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傑走進三樓最裡端的一間大臥室,看見臥室中間的大床上倒臥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體。其中那名男性三十多歲,滿臉的橫肉,左臉頰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這位應該就是水房幫的幫主羅國駒了。大床後麵牆上的暗門大開著著,徐三正帶著幾個暗衛從裡麵往外搬東西。徐子傑用神識在房間裡掃了一圈,沒有發現其他的隱蔽空間,就給床上的兩具屍體蓋上了被子,轉身走進了隔壁的書房。書房裡麵的博古架上擺放著幾件古董瓷器,牆上也掛了幾幅名人字畫,徐子傑一揮手通通收進了空間。在書桌後麵的牆壁上又發現了一個夾層,裡麵有一個手提箱;打開手提箱,裡麵有十萬港幣的現金和十根小黃魚,還有一支湯普森衝鋒槍和兩個七十發的彈鼓。徐子傑這下子高興壞了,這湯普森衝鋒槍可是被稱為“芝加哥打字機”的花旗國黑幫神器啊。
把手提箱收進空間,徐子傑下樓來到了後麵的院子裡,院子裡的戰鬥早就結束了,同樣也是屍橫遍地,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和硝煙味。徐二正帶著人挨個檢查地上的屍體,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補槍的聲音。徐子傑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淩晨三點四十多了,就讓徐二他們抓緊時間,五分鐘之後撤離。三點五十分,長長的車隊離開了水房幫的總部,駛向“新花園”賭場,半路上就遇到了成群結隊的警車拉著警笛衝向他們後麵的方向。
在車上徐子傑問今天的傷亡情況,徐壹告訴他因為事前準備充分,暗衛和安保公司的精英們都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又是在深夜發動突襲,所以水房幫的幫眾們根本就沒有形成有效的抵抗。結果是徐氏的人員一個死亡重傷的都沒有,唯二的兩個受輕傷的倒黴鬼還是踩在血水上扭傷了腳。徐子傑聽完後忍俊不禁,讓徐壹下來給每個人發兩萬港幣的獎金,兩個倒黴鬼每人多發兩千。
話說澳城治安局的局長莫裡斯先生,昨天下午收下葉德利送來的五十萬港幣後,雖然知道他們肯定要搞事情,還是毫不猶豫地給下麵的警署頭頭們都打了電話,嚴令他們晚上接到報警電話後不要出警。澳城雖然不大,但賭博行業發達,地下勢力也經常火拚,死人的事情司空見慣。所以莫裡斯局長根本就不擔心賀賭王他們能鬨出多大的事來,就算死幾個小混混也不能耽誤他收錢那。他半夜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下麵警署的署長告訴他水房幫總部爆發了激烈的槍戰,問他怎麼處理。莫裡斯局長心頭一陣鬼火起,把這位署長臭罵一頓後讓他一個小時以後來接自己去現場洗地。結果等他一個多小時後帶著一幫手下趕到水房幫總部時,看著滿院子的屍體,差一點就心臟病現場發作了。這哪是社團火拚呐,這尼瑪的是滅門啊!當他聽下屬彙報說死了三百多人時,莫裡斯的太陽穴一個勁地突突,“這是哪位大佬啊,下手也太狠了吧!我所有的手下加起來也才五百多人啊。”“我才收了五十萬,合下來一條人命才一千多,我也太虧了吧!”
還不到中午,水房幫被滅門的消息就傳遍了澳城。水房幫是澳城最大的本土社團,雖然幫眾的總人數遠不止三百,但幫裡骨乾份子基本上全完蛋了。當澳城的諸位社團大佬聽說現場的慘狀後,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唯恐同樣的命運會降臨到自己頭上。於是從午飯以後,各個賭場的老板都排著隊來給包龍星兌現賭注,讓包龍星收錢收到手軟。最後一算賬,徐子傑的三千萬港幣本金,刨掉被水房幫賴掉的三百萬以後,平均翻了二點七倍,變成了七千三百萬,扣掉給包龍星的分成後,徐子傑實際回收了將近六千六百萬港幣。如果加上他在賭場上贏的兩千萬美金和在水房幫總部的抄家成果,徐子傑這一趟的澳城之行算得上是大豐收了一把,彌補他辦婚禮的虧空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贏了錢固然很爽,但帶來的附加效果就讓徐子傑比較鬱悶了。他人還沒回到港城,心狠手辣的凶名卻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連二叔都專門從澳城打電話過來問他到底乾了什麼天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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