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的話,秋桃姐姐還未到。”
虞煙抬了抬眼皮,“就是那個讓本宮親力親為的?”
婢女抿了抿唇瓣,“是。”
“找兩個人把她抬過來。其餘人,跪下。”
兩個家丁對視了一眼,將秋桃連拖帶拽強行拖了過來。
“王妃,人已帶到。”
“我是皇後娘娘的人,你豈敢動我,皇後娘娘不會放過你的!”秋桃還在不知死活地叫囂著。
“蠢貨,入了我晉王府,那便是我晉王府的奴才,皇後娘娘將你們派來伺候晉王殿下,你們就是晉王府的人,殿下和本宮,才是你們的主子。”
“你一口一個皇後娘娘的人,是在威脅本宮不成?皇後娘娘派你們服侍殿下,你們服侍的如何自己心知肚明,若是讓外人知曉,娘娘名聲受損,你們的下場會如何?”
虞煙放下茶盞,扶著身邊婢女的胳膊緩緩起身,“本宮問你們,貼身伺候殿下的,是哪幾位?本宮希望你們自覺站起來,若是讓本宮親自揪出來,你們的腦袋,就要搬家了。”
“王妃娘娘,是秋桃和春杏!”
跪在最角落的一個綠衣女子哆哆嗦嗦站起了身,“奴婢春杏,拜見王妃。”
“王爺身上的傷,何人所為?”
“是秋桃!”春杏連忙答道,生怕晚一秒就波及到自己。
“王爺的衣食起居又是誰負責?”
“是奴婢,秋桃隻讓奴婢喂殿下米湯,說殿下吃得多,會弄臟被褥,讓奴婢隻喂殿下喝些湯湯水水。”
聞言,虞煙平靜地坐下。
“今日之事,若是傳了出去,你們隻有死路一條,老實本分待在晉王府,對殿下忠心耿耿,聽命於殿下和本宮,本宮可以保你們一條命。”
“誰如果能砍下秋桃的那一雙手,本宮賞五十兩白銀。割了她的舌頭,剜去她的眼睛,本宮賞一百兩白銀。”
虞煙使了個眼色,一旁的婢女將銀兩放在了桌上。
“本宮隻給你們三個數的時間,三聲之後如果還沒有人,”虞煙莞爾輕笑,“那就留下你們所有人的性命。是死是活,本宮讓你們自己選擇。”
“哐當”一聲,虞煙將一把刀扔在了地上。
“3,2……”
一個婢女站起身,眼中帶著一抹狠戾,撿起地上的刀手起刀落砍了秋桃的手,絲毫沒有猶豫,拔下頭上的珠花就戳進秋桃的眼睛裡,在她張嘴喊叫的那一瞬間,割了她的舌頭,手伸進她的眼眶,將她的眼珠子摳了出來。
“娘娘,”婢女捧著秋桃的雙手,雙眼,舌頭走到虞煙麵前,明明怕得不行,卻還是麵不改色,“銀兩。”
虞煙杯蓋刮著茶沫,不緊不慢喝著茶,直到杯中的茶喝完,才問道,“叫什麼名字?”
“奴婢秋月。”
“和她有仇?”
“是。”
虞煙擱下茶杯,下巴指了指秋桃,“本宮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如何?她隨你處置,你想怎麼折磨她都可以,不過,本宮有個條件。”
秋月抬眸,“奴婢賤命一條,入了晉王府,您便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甘願為娘娘做牛做馬。”
“本宮的條件很簡單,貼身服侍本宮就好。”
“奴婢拜見主子。”秋月將手中的東西往地上一丟,跪在地上行禮。
“一百五十兩,你的了。管家。”
管家哆哆嗦嗦走到虞煙身前,直覺告訴他,這個王妃不好惹,他惹不起。
“王妃。”
虞煙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賬簿現在拿給本宮看看。”
管家心一跳,賬簿,他哪兒來的賬簿?現在拿給她,他連做假賬的時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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