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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諾突然就綁架了鐵城邦的首領頓時讓鐵城邦這邊的人一片大亂。他們也沒有想到有人能夠厲害到這個地步。一時之間不知道是否該繼續進攻,而這個時候他們的指揮官也扯著嗓子開始大喊:“撤退!撤退!”
藍諾暫時還聽不懂這些人的話,不過已經開啟了預演,開始不斷的揣摩這些人的語言,以他的經驗不需要太久時間應該就能夠搞清楚這個世界的語言了。
被綁架的指揮官還算是有一些指揮的才能。至少有一些作戰的經驗清楚什麼時候不能夠勉強自己的士兵作戰。
在自己被綁架的情況下,是不可能讓兩軍交戰的。這種時候也不能讓士兵們自由撤退。因為一旦讓他們自由撤退就和潰敗沒有區彆了,
而一旦潰敗的話,在冷兵器時代那就是相當於徹底輸了,沒有陣型的情況下,敵人可以屠殺自己人數10倍級彆的兵力。
他在自己被綁架之後就知道沒有辦法繼續指揮了,所以下達命令讓軍團有序撤退。他們緩緩的後退,朝著城堡的方向撤退。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綁架了他的戰士也跟著他一起朝著城堡的方向退去。
本來他還以為綁架自己的是敵人的戰士。正常情況下自己應該會被綁架到敵人的陣營之中。考慮到自己有貴族的身份,家族隻要付出一定的贖金,自己應該是可以被贖回來的。
但現在看來刺殺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刺客很可能是來自於自己家族內部的成員,這就比較麻煩了。
他嘗試和刺客交涉,但刺客冷的像冰塊一般不管他說什麼都不會回應。
最可怕的是這個刺客竟然會偶爾學他說話。而且發音相當的不標準,看起來像是有什麼精神疾病一樣?身為貴族他並不害怕強大的敵人。因為在交戰的過程中,貴族的生命往往都是可以得到保證的。封建時代的領主戰爭很多時候就像是領主彼此之間的某種遊戲。
貴族永遠不會死。隻不過是通過軍隊的交戰來重新分配利益罷了。
但這一切規則的前提都是在有人遵守規則的前提之下,倘若遇到了一個神經病,那什麼規則都沒有意義。而眼前這個說話都說不利索的家夥,雖然戰鬥力強悍,但怎麼看智力方麵都有點問題。
身為貴族最怕碰到的就是這種情況了,不過隨著兩人逐漸退入城中,讓他稍微鬆了口氣的是剛剛這個話都說不明白的家夥,說話越來越利索了,也開始做出除了學他說話之外,其他的表達了。
藍諾已經逐步摸清楚了這個世界的語言體係,詢問得知被自己劫持的這個貴族,隸屬於鐵城堡的鐵砧家族,自身擁有大致相當於男爵的貴族頭銜。名字音譯過去的話,應該叫弗裡曼。
“你想要什麼都好說,我雖然沒有辦法賜予你爵位,但財富女人,還有在這座城市之中的地位,我都可以賜給你。像你這樣的勇士理應享受這些。”
弗裡曼看到這個強悍的可怕的刺客開始和自己交談,還以為自己已經掌握了局勢,開始侃侃而談,討價還價,企圖通過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來改變眼前的局勢。
然而他顯然是想多了。藍諾當星際帝國的皇帝的機會都可以放棄。他這樣一個窮鄉僻壤的男爵許諾的誘惑又怎麼可能吸引得了他?
藍諾沒有管對方的誘惑,而是反過來詢問:“你們的城堡裡有多少人口?包括士兵和平民在內有多少人?有多少糧食儲備?你們城堡周圍沒有任何農田。食物來源是從哪裡來的?還有你們是通過什麼賺錢的?”
藍諾對這些問題相當好奇。雖然生態滾筒的麵積比起星球表麵實在是小了太多。但這並不意味著這裡無法生存大量的人口。這片區域的表麵積,已經有一萬平方公裡了,已經有一個小一點的縣級行政單位的麵積了,理論上足以支撐一個幾十萬人的王國存在。
“投降吧,你打探這些消息也沒有用的,就算是得知了這些消息你也逃不出去。”弗裡曼回到城堡之中之後頓時鎮定了下來,似乎是找回了自己的主場,某種層麵上也的確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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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之中,大量的守衛衝了出來包圍了兩人,長槍如林把兩人包裹的,根本沒有一絲逃脫的空間。
“這裡已經是我的地盤,你插翅也難逃了,活著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送死?不管你的雇主是什麼人,我可以出他雙倍的價格雇傭你。”
弗裡曼覺得藍諾肯定是為了錢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才會綁架自己,至少應該不是因為仇恨而綁架自己,雖然身為貴族不可避免的會得罪一些人。但藍諾這樣的一號人他可完全沒有印象。
“看樣子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回到了自己的城堡之後,你就覺得自己重新拿回了主動權,是嗎?這些是你精心培養的護衛?可看他們的狀態,一個個可不是很好的樣子,人均都有一定的營養不良,你培養出來的親衛都是這個水平,普通的民眾恐怕生存更加艱難。
算了,還是儘早讓你認清現實的好,也省的你抱有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藍諾挾持著他驟然之間出手速度迅雷不及掩耳。眨眼之間就從旁邊的護衛手中搶過了一把長槍,雙方同時握著長槍,但力量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上的,這些護衛雖然沒有嚴重的營養不良,但絕對算不上強壯。藍諾的強大爆發力輕易的就從他們手中搶來了武器,隨後就看到他調轉手中的長槍,手中握著長槍,就仿佛是握著一根牙簽兒一般。輕鬆隨意的揮舞,仿佛根本不消耗力氣。
而被他拿在另一隻手中的弗裡曼則變成了最為堅實的盾牌。隻要把它舉在手中,一切的攻擊就都可以免疫,靠著長槍和盾牌的配合。他手中施展出精妙無比的槍術。
幾乎就隻是原地轉了一圈。圍攻他們的護衛手中的武器就一個個的被打落在地。狼狽的趴在地上撿自己的武器。但他們每一個人卻都在失去武器的瞬間,被敵人的長矛在自己的脖頸或胸口的位置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傷口雖然隻是剛剛破皮,稍微出血。但這卻意味著對方隻要稍微用力一點就可以紮穿他們的脖子或者是刺穿他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