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國的軍師,泯幽。先前就差點在他手裡栽了跟頭,雖為男子卻足智多謀,心狠手辣不亞於女子,若是再跟他對上,怕是討不得好處。”
流雲難得沉默,“聽說此人已經掌控了雲國整個朝堂,連女皇也對他言聽計從,殿下不得不防。”
虞煙倚著太師椅,有些疲憊地捏著眉心,“你先下去吧。”
“是。”
時宴左等右等,直到天徹底黑了下去,也沒見到虞煙回來,喚來小侍沐浴更衣,這邊剛收拾好,一推開門,她已經躺在床上閉眼小憩。
以為她睡著了沒打擾她,剛坐在床頭,就被虞煙摟腰扯進了被窩。
“妻主,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沒睡著,”手搭在他腰上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懷裡的人渾身一顫,拍開了她的手,虞煙也沒惱,兩根手指捏著他的臉,捏一下又鬆開,鬆開又捏了一下,全然不顧時宴抗議且幽怨的眼神,一個沒忍住吻上了他的唇,“晚膳沒陪你,有沒有乖乖吃飯?”
“有,”時宴點頭像個乖寶寶似的說著他晚膳吃了哪些東西,哪些菜好吃,哪些菜不合他口味,“妻主,你用過晚膳了嗎?”
“用過了。”
“那就好,”時宴趴在她身上,臉貼著她的心口,“妻主,陸辭想見你,說是有事情要告訴你,明日你下了早朝去陸府看看他吧。”
虞煙沒答話,揉著胸前的那顆腦袋,“你什麼時候和他關係這麼好了?”
“就我第一次見他,覺得他沒有什麼壞心眼,人也很好,一來二去,發現我們倆還有一些共同喜好,關係就好了。妻主,你去看看他,萬一他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呢?”
“你和我一起去。”
得到虞煙的回答,時宴點頭應著。
“陸辭剛經曆了那種事情,又沒了孩子,你明天彆一見著他就板著一張臉,有什麼話,等過一段時間等他恢複了再說也不遲,太醫說了,他現在不能再受刺激,身子會吃不消。”
虞煙很是敷衍地應著。
“妻主,你好敷衍哦。”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妻主啊,誰家夫郎讓自己妻主去看望彆的男子的?”
“可你又不喜歡他,”時宴抬起頭往上爬了一點,再次往她身上一趴,“即便你喜歡他,我是你的太女君,要識大體,不能和彆的男人拈酸吃醋。”
“時宴。”
察覺到虞煙的語氣裡帶有怒意,某人在她發作前快速親了下她的唇瓣,“但我知道妻主不是那種朝三暮四三夫六侍的人,我相信妻主,我也相信陸辭,若是你們倆真的有什麼,太女君的位置也輪不到我。”
虞煙繃著一張臉顯然沒哄好,時宴小雞啄米似的親著她,“妻主,陸辭都告訴我了,從你那兒搶來的玉佩,是你給未來夫郎的,陸辭向你要你都沒給他,我相信妻主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小沒良心的,”虞煙戳戳他的額頭,“我對他好,一是因為他是我恩師的愛子,二是受人之托,我對他,從未有過彆的心思,對他不會有,對彆人更不會有。”
“我知道啊,”時宴兩手捂著臉,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和他同時在的時候,妻主滿眼都是我,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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