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色的深沉,璿璣宮的燈火漸漸熄滅,隻剩下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潤玉蒼白的臉上。
五百鞭的懲罰,不僅是對身體的折磨,更是對心靈的深刻觸動。柏麟的冷漠和決絕,讓潤玉再次深刻體會到了柏麟對自己的占有欲。
柏麟坐在床邊,看著潤玉身上的傷痕,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樣的懲罰對潤玉來說是多麼的沉重,但這也是必要的。他輕輕地為潤玉上藥,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他的關懷和不舍。藥膏的清涼與肌膚的灼熱形成鮮明對比,潤玉不由得輕聲呻吟。
柏麟的手指輕柔而堅定,他一邊塗抹藥膏,一邊低聲說:“潤玉,這藥膏能減輕你的疼痛,但也能提醒你,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
潤玉緊緊地咬著牙關,那尖銳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神經,但他硬是強忍住沒有發出一聲呻吟。他心裡很清楚,柏麟剛才所說的話裡有著更深層次的含義。
於是,他微微顫抖著點了點頭,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回應道:“我……明白,柏麟,這確實是我應得的懲罰。”
聽到這話,柏麟不禁長歎一口氣,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此時竟透露出一抹近乎偏執的占有欲來。
他死死地盯著潤玉,仿佛要將對方整個人都看穿一般,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潤玉啊潤玉,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的眼中向來容不得半粒沙子,而對於你,更是如此!你的身體、你的心靈乃至你的一切,統統隻能夠歸屬於我一個人!”
說著,柏麟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了潤玉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之上。看著這些傷痕,他心中不由得一緊,然而嘴上卻依舊毫不留情地繼續說道:“潤玉,其實我也知曉這所有的事情並不能全然怪罪於你,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會介意,還是會無比在意。因為你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
語罷,柏麟伸出手去,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潤玉那蒼白如雪的臉頰。他的動作輕柔至極,就好似生怕稍微用力一點便會弄疼眼前之人似的。
與此同時,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再次響起:“所以潤玉,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但凡有任何令我在意的人和事,任何讓我感到介意之處,我都絕對不會輕而易舉地放過,而這其中最關鍵的那個人——便是你。”
他的雙眸之中猛地掠過一道令人心悸的寒光,那絲危險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般:“潤玉啊潤玉,從今日起,但凡我有半點不順心之處,我定然會叫你以這渾身的累累傷痕,來平息我的滿腔怒火與不快,來平複我心中那份幾近癲狂的偏執!莫要忘了,此乃你昔日親口應承於我的,甘願接納我的所有。”
潤玉聞言,目光深深凝視著眼前的柏麟,那眼神之中滿是堅定不移的承諾之光,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般熠熠生輝:“柏麟,你的話我已銘記於心,我定會謹遵自己許下的諾言。”
柏麟卻仍不罷休,反複再三地加以確認,其聲線中挾裹著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威脅之意,如同一把冰冷刺骨的利刃直抵人心:“潤玉,定要讓你將所說之話牢記腦海,如若不然,我必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你飽嘗世間至苦至痛之事。”
潤玉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柏麟放心,我已然明曉其中利害關係,自當謹記不忘。”
此時的柏麟,內心早已被偏執所吞噬殆儘。他絕不容許任何人做出絲毫背叛自己的舉動,而對於潤玉更是如此。
隻見他緩緩伸出手去,輕柔地摩挲著潤玉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口中則喃喃低語起來:“潤玉啊,你可曾知曉我為何會變得如此偏執?隻因我實在無法承受失去你的痛楚,在我的世界裡,你便是我的全部所在,哪怕是讓你深陷苦痛折磨之中,我亦絕不允許你離我而去……”
潤玉用儘全身力氣緊緊地抓住柏麟那略顯冰涼的手,他的聲音猶如風中殘燭一般微弱,但其中蘊含著的那份堅定卻是毋庸置疑的:“柏麟,不管未來會遭遇怎樣的艱難險阻,我都絕對不會離開你一步!哪怕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我也定會始終如一地陪伴在你的身旁。”
柏麟聽到這番話後,那雙清冷的眼眸之中竟然罕見地閃過了一絲晶瑩的淚光。隻見他毫不猶豫地伸出雙臂,將潤玉緊緊地擁入懷中,其力道之大,似乎真的想要把眼前這個讓他心動不已的人徹底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去。
他微微低頭,嘴唇貼近潤玉的耳畔,用低沉而又深情的聲音喃喃低語道:“潤玉啊,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就注定隻屬於我一人。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這份歸屬權都永遠不會改變。”
在這個寧靜而又漫長的夜晚,兩人的心如同被一條無形的紐帶緊密相連,彼此之間的情感得以毫無保留地釋放和交融。他們敞開心扉,坦誠相待,將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與感受一一傾訴給對方。
這段經曆對於他們而言,無疑是一場嚴峻的考驗。然而,正是因為共同麵對並克服了這些困難,他們之間的感情非但沒有受到絲毫損傷,反而愈發深厚,愈發顯得彌足珍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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