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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諾自然不是運氣好到逆天,而是在技術方麵的確是足夠過硬,特彆是作為一名戰鬥機駕駛員的經驗更是豐富無比,當初他在沒有隨意瞬間移動的能力的情況下,可是不止一次駕駛著超高速的載具,在空中靈活的閃轉騰挪,這種駕駛道具在半空中高速飛行躲避敵人攻擊的操作對他來說已經無比熟悉,甚至距離遙遠,看著敵人的飛行軌跡和勢頭,就能夠大致猜出敵人接下來要做出哪些應對,從而提前預判出接下來可能麵對的局勢,並且做出推演,找到最優的解決路線。
因為在敵對目標接近之前就已經對接下來的局勢有所預判,所以他飛行的軌跡之中基本全都是敵對目標密度最低的路線。這樣一來的話,看起來反而就不像是他技術高超,驚險的躲過一次又一次導彈的轟炸,而像是他運氣很好,每一次都處在敵人火力網最為稀疏的地方。
這就如同是扁鵲曾經說過的,他在他們師兄弟裡是醫術最差的,他的師兄們往往能夠在病情還沒有發展嚴重的時候就發現,然後把疾病扼殺在搖籃裡,因此被人們當做隻會治療小病,隻有扁鵲選擇的是專門治療那些已經發展到嚴重的疑難雜症,如此他的名聲才能為大家所知。
藍諾現在就像是扁鵲的師兄們,因為技術過於高明,把所有危機都扼殺在了搖籃裡。以至於看起來好像反而不是很厲害的樣子。
而他們在抵達了一層護盾麵前之後,導彈主動將彈頭發射了出去,這東西本來是用來自爆的。但他們既然已經到了護盾麵前,那自然有更大的作用。自然就不會把他們當做炮灰使用了。
彈頭高速飛出轟炸在護盾之上,頓時護盾就被撕裂了一條口子,雖然護盾正在飛快的將這個缺口彌補但導彈已經鑽了進去,緊跟在後麵的郝仁,也順著這個缺口一起鑽了進去。
鑽進這個缺口之後,他駕駛的導彈就開始解體。同時他屁股底下的座椅也開始變形,包裹在他的身上變成了一身全覆蓋式的動力裝甲,在動力裝甲自帶的推進器的助推之下,他們高速朝著反抗軍領地核心建築的方向飛去,在一道道近防炮的子彈鏈之下,驚險的躲過攻擊,一頭撞進了敵人的建築內部,其他的方向還有零零星星的一些突破了封鎖的戰士,此刻換上了裝甲換身地獄傘兵,一個個也全都砸進了城堡中的重要節點。
他們的任務就是進入城堡內部然後通過在內部的破壞來毀壞城市防禦係統,最好是能讓城市的護盾直接癱瘓。這樣大軍就可以這樣大軍就可以直接長驅直入。
藍諾和郝仁因為飛行軌跡相似,所以基本上落在了相同的落點,他們砸碎了天花板之後就落入到了一座建築的大廳之中,這裡的建築風格和地球有很大的區彆。郝仁也沒有辦法判斷自己身處的這個大廳究竟有什麼作用。
不過搞清楚這裡是什麼作用顯然並不重要,因為已經有大量的機器人包圍了上來,他們是城堡之中的入侵者,自然是要被消滅的。
郝仁剛剛在一大堆導彈的追蹤之下已經憋屈完了,現在終於到了正麵作戰的時機,頓時興奮起來。終於到了他的回合了。
果斷的,他當場就選擇從自己的隨身空間中取出了大量的爆炸物,在習慣了使用各種各樣的爆炸物作戰之後,郝仁已經離不開他們了。
周圍一片的敵對機器人,轉眼之間就在狂轟濫炸之中全都化為碎片。藍諾都還沒來得及出手,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不是?你的動力裝甲是不是改造過的特殊型號啊?怎麼火力這麼強?」藍諾上上下下的反複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機甲,所有的彈藥的火力加起來都沒有這麼猛才對。
「咳咳,我也不知道啊,說不定是你的這套偷工減料了。」
藍諾翻了個白眼,這套機甲的功能完整,怎麼可能是偷工減料的,不過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搞清楚為什麼自家隊友的火力這麼猛,而是先把自己體內的芯片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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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迫,我需要你幫個忙,這裡已經脫離帝國的監聽範圍了,我已經把咱們兩個的機甲的係統黑掉了帝國是沒辦法從黑匣子裡聽到我們說什麼的。
所以咱們可以敞開天窗說亮話,我相信你被帝國塞進這種自殺式的機器裡麵,肯定也是不願意的,但受限於自己體內的芯片,不得不服從命令。
現在是我們擺脫帝國控製的最好機會,一個人是沒辦法拆掉自己身上的芯片的,一旦用力拆除就會渾身麻痹,但有其他人幫忙的話,簡單很多了,你幫我把後頸的芯片割下來,等我重新恢複行動能力之後再幫你拆除。這樣一來我們就不再受製與帝國,成為真正的自由人。」
郝仁:「???」
這一瞬間的反轉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他這腦回路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這丫的剛剛不是還是帝國的大忠臣,隨時準備好了為帝國玉碎,這怎麼一眨眼的突然就變了?突然就變成現在這模樣了。難不成剛剛都是裝的?不過他說的的確也是合理的,如果時時刻刻的言行都在帝國的監聽之下的話,那的確是必須要裝成大忠臣才能活下來。
郝仁隻是猶豫了短暫的片刻就決定。把隊友身上的芯片拆下來。沒有了帝國的約束的話,對方說不定能透露給自己更多的情報。
這個世界的處境看起來貌似相當糟糕。雖然帝國不乾涉其他的文明內戰,並且認為這種內戰是文明發展的自由。但倘若這是一場涉及到種族滅絕的戰爭,那就又另當彆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