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曄華今天都救不了你了。那個家夥不給我玉石,你就等著死吧!你說,你若是死在了曄華的麵前,他會不會崩潰?哈哈哈哈……”
是曄萱!她果然在算計著什麼!
司灼的身子怔了一下,導致曄萱的指甲又陷入了脖子裡一些,疼得她眼淚差點沒出來。
可是為了不讓曄華擔心,她毅然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以防乾擾了曄華他們,讓他們做出了不明智的抉擇。
她現在是明白曄萱在打什麼算盤了。
卯十先生若是把玉石還給她,她還可以借著自己作為人質全身而退。
如果卯十先生不願意把玉石還給她,那麼她也會拖著自己做墊背的,要麼放棄玉石逃走,要麼拉著自己同歸於儘。
可是第二個選擇的話,曄華就一下子失去了太多,估計會瘋狂的。
曄萱啊曄萱,你果真蛇蠍心腸啊!
自己不好過,又不給彆人好過的機會。如此苦苦糾纏,究竟為了什麼……
“在下願意把玉石給你!你把司灼姑娘放了!”
卯十先生見曄萱的指甲眼看就要割破司灼的動脈了,心緊緊地揪在了一起。
他不能有愧司灼的承諾,不能!
“天呐!這司灼到底對你們施了什麼妖術?一個個都這般護著她!行啊,既然願意交換,那就把玉石給我!”
曄萱嗤笑了一陣,抬眸對卯十先生伸手要著玉石。
卯十先生也大概看清了曄萱是什麼樣的女人,將玉石放在手心裡,很防備地對曄萱說道:“不行!你把司灼姑娘先放了,在下再給你。”
“你不傻,也彆當我是傻子。我可不敢肯定你們在我放了司灼以後,會不會讓我活著出去。”
曄萱的眼眸妖媚地看了看密室,然後想到了什麼,對卯十先生說道,“我們到密道入口處交易。”
說著,曄萱用腳將密室的大門給踹倒了,強行勒著司灼往後倒退著進了密道。
卯十先生和曄華趕忙跟上,就連受了傷的吉爾京也踉踉蹌蹌地跟了上去。
密道很深很長,司灼被曄萱倒拖著走的過程中,那指甲有意無意地割著她都脖頸,鮮血已經順著皮膚流淌下來,襯托她的皮膚更加雪白。
一路又拖又拽,終於退到了密道入口處。
天上的月亮還是那麼圓,那麼亮。
宅子裡的一切繁榮無比,卻全部靜止沒有動靜,不像是活的,倒不如說是一幅畫來的貼切。
曄萱掐著司灼的脖子,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勾唇一笑後對卯十先生說道:“我們同時交換,玉石給我,人給你。”
“行!”卯十先生說一不二,他看著司灼脖子上越來越多的血跡,心裡著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