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聚光燈如晝的攝影棚內,一場視覺盛宴正在上演。
許安樂宛如從黑夜中走出的不羈之王,渾身散發著痞帥的氣息。
他身著一件黑色的皮質風衣,在燈光下泛著神秘的光澤,領口處是一圈華麗的貂毛,柔軟而蓬鬆,彰顯著極致的奢華。
風衣下是一件有著金屬鏈條裝飾的襯衫,鏈條在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硬的光,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
下身搭配一條破洞牛仔褲,刻意撕裂的洞口露出若隱若現的肌膚,更添幾分狂野。
腳下那雙黑色的高筒皮靴,靴麵上有著複雜的雕花,靴跟敲擊地麵發出的聲響。
江染則似從夢幻花園中走來的精靈,打扮花哨得令人眼前一亮。
他穿著一件五彩斑斕的絲綢襯衫,每一種顏色都在絲綢的表麵流淌、交融,仿佛有生命一般。
襯衫領口是誇張的大蝴蝶結,用金線繡著精美的圖案,閃耀著奪目的光芒。
外麵套著一件淺紫色的短款西裝外套,上麵鑲嵌著無數細碎的水鑽,在燈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就像把整個銀河係都穿在了身上。
下身是一條白色的緊身褲,凸顯出他修長筆直的雙腿,腳蹬一雙銀色的尖頭皮鞋。
兩人靠站在一起時,形成了一種奇妙的視覺衝擊。
許安樂微微歪著頭,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壞笑,他的眼神中透著不羈與傲慢,仿佛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
江染則微微仰起臉,眼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
他們時而相互對視,眼神交彙間似有電流通過,時而又看向鏡頭,那目光如同利劍般穿透鏡頭,直達觀者的內心。
他們靠坐在一起時,更是彆有一番風味。
許安樂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一條腿隨意地搭在另一條腿上,手臂自然地搭在沙發扶手上,那姿態閒適又瀟灑。
江染則側身挨著他,雙腿並攏微微向一側傾斜,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儘顯優雅。
兩人肩膀靠在一起時,讓整個畫麵都充滿了張力。
快門聲如同密集的雨點,不斷在攝影棚內響起。
攝影師以圍繞拍攝兩人快速移動,精準地捕捉每一個兩人的每一個動作的瞬間。
攝影師凝視著兩人嘴角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然而,看著兩人,他忽地頓了頓,停下了拍攝。
他覺得兩人之間似乎缺少了些什麼,差了點火花,還差了點故事,兩人從始至終都沒有互相觸碰過彼此,頂多隻是背靠背站了一下,這怎麼行呢?
他指了指江染,說道:
“江染,你離許安樂再近一點點,你們兩個中間都快能容下一個人了。你們是拍攝兩人照片的,不是單人照片,這樣的距離缺乏張力,就像沒有放鹽的菜肴,平淡無味。
適當的身體接觸一下,比如江染你抬手摸一下許安樂的喉結,或者拉一下他的手之類的都可以,多接觸一下,這樣才能讓照片更有神韻,更有故事感。”
江染嘴角一抽,靠在許安樂身旁已經讓他如坐針氈,還要去摸許安樂的喉結,顧辭那小子要是知道了,不得氣的跳腳,氣衝衝地飛踹過來揍他?
雖然對於他來說,兩個男人觸碰一下,抱在一起也不過是兄弟間很平常的舉動,但是現在許安樂可是他兄弟的心上人,而且性取向還是男的,那他怎麼可能和他太過親近?
江染果斷拒絕:“不行。”
攝影師眉頭緊皺,心中不住地埋怨:又不是要讓兩人親吻,這倆大男人怎麼如此扭捏?碰一下又不會怎樣!
他耐著性子勸說道:“江少爺,不是讓你們做特彆親密的動作,隻是稍微有些觸碰,這樣拍出來的效果會更好。
拍完這組,再拍一套就結束了。江少爺,您就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稍微靠近一點點就行。”
江染表情嚴肅,其實他自己倒沒覺得有什麼,主要是許安樂不喜歡彆人觸碰,更何況這還是兄弟預訂的愛人,他哪敢貿然行事。
他看向許安樂詢問道:
“許安樂,我能靠近點嗎?咱們早點拍完,早點收工。”
“可以。”
許安樂心裡明白,在工作的時候不能太過矯情。說著,他抬起手肘搭在江染的肩膀上,垂眸看向江染,隨後又看向攝影師問道:
“這樣的距離可以嗎?”
攝影師見兩人靠在一起,頓時喜笑顏開,忙不迭地點頭:
“可以,可以,對,就是這樣,非常好。你們兩個對視一下,江少爺,您抬一下眼皮與許安樂對視。
眼神不要閃躲,要有一種帶著攻擊性的目光看向他,對,就像許安樂看您那樣,要有一種勢均力敵,互不想讓的感覺。”
江染眉梢微微抽搐,他與許安樂對視了一會兒,莫名地有些發怵,心想:這人的眼神怎麼有這麼強的威懾力?
他微微移開目光,問道:
“拍攝好了嗎?”
攝影師滿意地看著剛拍出來的作品,大聲說道:
“ok,ok,這組照片絕對能火出圈。許安樂、江染,你們再換最後一套衣服,拍完今天的拍攝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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