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
繪裡世輕柔地教育他:“你們能贏u20是靠實力,不是虛無縹緲的玄學,和ckykiss沒有任何關係,不要這麼迷信。”
凪誠士郎在想,腰好細。
他的手臂挪了挪,把她箍得更緊,手掌剛好可以覆住她腰窩陷下去的淺淺凹痕,彼此的體溫清晰可覺,繪裡世並不是那種弱不禁風到能被人隨便提起來的體型,但他體格的先天優勢實在太大,在英格蘭棟經過高強度的訓練洗禮後更是到了在普通人看來會直觀地感受到可怕的程度。
這讓他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繪裡世原來這麼小,又軟又輕,真的像小貓一樣,再用力一點,就能把整個人扼住,完全圈進懷裡。
慢性子的草食係兔子在麵對渴求之人時,也會展現出這樣強烈的侵略性,天才的敏銳本能同時發揮作用,捕捉住她對自己的獨家放縱,得寸進尺地想要索取更多——
可他沒有這麼做,而是停在了一個微妙的界限上,沒有留給她像以前那樣四兩撥千斤地輕飄飄帶過的空間,卻又保持著仰望的姿態,等她自己情願。
“你們該上場了。”繪裡世的語氣稍微加重了些許,“誠士郎,放開我。”
被喊了名字的凪誠士郎不受控製地抖了一下,手上的力氣鬆懈了一些,他還想再堅持,想要證明自己絕對不是被她喊了名字就會乖乖聽話的小狗,被繪裡世在人中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頓時發出了一聲吃痛的悶哼。
他疼得眼淚汪汪,看著繪裡世輕巧地跳回到了地麵上,伸手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鼻尖。
她眯眼笑:“——但是贏了的話有獎勵哦。”
繪裡世退後了幾步,衝後麵的英格蘭棟剩下的人揮了揮手:“加油鼓勁的話我就不多贅述了,總之,順其自然吧?”
禦影玲王伸出手,把她臉上沾著的那片亮片摘了下來,指腹順勢擦過她的額角,順著臉頰滑下去。
完全沒意識自己之前一直在頂著這東西招搖過市的繪裡世有些不好意思地刮了刮臉頰:“那個,玲王。”
“雖然我還是不太懂足球啦,但是,既然是夢想,大概都會殊途同歸吧?”她說,“如果要我來說,那就是即使咬牙忍受苦難也能讓人感覺到由衷幸福的東西,你看那麼多人都懷抱著這麼樣的幸福朝未來前進,所以我希望玲王也可以——不管是和凪配合還是想要單打獨鬥,都能更從容一些就好了。”
她頓了頓:“……雖說這樣說聽起來完全是在灌雞湯,但我好像也幫不到玲王更多了。”
姿容端麗的少年站在原地怔忡地看了她一會兒後,終於無可奈何地笑了起來。
“突然說這種話,想讓我怎麼辦啊。”他輕聲說,“這樣會讓我覺得,我的願望對你而言是很重要的事。”
“本來就是啊。”她也笑了,“我之前就說過嘛,如果玲王這樣的人都沒辦法實現夢想,那這個世界不是太辛苦了嗎?”
禦影玲王拿她沒辦法地失笑,上前一步,輕輕把她抱進懷裡,這一次,用上了一點力氣攬住了她的後背。
“我現在已經很幸福了。”他在她耳邊說,“——自己的夢想就該自己去把握,我有記得你說過的話。”
“這是什麼?賽前鼓勁環節嗎?”趕著漫城隊往球員通道走的普林斯點數了一遍隊員,發現禦影玲王掉了隊,折返回來找,看到這一幕後快快樂樂地嚷了起來,“那我也要——”
“隻上場三分鐘的導師有什麼可值得加油的啊。”
繪裡世一邊吐槽一邊毫不客氣地擋開了他。
她其實有點好奇,這幾個導師們的性格和國籍是怎麼匹配的,除了拉維尼奧從頭到腳都洋溢著西班牙人的氛圍外,其他人好像都有些脫節,比如諾亞的確很有那種大眾對德國人刻板印象裡冷漠嚴肅的感覺,但他明明是法國人。
再比如普林斯——說好的英國人情冷淡呢,邊界感被他兌著蛋白粉衝水喝掉了嗎?
她回到觀賽席上,雙手抱臂,恢複成了六親不認的麵癱臉。
不過雖然性格很成問題,但就她這段時間以來在各棟之間的輪轉觀察來看,如果說導師的職責是傳道授業解惑,那他和史納菲無疑是最合格的兩位。
馳騁的赤色身影切入賽前劃定預演的領域,充分發揮自身的速度優勢,輔之以在這段時間的特訓中得到突飛猛進進化的力量和控球精度,千切豹馬飛身瞄準球門角落射門,足球落網墜地,為漫城先下一分。
——這就是在普林斯的指導下,結合了千切豹馬所擁有的所有技能,由他自身揮灑出的新次元黃金方程式。
“「藍色監獄」,”茜發少年被奔跑時掠起的疾風撩動的發絲在他落地後重新垂落服帖於臉頰旁,遮住了昳麗的眉眼,但那其中散發出的冷意卻依然讓人無法忽略,“你們的進化太慢了。”
【au:在直播裡看到繪裡世啦】
【au:校服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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