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南宮硯鼓了鼓腮幫子,“我的嘴巴不是粽子糖,不要咬它。”
虞煙偏過頭不看他的眼睛,灌了自己兩杯涼茶,讓自己冷靜下來。
“啵~”
虞煙:“……”得,涼茶白喝了。
她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
那雙不諳世事的眼睛,帶著孩童的天真,就那樣一眨不眨地望著她,皮膚白嫩的猶如剝了殼的雞蛋。
她真的……
將人抱回屋裡放在床上,洗了個冷水臉。
南宮硯不明所以,歪了歪腦袋,“煙煙?”
“你先彆說話。”
煙煙嗓子怎麼啞了?剛才還好好的啊,是生病了嗎?
南宮硯乖乖閉嘴了,躺在床上玩著手腕上的鈴鐺。
一顆紫色的鈴鐺。
虞煙對此表示,她這個九尾狐,被自己的小夫君當成貓咪逗弄,非要在她尾巴上綁個鈴鐺,還找來了逗貓棒,自己還要裝作很喜歡的樣子用爪子去抓,不然他就分分鐘哭給她看。
她哪兒是娶了個夫君啊,分明是娶了個祖宗。
打不得罵不得,憋了一肚子氣隻能自己安慰自己,自己消氣,哪怕很生氣,也得先把他哄好,這次沒哄好,下次就跟你翻舊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不就是個祖宗嗎?
虞煙歎氣,自己的小夫君,自己不寵著,誰寵著?
明明愛著他,卻偏偏死鴨子嘴硬,說對他隻是出於責任,更是說出“我虞煙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愛上他”這句話,恰好他聽到了,氣得池硯好幾天沒搭理她。
虞煙扶額,如果時間能重來,她一定抽自己兩個大比兜。
走至床前,取出了金針,繼續給他針灸。
用過晚膳,則是藥浴。
虞煙兩手架著他的胳膊,扶著他站起來,南宮硯也很是努力,兩隻手扶著浴桶邊緣借力,就像奶娃娃學走路那般。
可兩條腿,就是不聽使喚,怎麼都邁不出去。
他都已經能站起來了,為什麼腳不聽使喚呢?
垂下腦袋很是失落,他要等到什麼才能重新走路啊?
“不著急,慢慢來。”
“不開心……”
“寶寶已經很棒了,哪怕我不扶著你,你現在也能站著,咱們慢慢來。”
將他抱回床上,按摩他的雙腿,像塊麵團一樣任由她搓扁揉捏,蹬著空中自行車。
末了,撓了撓他的腳心。
南宮硯晃了晃腿,“煙煙不要撓硯兒腳心,癢。”
“抓著我的手,慢慢坐起來,就像前幾天那樣。”
南宮硯抬起胳膊抓她的手,借著她的力坐了起來,又慢慢躺回床上,休息了一小會兒,再慢慢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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