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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紫聞言臉上露出冷笑的表情:“剛剛殺了我們兩個鬥皇,現在竟然還想和我比試煉丹,你覺得我們兩個是那種可以和平比試的關係嗎?”
藍諾雙手抱胸,同樣也冷冷的道:“既然我們不是可以和平筆試的關係,那你還在這裡廢話什麼?有本事就拚死一戰,看看老娘一條命能換掉你們幾個?”
她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三位鬥皇全都不說話了。她這種戰鬥方式實在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運氣不好的話真有可能被她換掉,兩個人,甚至搞到所有人都同歸於儘,都有可能。
“你們來這裡幫忙無非就是因為煉藥師工會可以給你們提供藥物,可以在你們需要的時候幫你們煉丹,這老東西能做到的事情,我隻要同樣也能夠做到。那你們乾嘛還要幫他?為什麼就不能幫我?
今天我就和他比比煉藥術,看看究竟誰煉丹的本事更高,到時候你們看比賽的結果,看到結果了之後再好好想清楚接下來到底要幫誰。”
這一番話說的在場強者頓時有些遲疑,雖然有一部分強者的確是欠了煉藥師工會的人情,這才不得不在此出手,但更多的人還真的是因為煉藥師公會許諾了好處才選擇出手的。
眼下倘若出現了一個更強的煉藥師,能許諾給他們更多的好處,那也完全沒有必要繼續支持煉藥師工會了。
一時之間他們也都陷入了遲疑之中,看到自己這邊被對方幾句話就挑撥的軍心渙散,梁紫也不由得臉色一沉,看起來這場比試是勢在必行了,如果這場比賽自己贏了,那接下來一切好說,繼續圍攻,所有人一起上,算上炮灰一起的話,就算是重炮再怎麼厲害,在大量炮灰的掩護之下,一次也隻能殺一個人,隻要乾掉這個妮子,就可以拿到價值連城的全新煉藥之法了。
但倘若是輸掉了比賽,那很可能就是萬劫不複的境地了,到時候人心渙散,他能不能平安的逃離都是兩說,如果想拒絕比賽也不行,倘若他選擇了拒絕比賽,那就相當於當眾露怯,自身的煉藥術水平毫無疑問會受到懷疑,而對方前不久剛剛在丹藥大會之上,當眾展示了一下自己那逆天的高強度煉丹能力,有何等實力絕對是有目共睹,到時候人心所向,真的是難以判斷。
想到此處,梁紫也是一咬牙,決定答應下這場比試,他好歹也是得到了天庭認證的六品中級煉藥師,在眾多六品煉藥師之中,水平也能算得上是中上,還不信會輸給這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
“好!比就比,你要是輸了,就得直接讓我們進入你的工廠之中,好好檢查一下你究竟是怎樣生產丹藥的,這裡這麼多人見證,若是你違背賭約是何種下場?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藍諾這邊也是點了點頭:“那如果是我贏了,今日你們便退去,梁會長許諾各位的好處我出一半,但你們也必須要保證接下來一年之內不可以騷擾也不可以引誘其他人來騷擾公司的任何業務!”
聽到這個條件,圍攻的眾多強者一陣竊竊私語,最終選出一人作為代表,見證這場比賽。
“說說吧,怎麼比?”納蘭杜作為現場還剩下的修為最高的一位九星鬥皇,臨時擔任了這場比賽的裁判,雖然他並不是煉藥師,但也算是見多識廣,而且代表的是在場的諸多高手的利益,由他來見證最為合適。
藍諾率先開口:“那我們就比比在接下來的一天一夜時間裡,誰煉製出來的丹藥總價值更高?怎麼樣?敢不敢比?”
梁紫聞言眼前一黑,他當然是很清楚,麵前這看似嬌小的身體內部蘊藏著怎樣龐大的靈魂力量?這是真正能夠連續煉丹一天一夜而沒有一絲一毫疲憊的恐怖存在,真要是比總價值的話,她一天一夜煉製的五品丹藥,總價值恐怕比大多數的六品丹藥還要更高了。
“不要在比賽的時候耍這種小心機,真正的煉藥師切磋都是比誰能煉製出來的最高品質的丹藥價值更高,你就算能夠煉製十顆五品丹藥,對於鬥皇級彆的強者來說,可能也不如一顆六品丹藥更有價值。”梁紫極力反對這種對他極其不利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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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杜微微點頭道:“雖然市場價上,五六顆五品丹藥的價值就能夠趕得上一部分的六品丹藥的價值,但如果是對我來說的話,的確是六品丹藥更珍貴一些。
不過老家夥你也不要忘了,在場的可不隻有像我一樣的鬥皇,鬥王乃至是鬥靈級彆的強者,同樣也有很多,所以低品級的丹藥對他們來說同樣也相當重要,這位姑娘的煉藥速度我們也曾經見識過,這方麵的能力也不能被忽略。
要我說就這樣,你們還是比賽一天時間內能煉製出來的丹藥的總價值,但六品丹藥在計算的時候,可以比市場價高出10%,五品丹藥在計算的時候則按原價計算,如果是四品丹藥的話,就隻計算市場價的90%,以此類推,兩位看如何?”
梁紫雖然不願意和對方比拚煉藥的總量,但在心中盤算一下後,還是點了點頭,自己平白爭取來了10%的溢價,隻要能夠成功煉製出價值還算比較高的六品丹藥,勝算還是相當大的。
藍諾那邊倒是痛快,直接表示了同意,對方已經做出了這種讓步,梁紫如果還不敢比的話,那也就不用比了,在場的諸多強者該投靠哪一邊,已經不言而喻。
“好!一言為定,就比我們最後煉製丹藥的總價值,你也不要小看了本會長的靈魂之力強度,你雖然天賦不錯,但終究隻是五品!”
說話之間他就已經掏出了一尊璀璨的金色藥鼎,雖然並不是天鼎榜上的寶物,但在眾多藥鼎之中,也算得上是上品了。
藍諾這邊也緊隨其後,落在了自己的黑色藥鼎旁,隻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始煉丹,而是一抹自己手指上的納戒,釋放出了一張結實的長桌,落地生根,穩穩的固定在廣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