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申公豹師叔回請了幫手?”殷洪揣測道。
“會麵即知真假。”殷郊回應那士兵,並命令道,“趕緊帶他進來!”得到指示的士兵連忙出去領人。
不久,那位三目道士進入到了營帳。這道士紅袍加身,皮膚青紫,紅如朱砂的發絲與巨大的嘴和獠牙令人一驚。最引人注意的是額頭上的第三隻眼。
殷郊好奇道:“敢問閣下是哪方神聖?此次前來意在為何?”
“我是九龍島修士呂嶽,應申公豹朋友的邀請,來助力二位大人征討西岐。”呂嶽說明來意。
一聽呂嶽確是由申公豹派人相助的,兩人驚喜不已,“呂嶽真人能夠到來,真是我們的好事,前兩天那西方的彌勒倚仗法力,不僅抓了我們師叔申公豹請的馬元法師,甚至將其首級掛在城門上。”殷郊敘述起最近發生的不幸事件。
儘管呂嶽與馬元之間並無深仇,聞聽截教受到西方勢力的壓製,亦生出了憤慨之情,“二位大人莫憂,定會給馬元小友討回個說法。”
“真人不可掉以輕心,彌勒的法術極其厲害。”殷郊告誡著。
“哼哼,區區八百旁門的小把戲而已,何足掛齒。我還有四個,他們到來時,這些人都將成為手下敗將。”呂嶽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真人門下四人何時可以到達?”殷郊追問道。“就在這兩天內。”呂嶽回答得信心滿滿。
得知消息後的殷郊喜形於色,立即吩咐下屬為呂嶽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宴席。用餐期間,殷郊向呂嶽提及營中還有一位大能者——張天塵,呂嶽聽聞立刻表達了想去拜見的願望。他對張天塵極為敬仰,深知其戰鬥力非凡,勝過常人遠矣。
呂嶽到達張天塵駐紮之處,恭敬地拜倒在地,“呂嶽求見副教主。”
“進來吧。”帳篷內的張天塵發出召喚。
呂嶽遵令而入。“呂嶽師弟,想不到你會離開隱居地。”張天塵笑道。“副教主……”未及呂嶽說完,便被張天塵製止。“師弟無需客氣,叫我師兄即可。”
“師兄,您怎麼會在軍中?”呂嶽疑惑道。
“上次雲霄、碧霄與瓊霄用黃河大陣削減了闡教十二名直係的力量精華後,遭到了元始師叔的憤怒報複,為了守護他們三位,我和師叔打了一戰。”張天塵講述起背後的故事。
張天塵說到這裡略作停頓,接著說道:“元始師伯不是我的對手,最後還是老子師伯站出來與我達成了協議,從此之後無論是我還是天道聖人都不得乾預大商與西岐之間的紛爭。我待在這裡,就是為了防備天道聖人暗中使絆子。”
呂嶽聽完張天塵的話,頗為驚訝地說道:“想不到師兄張天塵竟然能擊敗元始師伯。”“不過是僥幸罷了。”張天塵odest地一笑,接著說道:“呂嶽師弟,既然天道聖人無法出手,那你對付闡教和西方教就無需手下留情,見到有機會便出手。”
“師兄請放心,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們截教的厲害。”呂嶽自信地笑著說。
本來呂嶽還有點擔心,若自己對闡教或西方教下手太重,天道聖人會不會對他不利。但聽了張天塵的話,呂嶽終於安心了。張天塵特意告知這些信息,正是為了讓呂嶽能夠放手施為,在他上榜之前最大限度地削弱闡教和西方教。
五天後。
一位士兵來到殷郊和殷洪的營帳前,報告道:“外邊來了四位道士,說是來找呂嶽道長的。”
此時呂嶽正在殷郊和殷洪的營帳內,聽了士兵的報告,哈哈一笑說:“定是我那四位徒弟到了。”
殷郊聞言大喜,對那士兵吩咐道:“快帶他們進來!”
士兵領命迅速去引見四名道士。不多時,四位道士步入了殷郊和殷洪的營帳。這四位道士膚色分彆是青、黃、赤、黑,有的束發成髻,有的戴道冠,有的如同僧人打扮,身高皆有一丈六七,行動如猛獸,眼神銳利,頗有幾分凶悍之氣。
“拜見師父!”
四位道士一入營帳,立即向呂嶽行禮。“都起來吧!”呂嶽抬手虛扶,一道無形之力將四人托起。
“為何遲到?”呂嶽的麵色略微有些不悅,按原計劃這四人最多晚到一兩天,現在卻整整遲了五天。
青臉道士解釋道:“因煉製法寶耽誤了幾日。”
呂嶽沒有因此過於苛責他們,而是向兩位殿下介紹:“這兩位便是殷郊殿下和殷洪殿下。”
“參見二位殿下!”四人聞言急忙行禮。
“四位道長無需客氣!”殷郊急忙上前將四人扶起。
“這是我的四位,青臉的名叫周信,黃臉的名叫李奇,赤臉的名叫朱天麟,黑臉的名叫楊文輝。”呂嶽補充道。
“我這就派人安排酒席,為四位道長洗塵。”
殷郊隨即命令部下準備好酒宴,幾人一直喝到半夜才散去。第二天清晨,一切如常。
殷郊和殷洪帶著他們的隊伍,與呂嶽和他的徒弟們一起到達了西岐城外。“四位中,哪位願先去挑戰?”呂嶽問自己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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