“三哥,你彆忘了,咱們老大的名字可是叫做真深深的,這名字是什麼意思,那是真的高深莫測的意思。老大要是沒有點詩才,怎能配得上這個名字?又怎能加入咱們尋道城的作詩協會?”
黑臉的老二連忙提醒道:“四弟,咱們老大現在還沒有加入作詩協會呢。”
大板牙老四解釋說道:“救憑咱們老大這個詩才,加入他們作詩協會,那是看得起他們。這隻是早晚的事,主要還是要看咱們老大願不願意加入他們呢。”
粗眉毛的老三卻是忽然正色說道:“老四,這事也還真不太好說呢。我聽說咱們尋道城的作詩協會,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呢,貌似他們並不是按照真才實學來選人的。”
“不按真才實學?那按照什麼來選人啊?”大板牙老四疑惑道。
“按照關係遠近唄。我聽說那個作詩協會的會長,有個女兒,平時隻會寫一些個屎尿屁,然後分著段寫,就被那些捧臭腳的說是詩了,還說會長女兒寫的屎尿屁詩,不是你們普通大眾所能夠看得懂的,人家那叫藝術。所以人家去年就已經加入作詩協會了。”粗眉毛老三答道。
大板牙忽然眼珠一轉,說道:“三哥,你看看咱們老大寫的詩,算不算是屎尿屁詩?”
粗眉毛老三思索了片刻,搖搖頭說道:“老大的詩,隻有尿,沒有屎和屁,估計算不上屎尿屁詩,我猜測他可能加入不了作詩協會。”
“這麼說來,像咱們老大這麼有才華的人,不寫屎尿屁詩,就無法加入作詩協會唄?”大板牙再次陷入迷惑。
粗眉毛老三無奈搖搖頭說道:“我看有點玄乎……”
這時,另一邊的絡腮胡子老大,忽然開口說道:“幾位兄弟,我又想出了一首黃瓜詩,你們想聽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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