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許安樂的手也鑽進了衣兜,握住顧辭的手,手指在顧辭的手心處輕輕劃了劃。
許安樂的表情冷淡如霜,靜靜地凝視著前方,如果不注意他放進兜裡的手,還以為他有多正經。
顧辭深知許安樂並非表麵那般平靜無波。
畢竟這個人,現在正在在他的手心處寫騷話:
“要糖吃,我一會給你買,再吃他給的,晚上就吃了你。”
顧辭摸了摸鼻子,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在許安樂的手心處也輕輕劃了幾下。
“好啊,洗白白,等你。”
許安樂扭頭看著顧辭,眼皮直跳:
“……”
顧辭見他看著自己,挑了挑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許安樂輕笑一聲,又在他的手心處劃拉幾下:
“那就在他們三個人麵前……”
顧辭的心瞬間像被狂風掀起的海浪一般,劇烈地顫抖著:
“……”
顧辭在許安樂的手心處劃著,眼神中帶了幾分威脅的意味:
“你敢?”
許安樂湊近顧辭的耳邊,那聲音仿佛帶著絲絲電流,輕聲說道:
“等他們晚上睡著後……”
聲音越來越小聲。
顧辭忙不迭地從許安樂口袋裡抽回手,摸了摸自己微微發麻的耳朵,臉頰瞬間漲得如晚霞般通紅。
許安樂看到顧辭的反應,無奈地揚了揚眉梢。
心中暗想:就這純情的模樣,要是他換一個人喜歡,故意撩撥人,指定早就被裡裡外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方淮一直密切關注著兩人的一舉一動,見顧辭滿臉通紅,便猜測出許安樂一定是在調戲顧辭,心中猶如被一塊巨石堵住,不上不下,緊緊握住手中的糖果,看著顧辭道:
“還要嗎?”
顧辭察覺到身旁有一道如餓狼般虎視眈眈的視線盯著自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在深夜做那種事,還是在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他不僅做不出來,連想都不敢想。
這許安樂竟然還能說得出口,真是人不可貌相,表麵越純情的人內裡越悶騷。
他說著說著,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才是那個表麵純潔的人,心中不禁輕呸了幾聲,剛剛那話不是在罵自己悶騷嗎?
他不是。
許安樂不是表麵純情,內裡悶騷,應該屬於表麵壞,內裡也壞。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許安樂半夜如餓狼撲食般將他按在床榻上肆意欺負的畫麵,頓時如篩糠般渾身哆嗦個不停,他用儘全身力氣擰了擰自己大腿的肉,妄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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