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走進廚房洗了洗手,接過劉大叔遞來的燙傷藥。
“謝了,劉大叔。”
劉大叔忙擺手:“顧少爺,你這,和我說什麼謝謝的,這早餐本就是我該做的事,你幫我做了,我謝謝你還來不及,你倒是謝上我了。”
顧辭打開燙傷藥給自己手背上塗抹上藥膏。
劉大叔看著顧辭手臂上與手上的燙傷,發現幾乎都紅腫起來,微微擰眉:
“怎麼燙成這樣了?顧少爺,你不疼嗎?”
顧辭抬眼看向他,搖搖頭:
“還好,不算疼。”
起碼比賽車時撞到,傷到骨頭好多了,這點疼痛感顧辭沒有太在意。
方淮走進廚房看向顧辭與劉大叔,朝顧辭招了招手。
“顧辭,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顧辭抹著藥膏的手頓住:
“你在這說。”
方淮走到顧辭麵前,拽住顧辭的手臂,就往廚房外走。
許安樂正吃著,就見方淮拉著顧辭往彆墅大門走去,一臉疑惑:
“你們去乾嘛?方淮,你不吃了嗎?”
方淮一邊拉著顧辭走,一邊笑看向許安樂:
“我有點事,想和顧辭說說。”
許安樂歪了歪頭,看向快步離開的兩人,他視線停在顧辭幾乎紅透的手臂上,微微皺眉。
這兩人有貓膩。
顧辭麵無表情看著拉著他走的方淮:
“什麼事?”
方淮沒有說話,拉著他繼續走。
兩人來到彆墅外的一個角落處。
顧辭拿著燙傷膏,抱臂靠在牆上,看向麵前的方淮。
“又發病了?”
方淮舔了舔唇,看向顧辭說道:
“我說了,彆對他示好,還有你那眼神收一收。”
顧辭輕嘖一聲:“哥,彆得寸進尺,我已經答應你不和你爭搶了,你還不允許我喜歡他嗎?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能有那麼容易藏的嗎?另外,我不是對他示好,我隻是單純報恩,我平常就這樣,你要我改成什麼樣子?”
方淮伸手握住顧辭的手臂,因生氣,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