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郎不必勤儉持家,也不必像其他夫郎那般,銀子想花多少花多少,你隻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沒人約束你。”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時宴眸子輕晃,兩手環著她的脖子,半跪在她腿上,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語氣無辜道,“想親妻主,也可以嗎?”
虞煙握著他細腰的兩隻手逐漸用力。
“妻主?”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無辜且委屈道,“不可以嗎?”
臉突然湊近她的唇瓣,卻在隻有一指的位置停了下來,指腹劃過她的脖頸。
虞煙呼吸急促,也有些重,攥住了他那隻不安分的爪子,“乖寶……”
時宴化身成為小撩精,見她那副樣子,像極了奸計得逞的小狐狸。
“妻主,”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迅速離開,“我如今來了月事,怕是心有餘而立不足……”
“不能幫我還撩撥我,”虞煙恨恨咬牙,“看準了我不忍傷你。”
“妻主,唔……”
兩手一使勁,將他緊摟在懷中,扣著他的腦袋啃咬著他的唇瓣。
肉不能吃,總得讓她喝口肉湯。
氧氣越來越稀少,時宴無力地推她的肩膀,大有一副欲拒還迎。
鬆開他後,某人趴在她肩頭大口大口呼著氣,眼眶紅紅,隱隱有淚珠,唇瓣又紅又腫。
虞煙臉埋進他的脖頸,半晌後輕輕推開他,急匆匆出了書房,背影大有落荒而逃的樣子。
池硯揪著自己一縷碎發,纏繞自己的小指,嘴角帶著笑意,眉眼儘是得意。
沒想到失憶的姐姐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溫柔也好,偏愛也罷,都是他的。
某些人沒有呢。
趁著姐姐現在沒有記憶,他是不是多撩撥撩撥她?
這個念頭僅存在一瞬就被他打消。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作腰了,萬一姐姐恢複記憶,他的腰豈不是要離家出走?
掌心貼著小腹,哼了一聲,這個碎片還真是一點用都沒有,被灌了極寒之物,想要懷上孩子,難如登天。
池硯歎了一口氣,這是唯一的機會,如果姐姐恢複記憶,肯定會想儘法子避孕。
得在她沒有恢複記憶之前,父憑子貴,持崽行凶……
衝了一刻鐘冷水的虞煙,終於將體內的那團火澆滅了,然而,回到書房的那一瞬間。
池硯朝她跑了過去,輕輕一躍跳進了她懷裡,兩腿夾住了她的腰,虞煙下意識接住了他,一手托著他的屁股,另一隻手護著他的腦袋。
“姐姐,”池硯兩手捧著她的臉,“親親……”
說著就在她唇瓣上輕啄了一下。
虞煙:“……”冷水白衝了。
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打了一下,“故意的?”
“沒有呀,我不是故意的,姐姐冤枉我。”
虞煙覺得自己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氣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
“等你再大點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池硯:略略略……
“姐姐,咱們去哪兒?”
“寢殿。”
“不可以!”池硯心瞬間慌了,就這麼被她抱出去,府裡那麼多人,他還要臉呢!
虞煙卻是直接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佩戴哪些東西能辟邪,能讓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不敢靠近啊,上個月剛送走一個,還不到一個月昨天晚上又夢到了不乾淨的東西,人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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