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佳文和包小慧兩人雙雙懷孕的消息傳出去以後,徐子傑就再也沒有機會抱怨無事可乾了。他接下來的兩天裡分彆陪著兩個正牌子老婆回了各自的娘家,接受兩個丈母娘的諄諄教誨,然後就是在家裡接聽世界各地打來的賀喜電話,晚上在其他沒懷孕的老婆們房間裡來回穿梭,辛勤播種,忙了個不亦樂乎。這幾天負責夜間值守的暗衛們簡直是受儘了折磨,又不敢對大族長有絲毫的抱怨,隻能在私下裡對徐子傑的超強能力羨慕萬分。
時間一轉眼就來到了8月11號,徐子傑今天要在港城大學的體育館接受三名來自棒子國“國技館”的花郎道高手的挑戰。下午兩點鐘,徐子傑的車隊駛入了港城大學的校門。現在港城大學的學生們還在放暑假,但校園裡到處都是過來看熱鬨的人群,顯得比開學的時候還要嘈雜得多。雖然最便宜的門票都已經賣到了兩百港幣一張,能容納八千多人的港大體育館內今天仍然是爆滿,連看台通道上都站滿了人。觀眾中有很多額頭上綁著白色頭帶,穿著白色道服的棒子國年輕男女,他們情緒都異常的激動,揮舞著手中的棒子國國旗,整齊劃一地喊著“棒子國,必勝!”的口號。
徐子傑入場後第一件事就是和對方的三名選手一起來到了本次比賽的公證席上,在港城公證處公證員和雙方律師的鑒證下簽署免責協議,也就是所謂的生死文書。協議中約定比賽過程中一旦發生選手受傷或者死亡的情況,所有的後果都由選手自己承擔,互不追究對方的責任。簽完協議後三名棒子國選手一齊向徐子傑比出了割喉的動作,徐子傑用神識把他們掃描了一番,發現其中年齡最大的一位也才達到暗勁入門的修為,其他兩人一個是明勁入門,另外一個是明勁中階,他真的搞不懂對方三人哪兒來的那麼多自信,難道他們以為自己的世界重量級拳王金腰帶是假的嗎?
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前的準備時間裡,棒子國的三位選手輪番上陣,在擂台上表演了花郎道的各式腿法,看得人眼花繚亂,看台上的掌聲,歡呼聲和助威聲此起彼伏,其中還夾雜著很多對徐子傑的咒罵言語,讓徐子傑心中大怒,暗暗決定今天要把台上的三個蠢貨全部打死,給棒子國這幫沒見過世麵的井底之蛙們一個沉痛的教訓。
徐子傑今天的第一位對手叫樸德煥,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一上台就用一種非常輕蔑的眼神看著徐子傑,一副沒拿你當盤菜的樣子。徐子傑都讓他整得有點尷尬了,一邊搖頭一邊心中暗想:“老兄,你真的以為這個宇宙都是你家的嗎?”
裁判首先宣布今天的比賽采用自由搏擊的規則,可以使用拳,肘關節和膝關節攻擊對手,但嚴禁擊打對方的下陰和後腦部位。同時也不能使用反關節技,也就是說不能使用擒拿手法反扭對方的關節。擒拿術是華夏傳統功夫裡麵的大殺器,棒子國的選手們都非常的忌憚,賽前協商比賽規則的時候他們強烈要求在比賽中不能使用。徐子傑對他們的要求也沒有反對,難道說用拳頭就打不死你們了嗎?
樸德煥一開場就給徐子傑來了一個迎麵踢加臨空側踹的組合技,身法極其的飄逸,贏得了一連串的叫好聲。在徐子傑的眼中,對方的攻擊慢得和蝸牛有一比,他微微一個側移就避開了對方的攻擊路線。樸德煥見自己的攻擊落空,轉過身來又是一個高位掃踢,腳尖隱約帶起了一股旋風。“他媽的你真以為是在舞蹈表演嗎?”徐子傑這一次沒有躲閃,直接抬起左手架住了對方的飛腳,跨步上前右拳就砸在了樸德煥的小肚子上,觀眾們隻聽見“哢嚓”一聲脆響和“砰”的一聲悶響,樸德煥就像一隻彎曲的蝦米一樣飛在了半空中,飛行了七八米以後“吧唧”一聲摔在了擂台外的地板上。他的嘴角冒出來一股一股的血水,右邊的小腿骨很明顯的斷成了兩截。
守候在場邊的醫護人員一擁而上,根本就不等裁判宣布比賽結果,就用擔架抬著樸德煥衝上體育館外麵的救護車,拉響了警笛飛速的向醫院開去。但徐子傑心中非常有數,這家夥送到醫院也是死路一條,他剛才那一記崩拳已經把對手下腹部的所有臟器都打了一個稀爛,用萬能膠都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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