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和徐婉凝之前都是忙碌操心慣了的,如今猛地一閒下來還十分的不習慣。
於是,兩人隻得一塊去隔壁串門,每天幫著江菀出謀劃策,為顧懷錚的婚事做準備。
日子這才勉強不至於太過無聊。
得知兩人有喜,宮內裡的趙皇後已經打發了好幾次人過來。
有過來診脈的禦醫,還有過來吃各種吃食補品的。
除了趙皇後,東宮那邊也送了不少的好東西。
而自打知道媳婦懷孕後,宋硯便越發變得努力認真。
每天除了去翰林院當值,剩下的時間基本都在家裡陪著江清月。
幾乎沒有任何的交際和應酬。
沒有外人的時候,他便躲進空間,用新學來的技能上網搜索各種孕期注意事項。
還跟著學習做營養餐。
這樣,萬一以後江清月半夜餓醒,想要吃點熱乎的,他還能幫著在小廚房做一點。
以後月子裡想吃點什麼也方便。
江清月本來還在為懷孕的不適感到難受,見他這麼認真這麼努力地學習做一個好父親,便也覺得沒那麼辛苦了。
起碼心理上是平衡了不少。
宋硯和宋夏江雖然是親兄弟,但是在很多方麵都截然不同。
像是這次懷孕,宋硯多是默默地努力,隻有江清月一個人看在了眼裡。
而宋夏江則要顯得緊張高調了許多。
但是到了吳氏等家人眼裡,便覺得還是老二更靠譜一些。
於是當眾沒少以此督促老三學著點。
借此機會,宋夏江更是把自己最近不知道從哪裡抄來的禁忌和老三分享了起來。
“三弟,往後這兔肉萬萬不可再吃,否則生下來的孩子隻怕會缺唇。”
“還有鴨肉也不可食,容易令子倒生,鱉肉令子項短。”
宋硯聽得一臉無語,隨即反問,“那吃螃蟹是不是會讓孩子橫著出來,吃驢肉的話就會像驢一樣懷胎十二月才能生產?”
宋夏江一臉激動地點了點頭,“你也聽說了?”
宋硯忍無可忍,“你這都是從哪聽來的,荒謬至極,不可聽信!”
宋夏江不以為然,“有些老話還是不得不聽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宋硯這段時間也跟著江清月在網上學了不少科學育兒的法子,見二哥這般,便也有心給他上一課。
“二哥,那我問你,你可知道何為胎教?”
“胎教?那是什麼?”
“還有,你知不知道胎動如何數?可曾做好記錄的準備?”
宋夏江徹底被問懵了,雖然每個字都能聽得懂。
但是合在一起,又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三弟,你就彆賣關子,快給我們講講,你該不會故意誆騙我的吧?”
吳氏也是一頭的霧水,孩子她生了四個,也算是有經驗的,然後老三說的這些她也是聞所未聞。
反倒是一旁的江菀見多識廣一些,當即便笑著解釋,“阿硯說的這胎教倒是真的,從前宮裡娘娘們有喜,每日都會讓人唱唱曲讀讀詩,說是這樣啊孩子會更聰明一些。”
宋夏江一臉的震驚,“當真?孩子在肚子裡能聽到嗎?”
宋硯勾唇笑了笑,“自然是可以的,我近來已經開始每晚給孩子讀書吟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