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準新郎卻消失不見,池家的人瞬間亂成了一團,“快派人去找。”
原本趴在沙發上睡覺的錦宸忽然抬起了頭,有些擔憂臭泥鰍,抬眸看向顏曦。
“彆擔心,”顏曦將他從沙發上抱起,“翎月和弑月看著他,不會出事的。”
錦宸還是有些不放心,派去了玄冰。
於是,爛尾樓裡,翎月和弑月蹲在地上看戲,玄冰剝著瓜子投喂弑月。
“你們兩個要不要喂我狗糧啊?主人派我們來是保護少君的,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玄冰蹲下身,在弑月唇瓣上輕啄了一下。
翎月:我¥你¥,他受到一萬點暴擊。
弑月紅著臉嗔怪地瞪了眼玄冰,“彆鬨了,等主人過來。”
當沈硯將最後一個人打趴下的時候,虞煙出現了。
其實,她早早地就在了。
沈硯的豐功偉績她是親眼目睹了的。
給他練練手也不錯,本來她還擔心他,看來是她多慮了。
“姐姐……”沈硯連忙鬆開黃毛,手足無措,糟糕,被姐姐發現了怎麼辦?
一頭紮進虞煙懷裡哭唧唧,“姐姐,我害怕,他們要傷害我。”
躺在地上哀嚎的眾人:我們也怕。
虞煙將他攬進懷裡,安撫道,“不怕,手疼不疼?”
“疼,他們的臉皮可厚了,手好疼。”沈硯將他的兩隻爪子舉起來,可憐巴巴伸到虞煙麵前。
掌心確實紅了。
眾人:不帶你這樣打了人還言語攻擊的。
“寶寶,把眼睛閉上。”
沈硯乖乖閉上眼睛,沒多久,就聽到了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這聲音,像是,雲銘的……
虞煙將他抱回車上,開車回到了宴會上,隻說是,剛才帶他出去兜風。
對於雲銘的事情,沈硯並沒有多問,隻在第二日刷手機的時候,才知曉,雲銘在爛尾樓和眾多人一起玩遊戲。
隨後拿刀砍了他的快樂源泉。
再之後,雲銘,瘋了,被雲家的人送去了精神病院。
這麼多的醜聞,已經讓雲家放棄了他。
再後來,雲銘逃出病房,從高樓上一躍而下,當場死亡。
其中自然是有虞煙的手筆。
沈硯和虞煙心照不宣沒有提起關於雲銘的事情,就像從未發生過一般。
公寓
薄晟身體得到放鬆之後,丟下床上的白沅,去了衛生間洗漱。
自從那日和雲銘有了一晚後,他就徹底變了,對於雲煙,也不再是愛,而是占有欲作祟。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往往就越想得到。
白沅醒來,發現手腳被鐵鏈鎖住。
望著那張像極了沈硯的臉,薄晟怒火中燒,脫下身上的西裝,再次欺身而上,直到白沅的槍裡沒了子彈,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才鬆開了他。
他要毀了沈硯,他一定要毀了沈硯,是沈硯讓他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
“嘔……”虞煙正吃著晚飯,一陣反胃,連忙跑去了衛生間。
沈硯放下碗筷跟在她身後,卻被她關在了門外。
太惡心了,實在是太惡心了!
等她出來後,顏曦盯了會兒她的肚子,攥住她的手腕給她把脈,“受涼了。”
沈硯懸著的心落了地,卻有點失落,他還以為,有小種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