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襖景教,安慈庵,正德寺,算得上是道詭世界少有的幾大名門正派,隻不過雖然名義上說是名門正派,但私底下乾的事卻也未必就那麼乾淨。
正德寺的那群和尚修煉的是血肉之道,特彆強調男歡女愛,視覺效果上看起來也相當的惡心,那些寺廟裡特彆靈驗的送子,也是和尚親自找女的生的。
安慈庵相對溫和一些,但那裡的尼姑依舊是相當貪婪,並且好吃懶做,懶到了連動一下都費勁的程度,以至於到了他們那裡看起來像是豬窩一樣,總是臭氣熏天。
襖景教則是這幾大正教之中,看起來最詭異邪惡的,他們信仰的神明是巴虺,是掌管著痛苦天道的存在,而他們要做的就是讓自己更加痛苦,取悅巴虺,從而獲得強大的力量。
藍諾下一站就是要去找他們,也恰好襖景教駐地離這裡並不算遠,不同於安慈庵,襖景教和正德寺都是有很多分部的,人數眾多,而且遍布了不同的國家。
藍諾駕著一輛馬車,車上裝著他剛剛打造出來不久的生化裝置,隻不過車廂裡還多了一個人,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孩兒。
“你媽還真放心你跟我出來折騰。”藍諾回頭看了一眼車廂裡,已經變成了十三四歲模樣的徐壽,一隻眼睛被用細細的黑線縫上,看起來相當痛苦,但實際上眼皮上的痛覺神經很少,隻要不用力的睜眼,就不會痛,而縫住那隻眼皮的,纖細的黑線看起來則像是頭發絲。
經過了這一番操作,徐壽心素的身份在外人的麵前就可以隱瞞下來了。
“沒什麼不放心的,雖然我對於幻覺理解的沒有你更深刻,但比起大部分的心素,還是要強不少的,至少我大致能夠猜出在幻覺之中,幻覺和現實之間的對應關係,就算是在遇到敵人的時候真的陷入到了幻覺,也不會太拖後腿。
而且我也隻是陪你去襖景教,我和那幾個長老有點過節,有些賬要好好跟他們算一算。”
藍諾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襖景教現任的幾位長老根本就不是真的,而是坐忘道這群以騙人為樂的家夥假扮而成的,安慈庵和襖景教關係會這麼差,就是因為坐忘道看到竟然有心素來找他們治病,自然是狠狠的耍了一通,結果給病情耍的更嚴重了,徐壽也成了鬥姥的預備心蟠,師太沒有直接打上門就不錯了。
這次,藍諾去襖景教,不僅要獲得他們的大千錄,還得想辦法戳穿他們長老的真麵目,任務實在是有些艱巨,他也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對付這群坐忘道。
……
“建立商業上的聯盟沒有問題,但我們之前被巴氏集團坑的很慘,和巴氏集團旗下一家公司的領導層至今為止還有著巨大的利益矛盾,我的公司麵臨被趙氏收購的危機就是因為他們,靠著商業的手段,我玩不過他們。你想要我加入聯盟,就靠你的手段,靠你們這些恐怖分子的手段,幫我解決掉那家公司的高管。
我不管你們是綁架還是暗殺,又或者是直接把他們集團的大樓炸掉,總之我要看到這些人不得好死。”
徐壽在炸彈的脅迫之下,不得不在協議上簽字,但在簽字的同時也提出了相當苛刻的條件。055號藍諾思考了片刻之後決定將這個任務交給其他的自己,隻要自己沒有殺人動機,那麼未來如果有人調查,也就很難搞明白究竟是誰在暗中搞鬼,而且解決掉巴士集團旗下的那家公司,也不需要用暗殺的手法,那家公司的高管全都是趙氏集團的臥底,想辦法把他們的身份揭露出來就夠了。
……
藍諾思考了一路之後,終於是下定了決心,就看到他把蒙住自己眼睛的絲巾往下一扯,如此以來自己心素的身份就暴露無遺了,隻要是有點修為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他的身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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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伱這是乾嘛?難道不知道我們在其他人眼中就是移動的唐僧肉,誰都想要在我們身上咬一口,你的身份暴露出來不是找死嗎?”
“襖景教作為名門正派之一,對心素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渴求,正常情況下我就算是在他們的麵前暴露心素的身份,也能夠活著走出來,而且那幾個有問題的大長老,如果不看到心素,又怎麼會露出馬腳來呢?
你總不會指望我單槍匹馬殺上山門,一人一劍把襖景教六位長老全給屠了吧?我要是諸葛淵還有點可能,就現在這三腳貓的功夫,對付一位長老都費勁。”
徐壽還是沒想明白,藍諾準備怎麼對付襖景教的長老,藍諾其實早就想好了辦法,要用坐忘道打敗坐忘道,對付這幫喜歡耍的家夥,殺了他們都不算報仇,畢竟他們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耍,一個個根本都不怕死的,拷打,酷刑,折磨對他們都沒有用,對他們最好的報複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徐壽想不明白不要緊,藍諾已經想好了,接下來要怎麼操作了。
將剛剛蒙住眼睛的絲帶纏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這是他之前自我催眠的時候,留下的一個後門,纏在手腕上的話,絲帶就不能持續生效了,但每隔一段時間,都可以在他的主動驅使之下,幫他隱藏氣息。這對他接下來的計劃有著不小的幫助。
藍諾駕馭馬車,沒花多久時間,就趕路來到了襖景教,恒華山這片區域還算是比較太平。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車匪路霸,來到這山門之前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座被徹底焚燒化為廢墟的村子,無數屍體已經風乾或者變成了白骨躺在村子裡,整個小鎮被屠殺乾淨,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穿過這片戰場的遺跡,兩人這才來到了有著十字架一樣標誌的山門口。門口看似沒有人看守,但隨著兩人的靠近,陰影之中緩緩走出兩位用黑袍遮住身體的男人,仔細觀察他們黑袍之下露出來的臉,就能夠看到,他們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皮,鮮紅的血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上麵剛剛結痂的一層外殼,在他們麵部肌肉的輕微動作之下,發出哢哢聲,一塊塊的皸裂,隨後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