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傑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中午12點過了。
看家中的樣子,外公外婆和老媽已經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客廳和書房裡麵的家人照片基本沒留下,連父母房間裡的結婚照都隻剩下一個空相框。
飯廳桌上外婆還留了做好的飯菜,一條乾燒大黃魚和一大碗紅亮紅亮的紅燒肉,外婆真是太貼心了啊。
剛吃完飯收拾好碗筷,就聽見有人在按花園門口的門鈴。
徐子傑打開院子的大門,看見一對男女站在門口。男的30出頭的樣子,戴一副黑框的眼鏡,穿一件灰色的中山裝外套;女的大圓臉,短頭發,穿了一身列寧裝。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嚴肅表情,沒半點笑意。
“你們是乾嘛的,找誰?”
“我們是雙旦大學校辦的,你是徐景厚的兒子吧。你家裡大人呢?”
“我是徐景厚的兒子,我姆媽身體不好,在住院;現在家裡就我一個人,你們有什麼事情?”
“你爸爸雖然心臟病去世了,我們也很遺憾,但有些後續的事情還需要你們家屬配合處理,希望你媽媽能儘快去學校找相關部門。”
“好吧,我晚點就去醫院轉告她。還有事嗎?”
“沒有啦,先這樣吧,你記得趕快去啊。”
徐子傑關上院門,一邊往房子走一邊暗想:“這兩個小卡拉米不懷好意,絕逼是來探路的,看樣子是有人已經盯上我們家了;撤退的事情是不能再拖了,必須加快。這幫該死的,等老子把老媽他們安頓好了,再來慢慢料理你們。
來到一棵碗口粗的鐵樹前麵,抬腿就是一腳踢過去;鐵樹應聲斷成兩截,上半截飛出去五米多遠。
“我靠,這宗師境給力啊;最多用了兩成的功力就這樣了,如果用上八成,不是一腳就能把人踢爆啊。”徐子傑早上才入宗師境,對自己的能力還沒有一個清楚的認識。其實不用八成,隻要運用三成的功力,在真氣的加成下,一腳就可以把一個人踢成一團血霧。
走過去撿起鐵樹的上半截,十指抓住樹乾,雙臂微微用力,“哢嚓”一聲,樹乾被從中間撕成兩半。“幸好這是一棵樹,要是人不就五馬分屍啦。以後還是要多用巴掌,少用鷹爪,不能弄得太血腥了。”
回到房子裡,從廚房的冰箱裡拿了一個土豆,從空間裡召喚出裁紙刀,“唰,唰,唰,唰。。。”在真氣的加成下,對力道的控製真是太強了;沒用幾分鐘,就雕好了一個雙旦大學校務辦的公章。
來到書房,從書桌抽屜裡找到一疊帶紅色雙旦大學台頭的信箋紙,蘸好印泥,“啪”,先蓋一個看看效果。“嘿嘿,效果不錯,就它了。”“啪,啪,啪。。。。。。”一口氣蓋好了20張空白信箋紙,這下子出門的介紹信不愁了。
在這個年代,交通,通訊都很不發達,一般人都不出遠門。對人員的身份識彆手段也極其缺乏,一般都是看工作證和介紹信,隻要有一張蓋公章的介紹信,基本上到哪裡都能暢通無阻。就算是有人懷疑,要想核實也是非常困難,因為你需要去電話局才能排隊掛長途電話,而且電話的轉接都是人工,一個跨省的長途電話要接通沒有個把小時你想都彆想。
把蓋好章的信箋紙收進空間,時間還早,先去地下寶庫開開盲盒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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