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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蘭還是忘不了她經典的魚肉百姓。不過既然這個世界是不斷輪回的,那許多原則其實也就沒有必要遵守了。甚至於考慮到這裡的所有人都不會真正的死去,打破輪回的方法,很可能本身就和越過底線有關。
藍諾暫時還沒有打算進行這種極限測試,但如果輪回一直持續下去的話,不可避免的會嘗試。將世界上的所有人全部殺死,隻剩下一兩個,然後試探是否可以繼續推動科技的發展或者是世界的走向。
不過目前的話就當做是陪諾蘭玩了,順帶的還可以試探一下這個世界的運轉是否和這個特殊的可以保存記憶的存在有關,理論上這樣不合常理的現象的確是有可能是一個夢的,而始終保存著記憶的人則很可能是夢的主人。
於是不久之後,在整個世界都清正廉潔的環境之下,某座城市之中突然上任了兩位大貪官,諾蘭也第一次體驗到了什麼叫魚肉百姓。
順帶著沒過多久,就第一次體驗到了牢獄之災。
“你跟我說能體驗魚肉百姓沒跟我說之後還會被抓呀。”法庭之上,諾蘭的辯護詞,讓一眾陪審員認為犯人很可能存在著嚴重的精神疾病,最終沒有被關進監獄,但是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值得一提,藍諾也進了隔壁監區,畢竟這兩位的動機實在是難以解釋,他們彼此之間的對話又像極了妄想症。
“你自己不準備後路,怪我嘍,反正還有下輩子呢,你就當做是體驗生活好了。”藍諾利用植入在皮下的芯片,悄悄的和隔壁精神病牢房之中的諾蘭對話,事實上精神病院根本關不住他們,準確的說是根本關不住藍諾,給他兩根兒方便麵,他都能把門鎖給撬開,就更不要說他在身上。還隱藏攜帶了大量的隨身裝備。
因為不出所料的話,諾蘭應該忍受不了幾天當精神病的生活,果不其然,才不到一周的時間,諾蘭就已經忍不了了:“我們越獄怎麼樣?”
“就知道你肯定想要越獄,不過這裡守備森嚴,雖然是精神病院,但裡麵關押的也都是有精神病的犯人,想越獄出去可不容易,好在我早有準備,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手臂,用你的左手用力扭轉你的右手手臂,不用擔心受傷,使勁。”
諾蘭有些不知所措,嘗試的擰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然後哢嚓一聲,手臂竟然就被卸了下來。
諾蘭:“”
“你對我做了什麼?”
“趁你睡著的時候稍微給你做了點人體改造,放心,他們發現不了問題的。”藍諾對於能否騙過機器的審查很有信心。
“不是?你趁我睡覺的時候就給我做了個人體改造?就沒有想過可以做點彆的。”諾蘭感覺自己已經不是暗示的問題了,但藍諾給他的驚喜總是充滿了聲東擊西的效果。
“你彆管我有沒有做過彆的,你就說你手裡的這半截手臂好不好用吧?”
諾蘭手裡的半截手臂已經變成了一把高能切割匕首,彆說是切開大門了,就連牆壁都脆的如同豆腐一樣。
急促的警報響聲之中,兩人堂而皇之的從精神病院之中越獄,隨後展開了豐富多采的逃亡生活。
他們在從未開發的原始叢林之中。學貝爺荒野求生,又潛逃到海邊,找當地的蛇頭,在黑船上偷渡。
偷渡一半遇到海上黑吃黑的海盜,還順手把海盜滅了,自己當上了海盜頭子,結果沒過多久,就直接把一窩子海盜全都給送去了,海關自首,兩人則是趁著一群海盜同夥罵娘的時候,最後快艇逃離。流落到大洋之中的荒島之上,像《魯濱遜漂流記》裡一樣,在荒島之上徒手擼樹,徒手建家。
等到他們渾身已經臟兮兮的,穿著的全都是原始手段揉製出來的衣服時,路過的遊艇發現了他們,把他們帶回了岸上,但還沒有問出他們的身份,兩人就又再次潛逃,氣的船主在得知自己救了兩個逃犯回來之後,暴跳如雷。
混入城市之中的兩人又改頭換麵,假扮成了遊方的算命先生,身穿著這個世界特有的宗教服飾,拿計算機給人賽博算命,騙了好幾個狗大戶之後,又逃到下一個城市,一路奔波,卻沒有人能抓到這兩個逃犯。
藍諾也很少有過這種如同郊遊一般的逃亡經曆,畢竟正常的情況下,他要麼是遵紀守法,要麼就是直接拉起大旗開始造反,像這種在一個相對和諧的社會之中,利用自己的強大能力,在規則的框架之內遊走,這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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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蘭則是玩的興致勃勃,不過他也知道,如果隻有自己一個的話,估摸著彆說是像現在這樣遊山玩水了,恐怕還被關在精神病院裡呢。
“我這一輩子過的比前麵那幾輩子加起來都要精彩,我們下一站去哪裡?要不要一起去登山?到世界最高峰,那裡警察肯定追不上我們。”
“嗯,那就去世界最高峰,我們的確應該多去幾個世界之最的地方,說不定這個世界的秘密就隱藏在那裡呢。”藍諾並不是單純的在胡鬨,而是在完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執行一些超乎常理的策略,或許能夠彌補自己的思維盲區導致忽略的線索。
“話說一直以來都是你在陪我玩,你就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嗎?”
藍諾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隨後指了指兩人頭頂的星空,在他手指的方向,是一顆血紅色的星球。那顏色和其他的星星截然不同。仔細觀察的話就能夠發現,那顆星星運轉的軌跡,似乎都和其他的星星不同。
“如果能做到的話,我想去那顆星星上看看,他的運動軌跡沒有辦法用任何數學規律解釋,是星空之中獨一無二的一顆星,也是我認為最可能蘊含著這個世界的奧秘的地方之一,可惜我們去不了。
這個世界發展不到星際遠航技術誕生就會輪回,似乎每次都是這樣。”
“嗯……說來也巧,似乎不管世界的設定再怎麼變化,我們頭頂的星空都是一模一樣的,明明每次輪回的時候,陸地板塊的形狀都在變化,星空卻沒變呢。”
“可能我們生活在夢裡或者是生活在網絡之中,所以我們看到的一切不過是被編輯出來的數據,但至少目前為止,這一切我們都無法驗證。隻能做一些我們之前沒做過的嘗試,看看能不能引發什麼改變。你說除了違法亂紀的事情之外,還有什麼事情是咱們沒嘗試過的?”藍諾感覺自己就像是古代一點點摸索著世界規律的巫師,或者是剛剛了解了一點世界運轉的規則,就想要將其徹底掌控的煉金術士,試探著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可能,企圖破解出世界運轉的奧秘。
諾蘭想的卻並不一樣,聽到藍諾想要嘗試沒做過的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些藍諾們基本全都沒嘗試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